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情陷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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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頁

 

  「誰說你醜不隆咚的?」黎文恩伸出手拭去她眼角緩緩滑下的淚,「在我眼裡,你 是最美的女人,更是我最愛的女人。」

  「那丹渠姊呢?」

  老天!這個小妮子怎麼時時刻刻不忘提起丹渠這個人?他快要舉白旗投降了。

  「我跟丹渠一點關係也沒有,相信我。」黎文恩萁的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她只是 我父母親好朋友的女兒,又不小心當了我的經紀人,如此而已。」

  「可是……我看見你吻過她好幾次,親密得不得了。」唐敏別開臉去,神色有些不 安與黯然。

  「是嗎?」黎文恩氣得一把將她拉近,俯身攫取她柔軟的唇瓣,他的舌熱情的探人 她的嘴中深深的吻著她,「我是這樣吻她的嗎?如果你敢說是,我就打你的小屁股!我 只說一次,她只是我的朋友,我沒有愛上她,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可能有, 懂嗎?」

  「這麼說,你真的愛上我了?」唐敏的淚撲簌簌的落下。

  「再問一次,我就把這些影迷、歌迷丟下,直接扛你人洞房了。」他氣得瞇起眼警 告道。他黎文恩的名聲有這麼差嗎?為什麼她老是懷疑他所說的話?

  「你……真的……啊!」她話才說到一半,黎文恩已攬腰將她抱起走出直升機,鎂 光燈-時之間有如萬箭齊發般的朝他們這裡閃爍著。

  「請問一下黎先生,告別影藝界後你有什麼打算與計畫?」數十支麥克風湊到黎文 恩面前。

  「無可奉告。」黎文恩露出他大眾情人的招牌笑容。

  「你決定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請問一下唐小姐是哪方面吸引你,打敗了元小姐?」

  黎文恩還是但笑不語,一直抱著唐敏走到演唱會台前才放她下來,一隻手卻還是緊 緊握著她,台下一陣喧天鼓噪聲突地安靜下來,每個人的目光都定定的落在台上的一對 佳偶身上。

  「各位,在此,我除了宣告離開影藝界外,還要告訴各位我的好消息,那就是我要 結婚了,因為我愛上了一個女人,一個寧可我是窮光蛋可以陪她下田種稻的女人,雖然 我絕對不會下田種稻,但是我就是愛上她。唐敏,我黎文恩在此向全世界宣佈--從今而 後,只愛她一個女人,她將是我一輩子的妻。」他微笑的說完,鞠躬給台下的觀眾一個 飛吻,再轉身給了唐敏一個熱吻。

  那吻,宣示著天長地久的決心,也宣告著他黃金單身漢的結束。

  「你在這麼多人面前說愛我,你賴不掉了。」唐敏感動得落淚,再也沒有猶疑的投 入他寬廣溫暖的懷中。

  「我才不想賴,我只怕有人不知道我是多麼愛你。」他溫柔的擁著她,覺得心中有 種屬於平靜的幸褔。

  台下傳來一陣抽氣聲後,按著是熱烈的歡呼聲與掌聲,再怎麼不情願黎文恩就此告 別影藝圈,但卻不得不為他的深情所感動。

  耳畔緩緩地響起黎文恩動人心扉的嗓音,他以他的歌聲訴說著對唐敏永世的愛意。

  「今後,我只為你一個人而唱。」他在她的耳畔低語承諾。

  「陷入情海的男人是不是都像黎一樣噁心?」藍少白微微的皺著眉頭,天氣熱得讓 他不得不把他脖子上的紅色領巾給扯去。

  「你懂什麼?那叫深情不悔,愛情是很神聖的。」余克帆嘲弄的一笑,說得其實是 反話。

  「他竟然騙敏兒說他把全部的錢都捐出去,變成一窮二白的窮光蛋,可笑的是敏兒 竟然無所謂,老天!怎麼會有這種傻瓜?」藍少白實在搞不懂。

  「他是把他這兩年賺的錢都捐出去了。」郭熙說了句公道話。

  「那又怎麼樣?黎家的錢拿到台灣去給所有的人用,可能都還用不完呢!他要變成 窮光蛋可能要等到下輩子。」

  「少不平衡了,你家的錢不也堆成山?」郭熙溫柔的提醍道,望著台前的黎文恩與 周敏,讓他想起了一個睽違十多年的身影。

  「你們兩個是不是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們很有錢啊?真受不了!」余克帆無聊 的咕嶩一聲,眼角的餘光竟又發現那個美麗得會發光的女人,驀地,他將手中的煙蒂丟 在地上用鞋子踩熄,兩手瀟灑倜儻的插進褲袋裡朝那女人走去。

  「喂,你上哪去?」藍少白莫名其妙的看著連說一聲都懶得說便離開的余克帆。

  轉過身,余克帆懶洋洋朝他們兩人去下一句,「我先走一步,你們不用等我了。」

  迎接他的,將是另一個美麗又驚心動魄的故事……

  一堆人在門外鬧到大半夜才一一離開,而唐敏這個傳言中的女主角只是靜靜的坐在 房間裡,將整個身子趴在古董書桌上,呆呆的望著窗外的星星。

  夜很深了,不知美國的文恩在做什麼?是否也跟她一樣看著天邊的星星一夜無眠? 還是在另一個女人的床上,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

  唐敏微微一笑,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聊,是自己決定不告而別的,現在卻不斷的想念 ,但是除了離開,她實在想不出該留下來的理由,當她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是很死忠的, 無法容忍對方不愛她,更不可能留在一個自己愛對方、對方卻不愛自己的男人身邊。

  身上還依稀感覺得到他撫摸過、吻過自己的痕跡,唐敏輕輕的抱著自己,閉上眼, 不一會眼角便溢出了淚,她趕緊伸手抹了去,卻愈抹愈多,直到聽到自己哽咽的啜泣聲 傳來,才發現自己竟哭得如此傷心。

  像作了一場夢一樣,洛杉磯和台灣,似乎是天與地的距離,就像她和文恩兩人之間 的遙遠。

  昨夜,他還抱著她、吻著她,此刻,她卻連聽他的聲音也難。

  輕而緩的啜泣陡地變為沉痛的哭聲,她難過的趴伏在桌上任淚水肆意的奔流,柔弱 的肩膀因哭泣而一聳一聳地,寂靜的夜,這樣濃重的哭聲訴盡了她的相思與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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