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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白姑娘,今天的事你別對亦寒提起,哀家不留你了。」說著,皇后竟下了逐客令,

  她對著殿外大喊:「夏喜,找個人送白姑娘回毓德王府。」

  「遵命。」殿外傳來回應。

  白傲霜明白皇后是什麼也不會再說,她欠了欠身說:

   

   

   

  「那麼我先告退。」

  夏喜領著白傲霜走向宮門,在快接近宮門時,夏喜說:

  「白姑娘,你回王府的馬車已在宮門外候著,奴婢還有事就不送你了。」

  「沒關係,你去忙你的吧!」

  從她們的所在地到宮門只有一小段距離,如果她還因此迷路就太糟糕。

  「謝謝你,白姑娘。」

  夏喜走後,白傲霜才想往宮門走去,卻好死不死又撞見太子妃和她的侍女。

  「白傲霜,皇后對你說了什麼?」太子妃還是那一副高傲的嘴臉。

  白傲霜不與人計較,但這並不表示她可以任人欺侮。

  「皇后對我說了什麼?我沒必要告訴你吧!」

  話說完,白傲霜連一刻也不想多待,她轉身欲走,然而太子妃命令一旁的侍女阻止

  她。

  「你不說的話哪裡也別想去,冬兒,阻止她。」

  「是。」

  就見太子妃和冬兒以多欺少,她們兩人抓住白傲霜,太子妃更是充滿嫉恨地打她一

  巴掌。

  「憑你也配得到毓德王爺的寵愛嗎?別笑死人了。」

  冬兒見她像發了瘋似的,連忙阻止她。

  「太子妃,你這樣打她,萬一王爺怪罪的話……」

  「怪罪就怪罪,難道我這個太子妃還會怕他不成?」說完,她好像要印證自己的話

  似的,又揚手欲打白傲霜。

  「真是欺人太甚!」白傲霜生氣了,她掙開冬兒的桎梏開始反擊,也打了太子妃一

  巴掌。

  「你竟敢打我。」太子妃撫著自己的臉頰哇哇大叫。「冬兒,你還站在那裡幹嘛!

  快來幫我呀!」

  「啊!」

  冬兒當然是幫著主子的,然而白傲霜又豈會再次乖乖的任她們抓住,就在一拉一扯

  之間,太子妃也加入戰局,她用力推了白傲霜一把。

  白傲霜一個不穩往旁邊倒去,就這樣撞上身旁的石柱昏厥過去。

  「啊!」太子妃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她想尖叫但又怕會引來其他人,所以她急

  忙摀住嘴巴。

  冬兒也慘白了一張臉。

  「太子妃,怎麼辦?她會不會已經死了?」

  死……死了?那她不就變成殺人兇手嗎?太子妃整個人傻住了,她又不是故意的,

  誰教白傲霜會那麼倒楣。對、沒錯!那是白傲霜太倒楣了。

  「不是我害的,冬兒,你也看到是她自己倒楣撞上石柱,和我沒有關係。」

  說完,太子妃轉身就想逃跑。

  「可是……」冬兒看著昏倒在地的白傲霜有些於心不忍。「就這麼不管她嗎?」

  「難道你要等著人家來抓我們嗎?要走不走隨你,但到時可別拖我下水。」

  太子妃最後一次警告冬兒,然後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現場。

  「太子妃,等等我呀!」

  冬兒也不想被認為是殺人兇手,雖然她心裡覺得對白傲霜過意不去,但如今保命最

  重要。

   

   

   

  皇后才剛喝了一口茶,就聽見殿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她好奇地詢問慌忙跑進來的夏

  喜。

  「外面是怎麼回事?」

  「啟稟娘娘,方才宮內的守衛發現白姑娘倒在接近宮門的地方,她的頭好像受了

  傷。」夏喜回答。

  「什麼?!」

  皇后大驚失色,白傲霜在皇宮內受了傷,封亦寒知道的話一定會很生氣,這可怎麼

  辦才好?

  「夏喜,你快命人將白傲霜移到我的寢宮,並且去將御醫請來。」

  「遵命。」

  夏喜照著皇后的命令將白傲霜移進皇后的寢宮,並且請來御醫。

  經過御醫詳細的診斷後,皇后顯得頗為關心的詢問御醫說:

  「大夫,白姑娘的傷勢如何?」

  「白姑娘頭上的傷已無大礙,只是……」御醫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大夫你不妨直言。」

  「不知娘娘是否知道,白姑娘已經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御醫以詢問代替回答。

  「當真?」皇后吃驚地問,她記得白傲霜離開了家也還沒有一個月,那她肚子裡的

  胎兒到底是誰的?

  「微臣絕不敢說假話。」御醫指天立誓。

  「你下去吧!」皇后仍然處於震驚中。

  「是。」

  皇后凝視著緊閉雙眼的白傲霜,心裡真是百味交雜,她一直思索著該拿白傲霜如何

  是好。

  白傲霜眼皮動了動,緩緩地醒了過來,皇后一見她醒了就迫不及待地問:

  「你肚裡的孩子是誰的?」

  「什麼?」白傲霜不明白她的意思。

  「難道你不曉得自己已懷有一個多月的身孕嗎?」皇后驚訝地問。

  「我……」白傲霜不敢置信地撫摸著自己仍舊平坦的肚子。

  「孩子是誰的?」皇后又問一次,她非知道白傲霜肚裡的孩兒是不是封亦寒的不可。

  面對這樣的質問,即使溫柔如白傲霜也不免露出不悅的臉色。

  「如果我說是封亦寒的,你會相信嗎?」

  「哀家聽說你與丁家老二的關係曖昧不明,孩子該不會是他的吧?」皇后質疑。

  太過份了,她白傲霜豈是那種水性楊花、朝秦暮楚的人,不過外面的傳聞不就是如

  此嗎?也莫怪皇后不相信她的清白。

  「這件事我再辯解也沒用,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是個怎樣的女人。」

  「哀家不會讓亦寒娶一個懷著來路不明胎兒的女人為妃,所以哀家要抓馬上離開亦

  寒。」皇后鐵了心腸說道。

  原本她還以為可以慢慢的勸白傲霜,但在白傲霜懷著身孕的情況下,此事攸關重大,

  因此她非當機立斷不可。

  只是皇后一定沒想到她根本無法送走白傲霜,因為干預她決定的人馬上就出現了。

  「娘娘,毓德王爺在殿外求見。」夏喜端著一碗湯藥進來並對皇后說道。

  「他來得還真不是時候。」即使如此,皇后還是沒有耽擱的往外面走去,並且吩咐

  夏喜說:「夏喜,你先服侍白姑娘喝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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