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研竟敢搶我丁屏看中的男人,丁屏微笑的與世韜道別後出去,才走出門她就拉下了臉,陰沉得使人驚怖。
第十章
思研搬回何家,世韜的行為舉止令她無法挑剔。夜晚他是一個熱情如火的愛人,白天他扮演著體貼溫柔的丈夫,而何家因他們短暫的復合,就好像整個的活潑起來。
早晨他跟著她一道出門,晚上接她回家,整日除了上班之外,都和她形影相隨。她覺得自己變得好快樂,她懷疑自己還愛他,但她不能愛他,她不能將自己的心無助的再被他傷害,孩子一出生她就要離開他。
「想吃點什麼?」世韜詢問,何家的早餐一向豐盛。
「茶和麵包,請順便把報紙給我。」思研輕聲答道。
「宴會參加的人選定了嗎?」雲浩問道。
「我交給黃秘書處理了!」
「對了,報上有什麼新鮮的新聞嗎?」世韜說道。
「有啊!你自己看吧!」思研悄悄的放下報紙。
世韜打開報紙,不料看見丁屏拍攝何氏廣告已上了報——丁屏小姐酬勞千萬,某何姓企業家為謀美人芳心,不惜以千萬訂約。
「該死!」他咒罵道,酬勞千萬,簡直胡說八道,他偷偷觀察思研神色並無異樣,她不可能沒看到啊!
「世韜,別一大早就咒罵。」秀玲說道。
「對不起,媽!」
「世韜,我想在宴會上多請幾個客人可以嗎?」思研淡淡的問。
「當然,你通知黃秘書就好。」
世韜一直在等思研爆發,可是她卻毫無反應,就像現在,他一邊開車還在愉瞄她。
「思研,剛才報上的……」他終於按捺不住。
「你是說它指的何姓企業家不是你?」思研直接切入正題。
「是我,但……」世韜憂心忡忡的解釋。
「那就沒關係了!」思研無所謂的樣子。
「你是什麼意思。」世韜看不出她是悲、是怒,一顆心亂糟糟的。
「我們只是短暫約束,我不能要求你斷了和丁屏的關係,因為你們將來還交往,而我們可說是即將結束,你這些日子都沒有違背約束,我也沒資格管你,不是嗎?」
世韜緊急煞車,絕望的深刻望進她的眼中。
「這真是你的心意?」他不信的搖頭。「難道這些日子以來我的努力全部白費?」他對她大吼,「你絕對有資格管我,我要你生氣的質問我,你應該為我妒忌,天啊!我是多麼愛你,你怎能這樣待我!」世韜受傷似的低喊。
思研知道他正在等她的反應,對他這一番赤裸裸表白的反應。
「告訴我。」他哀求道。
思研好像啞了,她說不出任何感覺,良久……
「我不相信你。」她痛苦的答道。
世韜感覺腹中被人重擊一拳,幾乎令他不支倒地。報應!難道這就是報應嗎?
「我只求你相信我這一次,信任在戀人心目中是最重要的。」世韜低聲地說道。
「給我時間,不要催促我。」思研蒙住臉啜泣。
「別哭,我可以等你一輩子,不管有沒有希望。」世韜心中無限的無奈,只有老天明白。
思研到了公司,一直想著世韜的話,他騙自己會有何好處呢?他臉上的苦,思研也看得明白。她拿起電話。
「黃秘書嗎?我是思研,請你在宴會多請一個人——丁屏。」
她決定要弄明白,她不能再讓自己在不明的狀況中無故的受傷了。
思研在宴會當天刻意打扮,她不能讓丁屏笑話於她。丁屏是個愛鬧新聞的女人,所以也不排除記者出現的可能。經過特別裝扮的思研,使得原本就出眾的她,有如天仙般令人捨不得移去目光。
「你將是今晚最耀眼的女人。」世韜看得發癡了。
天啊!他真好看,今晚世韜刻意搭配思研,也穿上一套白色西裝,使得高大俊挺的他更平添了一股優雅。
「我們走吧!最耀眼的男仕。」思研回應他的目光。
今晚的宴會,男女兩位主人是何家二老,因此聚集了許多政經界名人,雲浩和秀玲看了這麼多的老朋友都到了,可是笑得不亦樂乎。
「何老,你的公子和媳婦可真不得了,可以說是才貌雙全。」
這人可是說得老人家心花怒放,這把年紀的老人,最愛聽別人誇讚自己的兒女了。
「哪裡!哪裡!還不成材。」雲浩笑呵呵地。
思研和世韜被秀玲帶著四處炫耀,兩人雖都覺得好笑,卻也不阻止秀玲,想要讓老人家高興一下。
「思研,謝謝你邀我們來。」鄧群和芸芸一道參加。
「思研,你……好美喔!」芸芸驚歎道,她一把抱住思研激動的喊道,「人家好久沒看到你,好想你喔,你有了丈夫就忘了朋友。」她對世韜做個鬼臉笑罵道:「見色忘友!」
世韜驚訝得瞪大眼睛,他張目結舌的樣子恐怕連自己也會覺得好笑。鄧群不是思研的情人嗎?為什麼他老婆對思研這樣親熱……
思研也覺得驚奇,她並沒邀請他們呀!但見到他們的驚喜,頓時讓她甩開這個想法。
「別瞎說了,讓我替你介紹,這是我媽媽。」思研比著秀玲說道。
「伯母,您好!我是鄧群。」鄧群先說。
「我是鄧群的妻子芸芸。」芸芸接著說。
「我們都是思研的好朋友。」他們倆異口同聲的說。
「你們好!」秀玲也很高興能沾染上他們的活力。
思研接著又對他們說:
「這是世韜,你們已經見過了吧?」
「世韜,這是鄧群和芸芸。」
「你好啊!負心郎。」鄧群和芸芸齊聲道。
這下子世韜就算再笨也明白了,他漲紅了臉尷尬的笑著,這可真是自找麻煩。
「你若是再欺負我們思研,小心我們整死你。」芸芸很大口氣的說。
「是啊!我也不饒你。」連秀玲也幫腔了。
「我怎麼敢呢,諸位大人。」世韜不好意思的說。
大家哄堂大笑。
這小魔鬼,害自己吃了多少的乾醋,看她現在笑得則像只偷到魚的小貓咪,真是令他又愛又恨,拿她沒有一點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