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會不會搞錯了,韋翔是我的女婿。」
「你別以為自己的女兒真的找到好女婿,釣到金龜婿!我告訴你,是你女兒不要臉的黏上韋翔的。」 葉俞亭吼道。
「你別胡說!懿容不會這樣的!請你出去。」侯冠中激動地說道。
「怎麼?你們侯家的人都是這樣嗎?自知理虧就叫人出去!」
葉俞亭沒有聽候冠中的話,反倒在一旁的椅子廠坐了下來。「可憐的你,競然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在做些什麼!」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以為韋翔真的會喜歡你的女兒嗎?我告訴你,其實是你女兒不要臉去求他,韋翔資助你的醫藥費,也因為她的死纏爛打,韋翔受不了才娶她的。」
「不可能,懿容不是這種人。」
「不可能?你以為她甘願一直過貧窮的生活嗎?」
「小姐,請你別亂說。」侯冠中激動了起來,怎麼可能!自己的女兒竟然會是那種人!
「不相信是嗎?告訴你,我起初也不知道令千金是那種人啊!韋翔只是開車撞到她,就要承受她的需索無度,坦白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厚臉皮的女人,她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啊……」
「不可能……」侯冠中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為了錢她甚至還陪韋翔上床,你之前聽侯懿容說過她有男朋友嗎?我告訴你,要不是我去了一趟法國,韋翔又怎麼可能在那麼愛我的情況下,又與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告訴你,他只是把你女兒當成妓女,玩夠了就丟廠
「夠了!你出去!」 侯冠中吼道。
「我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你可以找侯懿容來對質,不過她怎麼可能會承認自己是那種卑劣的女人呢?」
「不要再說了。」
「沒想到女兒這麼無恥,全都是遺傳的啊,原來父親也是一樣想貪圖榮華富貴。果然真的印證了一句話,龍生龍、鳳生鳳,什麼樣的人生什麼樣的小孩啊廠她十分刻薄的說道。
「小姐,請離開好嗎?」
「怎麼?你想怎麼處理啊?」
「這是我的家務事,不用你來管。」
「離開就離開!」這種撲鼻的藥味,她早就不想待了,所以便迅速從椅上起身。
葉俞亭離開之後,侯冠中立即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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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聲響起,正在替「小美人」整理毛髮的侯懿容連忙接起電話。「喂!」
「懿容嗎?」
「爸爸!」侯懿容嚇了一跳,以為侯冠中出了事。
「你現在有空嗎?」
「當然有。」
「我有事要問你,你到醫院來一趟。」
「好的。」 侯懿容收了線,她不知道侯冠中要問她什麼事,只是隱約覺得有些不安。
「韋太太,要出去嗎?」 幫忙打掃的鐘點女傭許媽看侯懿容換掉輕便的家居服,於是連忙問道。
「是啊,去醫院看我父親。可不可以麻煩你留到五點半再走,韋翔五點半就會回來了。」 侯懿容笑道,她不放心將「小美人」單獨留在家中。
拿起放在一旁的皮包,侯懿容撫了撫「小美人」柔軟的白色長毛,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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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侯冠中的病房外,侯懿容輕敲了下房門。「爸爸,什麼事急著找我?」
這些日子以來,她有空便來探望侯冠中,他的病情已經有了起色,而且他也在努力的戒酒,這是讓她最欣慰的事。
「你過來。」侯冠中語氣十分平淡地對侯懿容托了招手。「我有事問你,我希望你坦白的回答我。」
「什麼事?」侯懿容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重,隱約感覺到侯冠中似乎知道了些什麼。
「你和韋翔的婚姻是怎麼回事?」侯冠中盯著侯懿容的表情。
「爸,怎麼回事?你怎麼會這樣問呢?」
「你有沒有向韋翔拿錢?」
「這……」
「你是不是因為韋翔有錢才死命黏上他?」 侯冠中忿怒地說道。
侯懿容的臉色瞬間慘白,她有些呆愣住了。
「說啊!怎麼不說?」侯冠中吼道。
「我……」
「沒想到我競然生了你這個厚顏無恥的女兒,因為韋翔有錢就死命巴著他不放,你到底還要不要臉啊?」
厚顏無恥?
是的,侯冠中所說的一切都是對的,她就是這麼無恥的一個人!
「說話啊廠 侯冠中再次地吼道。
「我是拿了韋翔的錢沒錯,但那是……」 侯懿容話說到一半,便被侯冠中摑了個巴掌。
「我沒有你這個不要臉的女兒。」
「爸爸·」
「你閉嘴,你真是丟盡了我們侯家的臉廠他嚴厲地指責侯懿容。
侯懿容發覺自己快要沒有知覺了,侯冠中的話幾乎把她胸腔內的空氣抽光。
她這麼做是為了誰?她承認她也有些自私的,因為她想冉見到韋翔……但是要不是因為家裡真的缺錢,她會去求韋翔嗎?
誰都可以罵她不要臉、罵她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但就是爸爸不可以!
「我是為了你的醫藥費,才這麼做……」 她緩緩地說道。
「我看是你自己想貪圖過好日子吧!若你真是為了我的醫藥費,有必要嫁他嗎?」
侯冠中的話不停地鞭答著她的心,她幾乎無法承受這一句句的厲聲指責。
「全都是我的錯……」 她哺哺地說道。
都是她的錯,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她不該為了錢去請求韋翔的幫助……
「你真是不要臉!」侯冠中再度用力甩了侯懿容一巴掌。「若你真是為了我的醫藥費,那我情願死也不讓你做這種事。」
「爸爸!」她一向瞭解她父親,他認為面子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甚至比他的命更重要。
「你別叫我,從今以後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現在就馬上出院。」
「不要啊……你將身體養好再出院。」侯懿容激動地將父親拉住。
「我不用你管。」 侯冠中無情地揮開了侯懿容,下了病床。
「算我求你好嗎?你將身體養好之後,我發誓會馬上離開韋家的。」 一切是否已經走到了盡頭?已經到了該解決的時候?也許她和韋翔之間根本沒有什麼,一切只是金錢交易,都是她自己在編織美夢,自欺欺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