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又一次堵住她的唇,大手熟練地上上下下遊走在她每一寸肌膚上,同時解開 她的衣衫。韓鳳舞讓他的吻、他的愛撫給弄得心神大亂,思緒幾乎飛到九霄雲外去。
她勉強保留最後一絲理智,掙扎道:「你……答應成親前不,……不碰我的……」
應長天低低一笑,「成親?那還不容易。」
他立即拍手喚來幾名侍女交代著。
沒多久,蠟燭、香案以及一桌佳餚美酒迅速出現在韓鳳舞眼前。
應長天拉著她,打開窗戶對天跪下,執香朗聲說:「我應長天願娶韓鳳舞為妻,一 生一世愛她、保護她、照顧她,不論她生病、變老或變醜,我都會永遠愛她。如有違背 誓言,願遭天打雷劈!」
韓鳳舞錯愕地看著他,「你……」
他滿懷愛意笑看著她,「願意嫁給我嗎?」
「我……」韓鳳舞激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她噙著淚轉看向天際,「我韓鳳舞願嫁 應長天為妻,一生一世愛他、保護他、照顧他,不論他生病、變老或變醜,甚至殘廢, 我都會永遠愛他。如有違背誓言,願遭天打雷劈!」
應長天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深情說道:「我的小舞,你終於是我的了。改天我請皇 上為我們倆完婚,嗯?」
韓鳳舞點點頭,嬌羞地把臉埋入他懷中,任由他將自己抱上床,任由他解去自己的 衣衫,任由他溫柔又熱情地佔有自己。
是的,這一天,韓鳳舞成了應長天的女人,從裡到外,完完全全只屬於他一個人!
※※※
「小舞,我在聞木樨香軒等你,你喜歡什麼布料,自己去挑。」指著人來人往的萬 隆布莊,應長天微笑地向韓鳳舞說著。
萬隆布莊是紫泉皇城裡最大、最有名的布料行,舉凡南北各地的刺繡名品,京繡湘 繡等一應俱全,所以幾乎全京城的人都會到這兒挑選布料,有時候連慕容浚也會親自到 這兒為韓弄影挑幾塊上好的布送她,讓小丫頭滿櫃子的衣服又增添幾件行頭。
這天應長天陪著韓鳳舞上街挑選兩人成親要用的一些東西,其實這種事根本不需要 應長天傷腦筋,只要一聲令下,多的是人樂意幫他。只是韓鳳舞生性不喜歡浪費,更不 喜歡奢華,所以一些可以自己來的事情就自己做,像添購衣裳就是其中一件。
韓鳳舞站在萬隆布莊門口,笑盈盈地看著應長天,「你不陪我進去?」
應長天搖頭,煞是認真地說:「你穿什麼都好看,不穿更漂亮!」
那句「不穿更漂亮」當然是咬著她耳朵說的,卻弄得韓鳳舞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你……你就是喜歡戲弄我……」
應長天又搖頭,「這不是戲弄,是肺腑之言,你是我見過最美、最溫柔又最熱情的 女人。」
「你……」韓鳳舞一跺腳,又羞又急地拉著翠兒往布莊內走去,「翠兒,咱們走! 」
應長天目送韓鳳舞進入布莊,笑容燦爛地轉身走向聞木樨香軒。他早和南宮霽雲以 及慕容浚約好,要到那兒和他們會合,那裡可是他們三兄弟聚會的場所哪!
由於時間有點趕,因此應長天走得又快又急,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條紫色身影正躲在 人群裡定定注視著他,又轉頭看著韓鳳舞柔美的身影,眼底滿溢著說不出的複雜光芒和 嫉妒。
應長天來到聞木樨香軒時,慕容浚和南宮霽雲已經在那兒等他了。
「如何?有消息嗎?」還沒坐定,應長天便迫不及待問著南宮霽雲。
南宮霽雲搖頭,「沒有!我派出不少人馬在燕國境內四處尋找,都沒有找到你說的 那個叫仇飛的人。」
「沒有?不可能!他一向在京城一帶活動,不可能找不到人。難道……他真的出事 了?」
「長天,你找仇飛做什麼?」慕容浚問。
「那天晚上我和周紫苑攤牌時,也同時約了仇飛一起來,原本我是想三個人當面對 質,好教周紫苑束手就擒,想不到……」
「想不到你受重傷,而周紫苑和仇飛兩人雙雙下落不明,是不是?」南宮霽雲接口 。
「沒錯。周紫苑是個心機深沉惡毒的女人,她利用仇飛愛她的弱點,指使仇飛去做 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我擔心如果仇飛落在她手上,恐怕凶多吉少。」
「你那時為什麼會想和周紫苑攤牌?是因為小舞嗎?」南宮霽雲又問。他一直搞不 懂,為什麼應長天已經有了一個韓鳳舞,還要和周紫苑那樣的女人在一起?
「霽雲,你還記得三年前應家所發生的事嗎?」
「當然記得,三年前的九月,應家一家大小數十條人命,一夕間被人滅口,連應伯 伯珍藏栽種的九尾天香草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到現在兇手依然逍遙法外,而你也因此延 誤和小舞的婚事。長天,你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莫非……」
應長天點頭,「沒錯,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
「誰?」慕容浚和南宮霽雲異口同聲問。
「仇飛。」
「仇飛?」兩人幾乎又同時開口,音調提得高高的,顯然不太相信。
「沒錯,不過仇飛只是受人指使,真正的幕後兇手是周紫苑。」
慕容浚和南宮霽雲頓時臉色變得鐵青,慕容浚更是氣得瞪大眼睛,「長天,你願意 告訴我們,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當然,你們聽我說……」
※※※
布莊內,韓鳳舞和翠兒兩人上上下下逛著,前前後後走了一圈,終於挑了幾匹花色 、質料都不錯的布,正打算叫掌櫃送回寄觀園時,一個小孩子甜甜的聲音在韓鳳舞身後 響起:「姊姊,有人要我把這東西給你。」
韓鳳舞低下頭,看見一個小男孩拉著她衣角,手中握有一張紙,「給我的?」
「那個人說你會給我一文錢,對不對?」
韓鳳舞溫柔她笑笑,摸摸孩子的頭,「對,我會給你一文錢,現在你可以把信給我 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