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煽動著誘惑,沙啞的喃問與不停的唇舌交纏,身下的人兒一片意亂情迷。
「我……」才開口,旋即被他溫柔中帶著粗暴的激情給淹沒。
像陷入一場顫慄的感官風暴,當他不由分說的分開她的雙腿,硬挺的炙熱由身下緩緩進入時,喬皖驚惶的想推阻,卻在他霸勢的強擁下感覺到那股貫穿之力!
痛泣的喊叫被他覆上的唇給接納,當那衝刺的節奏開始時,她只能無助地攀緊他,呻吟的喘息,在結合的軀體中迴盪,夜,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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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鈴聲不知響了多久,直到進入模糊的意識中。
「電話……」喃語的聲像不成調的嬌吟。
「別理它!」
「可是……」她伸手摸往床頭櫃上的電話,卻在中途停下手轉而扭緊床被,雙腿間的衝擊被蓄意的加深,從腰際直衝四肢百骸,抑不住的呻吟再度隨著高漲的欲潮奪唇而出。
「你還有心思理電話?!」他沙啞的聲帶著笑語,戲咬她白皙的頸側。
像要摧毀她的意志般,身後的人將她的身軀緊摟在懷,背脊緊貼著那堵厚實的胸膛,強健的腿伸在她腿間,讓她無力併攏的敞開,任他一再的進逼。
「聖淵……不要了……」激狂的動作,使她供起了背,因顫慄而抽泣。
「還沒,皖皖。」他憐愛似的親吮她的淚眼。「你是我的人了,皖皖,以後無論怎麼樣的事,我都絕不會對你放手。」
悍然的話隨著他一再的挺進,只是令懷中的人兒更加破碎的呻吟,床邊,夜半的電話鈴聲像在與床上纏綿的人做一場角力般,持續的響著,不知過了多久,鈴聲停了!只剩下室內那不曾間歇的喘息聲。
對著彷彿虛脫似地趴臥在床褥裡的喬皖,古聖淵拂開她遮面的發,在她耳畔輕喃:「皖皖,天還沒亮呢!」
「唔……」早已迷茫的意識,不解的半睜著眸。
「我說過會要你一整夜吧!」堅定的笑意,將彷彿驚醒似的人兒抱起。
「你……」不是認真的吧!當左膝被他的右臂勾起時,在她倏然大睜的瞳中,被抬起的嬌軀再度承受他的佔領。「不、不要……住手……」
隨著他再起的節奏,喬皖幾乎被一波波連續的欲潮沒頂!
黎明的天空漸露曙光,朦朧的晨輝透進屋內,古聖淵倚靠著臥枕,拉過床單蓋住枕在他腿上的人兒,看著那張筋疲力竭的容顏,他的神情不禁有些悠渺的複雜。
一旁的電話鈴聲再次大作!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古聖淵淡扯著唇。「不愧是姊姊,連我避到船屋來也能找到,看來小栽對出賣自己的小爸是不遺餘力。」
「沒想到堂堂的古大少會落魄到住船屋。」古烈華冷嘲。
「有個找人一流、連半夜都喜歡電話騷擾的大姊,我只好多多委屈自己。」他拿起床頭櫃上的煙盒。
哼!「明知我在法國,還敢跟皖皖到法國來成婚。」
「記得姊姊熱愛中國成語吧,不如弟弟教你一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煙霧他揚笑的唇中徐吐。
她懊惱。「喬皖呢?」
「找皖皖--」看著伏在腿上沉睡的人,像個稚兒般蜷縮倚靠著他,古聖淵滿足地笑。「我怕她很難起身來接你的電話,應該是連清醒都很難。」
「你這死小子對她怎麼了?」古烈華急急迫問。
「如姊姊所期望咯,我欺負她一整夜--」他惡意再道。「當然是在床上。」
「聖淵!」古烈華警告咆吼!
「否則姊姊希望如何呢?」懶洋洋的聲音回應著。「皖皖已是我的妻子,總不可能指望我當個苦行僧吧,這一整夜她是哭了,但是看不出有悲傷的感覺,如果大姊是但心這一點的話。」他暖昧地一語雙關。
電話那頭,果不其然傳來更大的怒叱還有拍桌聲,古聖淵將話筒拿遠點,完全可以想像如果他在現場,大姊手邊有的任何東西,大概都會往他身上招呼來,算算時間應該發作得差不多了,才把電話移近。
「姊姊,我和皖皖的事已成了定局,就不勞你再費心。」
「定局!」古烈華斥道。「你以為母親大人真的會贊同你娶仇人之女?」
「我說過母親很期待這場婚禮的到來。」
「別把你老姊當呆子騙!」她冷嗤。「我想老媽只贊同你以婚姻為餌來對付喬萬崇那夥人,可沒認同你真的成婚娶喬萬崇的女兒!」要她相信敏感脆弱的母親,有那等接納仇人之女為媳的心胸,難啦!
古聖淵斂眸,無奈一歎。「你想告訴她,好讓母親病情再發作?」
「少把不孝的罪名扣到我頭上,只要你對喬皖放手一切都好說。」
「姊姊一定要拆散我們?」
「拆散!」彷彿他講了多可笑的事,古烈華哼鼻。「老弟,深情你沒有、愛情你不足、無情你夠本,我拆散誰呀,麻煩用拯救無辜的弱女脫離魔掌會比較貼切。」
「喬皖已是我的人,她喜歡我,而我也喜歡她,這一切不都很好。」他按熄煙蒂,有些天下本無事的味道。
「喲,真是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呀!」她訕笑。「我很喜歡『哞哞』,只要我丟根骨頭給它,我確信『哞哞』也好喜歡我,如果我的目的是把它宰了做肉排,你說保護動物協會的人會不會來控告我?」
「姊姊想說什麼?」
「你到底執意娶皖皖的目的何在?」古烈華憤慨質問。「若是為了報復,喬萬崇那夥人根本玩完了,如果是為了得回庫利南七,就更用不著娶皖皖,一旦知道那顆石頭在哪,憑你那喪盡天良的心胸還有得不到的,需要以婚姻來進行嗎?」非得把一個無辜的女孩扯進去他才甘心!
「真是謝謝你對親弟弟的評價。」唉,在自家人口中,他大概只比畜牲好一點。「庫利南七我一定要找到,而皖皖我是誓在必得!」
「為什麼?」他對喬皖的執著真令她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