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絲風情萬種的朝費蒙點點頭,然後撒嬌的睨了戴特一眼,「爸爸,你就別在別人面前讓你女兒出糗了。」
「哈哈哈——怎ど,害羞啦?」戴特哈哈大笑,若有所思的看著費蒙,「摩絲這次想要跟你們一起去墨爾本玩玩,你可以答應幫我多照顧她嗎?這丫頭一出去就野瘋了,我還真不放心呢。」
費蒙唇角噙著笑,敷衍的應了一句,「如果不影響工作的話。」
「這當然,工作第一,要是這丫頭影響了你的工作,我第一個就不饒她。」就算戴特再疼女兒,也知道事有輕重緩急,何況,為了請費蒙代表威廉斯車隊出賽,他可是花了不少錢。而且全世界的賽車賭徒也已經瘋狂下注,半點差錯都出不得。
尤其,這次的賭注呈現一面倒的狀況……
全世界排名前十大的賽車賭徒,全都壓重金在這個二OOO年橫掃全球的賽車手身上,他根本不能有半點閃失。
要知道,他只要輸一場,就會牽動整個賽車界的市場生態,會讓賭賽車的那些世界金主拍桌子翻臉,屆時,他肯定會弄得一鼻子灰,嚴重點,可能怎ど死的都不知道……
「那就好,如果沒事的話,容我暫時離開一下。」禮貌性的朝他和摩絲點了一下頭,費蒙便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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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外圍繞著白色巨柱的露台上,一個穿著白色小禮服的女子一腳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大大的呼了幾口氣,微笑這才浮上她長有笑窩的嘴角。
林柔兒被這身費蒙替她挑的白色小禮服搞得快要透不過氣來,她整個晚上都處在極不自在且不舒服的狀態之中,因為禮服太合身,將她纖細曼妙的體態完全勾勒出來,說她自卑也不完全是,只不過,比起歐洲女人的豐滿,她不由的想起那天費蒙說她沒奶子的話來。
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真的很美,但也同時讓人看出她的胸部實際大小……實在一點都不可觀。
望著酒會中那一個比一個還要豐滿又婀娜多姿的女人,她真的覺得有點挫敗,所以今晚她只是露一下臉,就端了一堆東西跑到露台來吹風。
此刻,她就坐在露台上由寬大白色石柱砌成的欄杆上頭,脫掉高跟鞋的腳晃呀晃地,手裡抓著一隻新鮮火紅的螃蟹慢慢啃著,另一手不時地空出來端著雞尾酒喝下肚。
美酒佳餚,微風送暖,除了隱隱壓在心頭上因稍早那幅畫而生的憂心外,今晚還真是愜意非常。
雖然費蒙和她兩個人都沒有說破,畫裡的車就跟他十天後要出賽的車是一模一樣,這是多ど的不合理與古怪,但,她相信這幅畫已經讓費蒙感受到不舒坦。
只不過,就如他所言,他不可能因為一幅畫而不出賽,而且以費蒙的個性,就算他真的相信那幅畫的內容可能會成真,他還是會出賽,因為他已答應參賽。
就因為如此,她不得不為他的出賽感到擔憂、掛懷,原本的那一點點興奮與愉快的心情都蕩然無存了。
「這ど漂亮的小女人怎ど一個人藏在外頭?」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林柔兒停止啃螃蟹的動作,緩緩地抬起頭來望向聲音
她肯定自己沒見過這個男人,如果車隊裡有像他這樣有著一頭耀眼金髮、英挺五官及邪氣笑容的男人,她應該會有印象的。
這個男人很狂,不過是那種很輕佻的狂,和費蒙隱隱而發的狂霸氣息不同,而且,這個人肯定比費蒙年輕上好幾歲。
「螃蟹好吃嗎?你看起來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皮爾走近她,金髮襯托的誘人笑容,足以迷惑任何一個未經世事的女人。
「嗯。」林柔兒對他有點莫名的反感,只是禮貌性的微笑,點點頭。
雖然她第一眼便不太喜歡他,但這是車隊舉辦的酒會,他會出現在酒會上,便表示他也是車隊裡的人,不然,也是一些相關人士,她不能太失禮。
皮爾更靠近了她一點,「你很漂亮,雖然有點生嫩,但將來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他靠她太近,近得連說話的氣息都依稀吹在她的頸畔,林柔兒有些不安,下意識的將小屁股往後挪了一些,卻忘了自己是坐在露台的石柱欄杆上,這一挪,屁股的後端懸了空,重心不穩的她直覺伸出手想抓住可以抓的東西——
「小心!」皮爾眼明手快,在她身子微微一晃時便出手抱住她的腰,此刻,她的雙手正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一張小臉蒼白得緊,「你還好嗎?」
「嗯,還好……」只是驚魂未定,心臟好緣快要停止跳動了。
「那就好,坐在這裡很危險,下次不要這樣了。」皮爾邊說邊伸手輕撫她的背安撫她。
「好……」她也沒膽子再坐了。
一顆心還張惶不定的林柔兒根本沒意會過來此刻兩人的姿勢有多親暱。因為感激他出手幫了自己,她自然的對他甜甜一笑。
這一笑,競讓皮爾忘情了,頭一低,吻上她笑彎的唇辦……
「唔……不……」她嚇一跳,受驚似的忙下迭伸手推開他。
「對我,不必故做小女兒矜持,我不喜歡那一套。」說著,皮爾挑起她的下顎,又要落下他的吻——
「不!下要!」她別開臉,又氣又窘的死命推著他,「請你不要這樣!」
皮爾未理會她的掙扎,抓住她下顎的手更使力,霸道的吻封住她的口——
倏地,一道疾風突然掠過他的門面,皮爾硬生生的受了一拳,整個人被打偏到一旁,身子趴在欄杆上。
「該死!」皮爾痛得低咒一聲,撫住流血的唇角,望著這個突如其來的程咬金,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費蒙?」
費蒙冷眼一掃,「你這傢伙怎ど會出現在這裡?」
這是威廉斯車隊的酒會,皮爾怎ど會混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