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文
薔薇五百號嘍!來、來、來,這原是小作者貢獻給編輯慶賀這項計劃用的,既無緣用上,就在這與大家見面啦──
傲龍躍騰嘯「林」間。
狂虎熾心話「白」首。
孤鷹獨翔有「情」天。
天豹縱情戲「話」曲。
龍、虎、鷹、豹,是林白為薔薇情話系列破五百號所計劃的祝賀活動,雖然林白出版社改名為「果樹」(記得喔,「林白」改為「果樹」了),但是老字號的招牌是不會變的,老讀者的喜愛也不會變,更希望新讀者能愛戴擁護,果樹出版社會長長久久的繼續開枝散葉。
想當初四方宇也是出身薔薇情話系列,能參與這項出版社計劃的盛舉可謂美事一樁,也希望讀者能繼續愛戴薔薇情話、花蝶兩系列,發揮你們的行動力(購書)為這次的活動締造長紅氣勢!
還有,四方宇發現有很多人還不知道薔薇情話、花蝶兩系列屬同一家出版社,現在看到這篇序文該知道了。
順便一提的是,四方宇在「與暴君共枕」之後就轉到花蝶出書了,連神話系列完結篇--「惡魔與天使」都出一年多了,居然還有人寫信來問,現在趁此解答,拜託愛戴的讀者,勞神一下,要看「與暴君共枕」之後的書,請往狗屋花蝶系列去找。
楔子
俗諺云:「上有李姓皇族,下有東方世家。」
「東方世家」乃京城第一大世家,歷年來經營南北貨的買賣,在當時商業繁華的景況中,其賺取的利益,可謂是富可敵國;但是最讓東方老爺感到驕傲的並非是權勢利益,而是他的膝下四子,這四個兒子個個出類拔萃,乃人中之龍,當時的民眾甚至給了東方家四位少爺獨特的稱號。
尊龍──東方煒,他的個性沈穩、內斂,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股領袖氣息。
狂虎──東方妮,性子暴烈、衝動,在狂躁之餘,即添了一分霸氣。
傲鷹──東方喬,人如其號,相當孤傲,行事漠然,有鷹隼般的銳利冷靜。
俠豹──東方宇,舉止優雅,言語間卻不乏輕佻,讓人難以掌握其真偽。
這四個封號,讓東方老爺笑得合不攏嘴,百姓們對東方世家推崇備至,卻也為四位東方公子帶來了不小的困擾。
天底下,到底有什麼事能難倒東方家四位公子?
那就是「成親」!對一般人來說,或許只是一件稀鬆平常之事,但是對四位公子而言,這簡直要比殺頭更令他們難受。這些年來,東方老爺可說是想盡一切辦法要讓四兄弟娶妻生子,父子五人之間的鬥法始終不曾間斷過,不過老爺子雖然精明,但四位公子亦不是省油的燈,總是能在最後一刻躲掉相親,每每都將東方老爺氣得吹鬍子瞪眼。
話說某日,東方老爺氣憤非常地對著僕人喝道:「來人!把那四個不孝子全給我帶過來!」
不一會兒,排行第二的東方妮人已出現在大廳門口,他三步並兩步地衝到東方老爺面前,以嘹亮的嗓門問道:「老頭!有什麼好事?」
東方老爺尚未回話,只見老大東方煒緩步走進,開口道:「二弟,爹今日找我們必定是有要事,你這麼搶話教爹怎麼回答?先坐下來,等三弟、四弟到齊了,再聽爹說個分明。」
話甫說完,他眼角一瞥,便看見老三東方喬手一揮,袍子一揚,已悄然入座。
東方妮見狀,立即走向東方喬,親熱地攬上他的肩頭道:「三弟,你這二十幾年來,老是這張冰塊臉,我真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失控的時候。」
「你放心,我再怎麼失控,也不及二哥暴怒時的萬分之一。」東方喬淡淡開口,俊逸的臉上是一抹溫文爾雅的笑。
言談間,若四東方宇已經手搖折扇,打著呵欠懶洋洋地走了進來。「我說爹,到底有什麼天大地大的事?瞧您眉頭皺得跟什麼似的,放輕鬆、放經松……」
東方老爺哼的一聲,跟著大聲道:「阿福!把張家送來的紅蛋分給他們四個人!」
四兄弟每人手裡拿著紅蛋,面面相覷,心知大事不妙了。這已經是這個月來老爹第三次叫他們來拿紅蛋。想必又要將他們早已成年卻尚未娶親,讓他無法抱孫子的事再叨念一遍了。
眼看東方老爺就要開口罵人了,東方字搶先一步開口道:「老爹,您別生氣,我知道您要說什麼,就讓我來代勞吧!」
東力宇轉過身來,面對其它三位兄長,擺出老爺的威嚴喝道:「你們三個不孝子,也不想想爹都已經快五十歲了,連個媳婦的影子都沒瞧見,更別提孫子在哪了!」
東方宇話還沒說完,就被東方老爹敲了一記響頭。「這哪裡有你說話的餘地,你也是不孝子之一,你今年也二十有四了。」跟著他將手指向東方煒道:「你、你、你──最不應該的就是你!身為長子,今年都二十七歲了,至今仍未娶妻,怎麼為弟弟們做個好榜樣?」
東方老爺說著說著,眼角瞄到其它人都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他更生氣了,跟著開口繼續罵道:「你們幾個也別幸災樂禍,你們兄弟只不過各差一歲而已,總之,你們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
四人一聽完父親的話,皆欲辯解,不料東方老爺又立刻接了下去。
「什麼都別說了!我今天去了城西王尚書那裡,他的千金我很中意,我明早會去定下這門親事,今晚之前,你們四個不管誰都好,推一個出來和王家的千金完婚。」話一說完,東方老爺氣呼呼地拂袖離去。
四兄弟對望一眼,心裡各自有了打算。
※※※
新娘子!東方宇環胸靠在窗邊,望著一輪明月,不禁浮起了一個深烙於心的清秀臉蛋,紅通通的臉頰配著一雙靈皓的大眼,流洩出的是一股彷彿用不完的精力,永遠朝氣勃勃的。
他一笑,優美的唇色襯著器宇軒昂的神韻,瀟灑中透顯幾許狡黠。「看來是該去找那小丫頭了,等了這麼多年,可不容她再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