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溫柔得讓人留戀,像道極品的佳釀,愈喝愈令人沉醉。
秦可君合上眸子,乖巧的承受著他的吻,放任他的大手不安份的往下探去,輕柔的撫觸胸前那朵粉紅色蓓蕾……
她忍不住輕顫著,像朵嬌弱的花嚶嚀一聲偎進他寬大的胸膛。
「對不起,我喝醉了。」他沒有再繼續,隱忍住想要她的慾望,只是緊緊的抱住她。
「你沒醉。」
「我醉了。」
「不管你醉了還是沒醉,我都要你抱我。」秦可君輕歎一聲,主動的踮起腳尖吻住他。
她要他愛她、抱她,因為她而為難。
她要他痛苦、後悔,要他一輩子記住她。
這是他想要出賣她,跟別的男人一樣鄙視她的代價。
「可君……」
「什麼都不必說,抱我。」嫣然一笑,她風情萬種的低頭吻著他結實寬大的胸膛,挑逗的誘惑他。
英雄難過美人關,終究,他還是得成為她的囊中物……
※ ※ ※
「吃早餐了,睡美人。」唐羿將秦可君連人帶被抱住,低首在她唇邊偷了個香,算是他做早餐的小小代價。
秦可君睜開惺忪的眼,衝著他甜甜一笑,抬起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低,這一吻吻得兩人差點透不過氣來,被子更因她抬起的雙臂而滑下,將她裸露的嬌軀毫不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
她的美比維納斯更勝一籌,尤其是那活靈活現、萬般嬌媚的眼神,卻又夾雜柔弱可人的清純氣質,令人不由自主地為她而心動,就算萬劫不復也心甘情願。
莫怪自古傳言紅顏多禍水,多少帝王寧捨江山要美人,這句話果真是不錯。
他專注不已的凝視著她,一直瞧到她紅了臉,把被子拉到胸前遮住旖旎春光。
「你做什麼這樣瞧我?」她嬌羞的瞪了他一眼。
「對不起,你太美了,我情不自禁。」唐羿捧住她的臉又是深深的吻,下腹的緊繃明白的宣告他過去的錯誤,他不是尊敬女性,也不是性冷感,他只是還沒有遇到他真正想抱的女人。
秦可君巧笑倩兮的看著他,緩緩地伸手將被子拉開,大方又含羞的讓他看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白皙的肌膚因他灼熱的眼光而透著瑰麗的紅暈,她不由得輕喘著,拉過他的手放在白皙高聳的胸前……
「你可以再抱我一次嗎?」她呢喃著問。
「早餐會冷掉。」他的指尖輕輕地挑逗著她益發挺立的蓓蕾,輕歎一聲,抑制的慾火讓他的嗓音變得低沉而沙啞。
「抱我,唐羿。」她挺起身跪坐在他面前,將兩隻白皙的渾圓靠近他的唇瓣,輕輕地扭動著小蠻腰不住誘惑他。
「可君……」唐羿無助的閉起了雙眼,低吼一聲,兩手往她的纖腰握住,熱情的吻住她的雙峰……
她愉悅不已的低喊出聲,整個身子快要承受不住的弓起。
剎那間雲雨驟起,吟哦嬌喘,又是無盡春色……
※ ※ ※
辦公室的門砰一聲的被人粗暴的推開,唐羿微抬起眸子,沒有不悅,只是有點意外。
「曉雲,怎麼來了?」他微笑著,心裡對她覺得抱歉,心虛的別開了眼。
「我有事情要跟你談,馬上!」季曉雲顫巍巍的杵在他的辦公桌前,彷彿隨時要倒下去般。
唐羿站起來走向她,雙手方要擱上她的肩,她卻厭惡的避開他的觸碰且連退了好幾步。
「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你這個偽君子!」
是呀,他真的是個偽君子,曉雲這樣罵他讓他無話可說,而且他也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對她解釋這一切。
一整天,他都是在神遊中度過,一會笑一會愁,愛情的力量很大,殺傷力也是,他的衝動的確破壞了所有的平靜。
「為什麼不說話?你說啊!」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知道?你有膽子跟那個小賤貨上床,為什麼沒膽子承認?」季曉雲氣哭了,對著他大吼。
昨夜的事她今天就知道?若不是可君跑去跟她說,這消息又是從何而來?唐羿微皺起眉。
「你哪兒聽來的?」
「要證據嗎?」季曉雲哈哈大笑,把一卷錄影帶丟到他面前,「我應該拿這個去賣錢,絕對稱得上活色生香。我以為你是個君子才不動我,原來你是根本對我沒興趣,是嗎?你寧可去抱一個小女傭而不抱我,我哪一點比那小賤貨差?你說啊,我究竟哪一點不合你意了?」
「你在我家裡裝了攝影機?」唐羿的眉高高挑起,整張臉沉了下來。
唐宅上上下下有著極嚴密的保全裝置,一般人要侵入並不容易,更別說堂而皇之的在他家裝設攝影機了,說到底,也只有她和可君這兩個一天到晚在他家進出的女人辦得到。
「你如果沒有對不起我,我的舉動一點都不會影響到你。」她就是懷疑他跟那女傭有一腿才會出此下策。
「你沒有權利這麼做,曉雲。」他的包容也是有限度的。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現在犯錯的人是你不是我!」就算一開始她真的有點心虛,但是現在讓她抓到他跟那小女傭上床的證據,所有的心虛都化為烏有,因為她的懷疑並沒有錯。
「是,我有錯,但無論如何你都不該先侵犯我的隱私權,這樣是犯法的,你該明白。」
「你去報警啊!」季曉雲氣得咬住唇。
她知道他不會這麼做,憑她與他十年的感情,她知道他一向憐她、寵她。
「你知道我不會這麼做。」歎口氣,唐羿轉身回到椅子上坐下,難得的點起根煙抽了起來。
空氣中流動著濃濃的火藥味,但他視若無睹。
他不想說什麼,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對不起嗎?他只能說這句話了,沒有其他。
「我要跟你解除婚約!」季曉雲冷冷地宣告。
「好。」
他竟然答應得這麼乾脆,連考慮也沒有?可惡,真的是太可惡了!她的淚撲簌簌地掉下來。
她挺直著身子站在原地,孤單脆弱而無助,像是這輩子的唯一支柱就這樣消失不見,讓她驚慌莫名,難受得無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