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風痛苦地喘息著,眼中閃著驚人的光芒,「無衣,你師父對我下了春藥,那是種會讓人迷失心智,無藥可解的毒,你知道嗎?」
闕無衣搖頭,「什麼叫春藥?」
「春藥就是……一種吃了會讓人喪失理智,會讓人做出可怕事情的藥,要解除這種藥,除了等它藥效自行消退外,最快的方法,就是找個姑娘來做夫妻才可以做的事,你懂嗎?」
闕無衣似懂非懂地點頭。
「既然懂了,那就快點離開,別管我了,我不會死的!」
可闕無衣竟然搖頭,「我不走!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難過。楚大哥,雖然我不懂什麼叫夫妻才可以做的事,可是……可是你說我可以嫁給你,不是嗎?既然我可以嫁給你,那我不就是你的妻子?既然是你的妻子,那我們……我們是不是可以做夫妻才可以做的事?」
楚南風一愣,「無衣,我不想這樣對你,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不想這樣對你,我想給你一個熱熱鬧鬧的婚禮,給你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給你溫暖又溫馨的家,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草草結為露水夫妻,你懂嗎?」
闕無衣還是搖頭,「我不懂!我只知道你現在好難過,我只知道一定要救你,不然你會死翹翹的,我不要你死翹翹,楚大哥,我不要你死翹翹啊廠
說著,闕無衣含著眼淚脫去衣服,露出在夜風中微微顫抖的姣好身軀。「楚大哥,我喜歡你,為了讓你快點好起來,我願意……我願意現在和你做夫妻才可以做的事,我……」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所以乾脆閉嘴,把自己投入楚南風懷中,小手緊緊抱住他。
楚南風一陣錯愕,「無衣,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這樣可以救你,為了救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無衣,你……」
闕無衣搖頭,十分認真地說道:「楚大哥,快點,快點告訴我,怎麼樣才可以讓你好起來?」
楚南風定定地看著眼前這個純真又美麗、熱情的小小人兒, 「無衣,楚大哥知道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妻子,不管我們有沒有拜堂成親,你永永遠遠都是我楚南風的妻子!現在閉上眼睛,楚大哥教你怎麼為我解毒。這是你的第一次,難免會有點疼,但楚大哥會盡量溫柔,盡量不弄疼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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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楚南風抱起闕無衣找了個隱密的山洞入內休息,又起了一堆火取暖,因為闕無衣著實累壞了,需要好好休息,睡上一覺。
看著懷中熟睡的闕無衣,楚南風真不敢相信薛聞鶯那個女人居然可以教出這麼善良、這麼純真、這麼令人心疼、心動的小丫頭來。
以他對薛聞鶯的瞭解,闕無衣不近墨者黑,那就謝天謝地,該偷笑了,還妄想她會犧牲自我去救別人?
可這丫頭不但一而再、再而三地犧牲自己去遷就別人,甚至委曲求全,想把他讓給薛聞鶯!
好個薛聞鶯,真不知你是怎麼對她的,竟讓她變成這樣一個委屈自己的小可憐!
他回想薛聞鶯對闕無衣說話的口氣,想著她對闕無衣的威嚇、打罵、鄙夷,又想起闕無衣將野狼和大樹當作朋友的事情,看來,闕無衣從小到大,應該吃了不少苦頭。
無所謂,反正從現在開始,他會保護她、會愛她,不再讓她受到一點點委屈,也不讓她寂寞的和野狼及大樹說話了。
他愛憐地低下頭吻了吻熟睡的闕無衣,這時,她忽然醒了過來,抓住楚南風的手。「楚大哥?」
楚南風抱起她,「我在這兒。」
闕無衣小手撫著他的臉,關心問道:「楚大哥,你沒事了吧?還痛不痛?還要不要我再幫你解毒?」
楚南風感動地將額頭抵住她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我不痛了,我已經好了,倒是你,告訴我,你疼不疼?難不難過?」
闕無衣將頭埋在他懷中,悶悶地點頭,「嗯!我好難過,難過得快要死翹翹了。楚大哥,如果我早知道替你解毒會這麼難過,那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要替你解毒。」
這麼老實的回答,聽得楚南風啞然失笑,「傻瓜,已經來不及了,現在你再怎麼後悔、難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不過楚大哥跟你保證,以後就不會了。」
闕無衣小臉一垮,秀麗的眉頭皺成一團。「還有以後啊?楚大哥,你中的毒很深,要解很多次嗎?可是你剛剛不是說你已經好了?」
楚南風忍不住笑了出來,「我身上的毒是已經解了,可是我心裡所中的毒,是怎麼樣也解不完的,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現在答應嫁給我,答應替我生寶寶。」
闕無衣顯得有些躊躇,不知所措地玩著指頭,「如果我嫁給你的話,是不是還得常常幫你解毒?」
楚南風好笑地吻吻她,「那當然,你不幫我解毒,楚大哥我可是會死翹翹的,你捨得楚大哥死翹翹嗎?」
她搖頭,還是很猶豫,外加幾分勉強,最後她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那……我還是嫁給你好了,因為我好喜歡你,我不想你死翹翹,可是我又好怕痛,怎麼辦?」
說著,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終至聽不見。
楚南風摟著她躺在地上,伸手解開她的衣衫,在那細嫩光滑的肌膚上來回輕撫著。「不會,楚大哥保證以後都不會讓你難過了……」
他緩緩堵住她的小嘴,兌現了自己的諾言,以無比的耐心和溫柔,引領著闕無衣進入一個她還沒體驗過的新世界。
在那裡,只有她和楚南風;楚南風領著她上天,領著她下地,領著她飛越雲彩的頂端,領著她穿過無邊無際的情慾世界,享受著最極致、最原始的歡愉,領受著最銷魂、最蝕骨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