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甜姐兒花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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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好想舔一小口,只要一小口就好。她嘗過一次,所以知道他那兩片薄唇有多麼甜美,他強硬的舌尖有多麼蠱惑人心。她生平最大的夢想,就是一次也好,讓她把心愛的糖漿淋在頂級的男人身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吃掉。

  呃,抱歉,很不衛生的畫面。

  管他的,這反正是她偷偷作的夢想,她不用對誰負責。

  一步、兩步,他的懷抱近在咫尺,他閃閃發亮的小麥色肌膚好似上等麥芽糖勾引著她,她克制不住地投入他的懷抱。

  "你終於認命了?"使壞地笑著,貝齒是奶蛋酥的色彩,純粹的象牙白毫無瑕疵,寸寸逼近她的臉。

  渾身竄起一小撮一小撮的熱情火焰,跟著他颯爽男性氣息襲來,融化她的四肢,結實隆起的雙臂將她抱住,她羞澀地抬起臉,迎上他降下來的雙唇。

  "淳……淳……"平日無法叫喚的名字,現在卻非常自然的脫口而出,一遍又一遍的,她頻頻呼喚著他的名字,嬌甜嗓音帶著不自覺的嫵媚。

  修長的手指,寬厚的掌心,撫摸著她的裸背、腰身,點燃起她急切的渴望,吞噬著她女性的拎持。但他遲遲不肯佔領她的雙唇,那折騰人而壞心眼的唇,就在她眼前勾引著她的主動。

  不行了,一小口就好,讓我咬吧!心中吶喊著。她撲上前,飢渴地將他推倒。

  唔……四唇膠和,她沉醉在他的唇齒香津裡。好甜、好甜,這個味道是任何甜點都比不上的,最高級完美的甜度,只要有他的吻,哪怕不能再品嚐到任何的甜點也沒有關係!

  "淳!"高興地想把這念頭與他分享,她抬起頭。

  從他唇角開始滴落白巧克力色的糖水,眼睛的部分也漸漸模糊變得不清不楚,而他還咧開嘴說:"你吻得太熱情了,我被你融化了……"

  說著說著,猶如一具崩壞的巧克力人偶娃娃,黏答答的沾滿了她的手、她的腳,更驚的是,他已經不成人型了--

  "哇啊!" 夜半時分,一陣高亢的驚聲尖叫。

  田莘園被自己的夢境嚇醒,她流出一身冷汗.帶著恐懼的眼睛慌張地看著自己的四周。沒有?沒有。太好了!原來是一場夢。

  竟會夢到東方淳和自己親熱,而且還因為吻而融化?她夢到他是巧克力做成的,這代表什麼?除了自己快因為甜點禁食令而瘋狂外,她還是個x飢渴的枯萎女人,已經到了不作這種帶有色彩的夢、就不能滿足的程度?

  捶著自己的腦袋,莘園簡直不敢相信,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慾求不滿?白天的壓力在夜晚的夢中發洩?夢到任何東西都無所謂,偏偏夢到的是"東方淳"那可惡的傢伙!為什麼連在夢中,都不放過她,還要捉弄人?竟敢化身為她最愛的巧克力,一回想起夢中"他" 融化的模樣,莘園決定短時間內,她絕不碰巧克力。

  從遇到他開始,就沒一件好事發生,那傢伙肯定是她命中的剋星。

  頹然倒回床上。莘園瞪著天花板,昨天氣得連飯都吃不下,一整天腦袋裡都裝滿那可惡傢伙的身影,拜此之賜,今夜才會作這種"噩" 夢。想到明天又是診療的時間,她就興趣缺缺。

  那種診療真會有什麼效果嗎?她只是被當成玩具吧?

  不去了,那種醫生的診療沒有去的必要,去了也是自去。天底下醫生那麼多,她幹麼非要讓東方淳當成笨蛋耍。

  那欺負人、把人家當成小傻瓜看待的笑容,她不想再看到了。那雙細長邪惡的黑眸也不想再見了。

  還有、還有,那永遠藏在笑容背後,看似溫柔體貼的話語,其實不知什麼時候又會被他玩耍的腦袋,這些她都不想再聽、不想再被騙了。

  到此為止,她田莘園不再和東方淳有任何瓜葛了。

  明天就去找新的醫院!

  "喔,這麼說你不去老闆介紹的醫院看打算換一個地方啊?"

  恰巧輪到公休的好友,約好再度相聚,為了避免刺激到莘園,岳冶恬與花裡賢好心地選擇一個沒有甜點菜單,還可以輕鬆地坐一下午的露天咖啡座,擺開龍門陣。

  "嗯。"漫不經心地回答著冶恬的問題,莘園的注意力全被櫃檯那邊給吸引去。

  沒有甜點菜單,但還是看得見玻璃櫃裡的餅乾,莘園可憐兮兮地盯著那烤得微焦的金黃色外皮,上面還撒著騷動人們食慾胃口的碎乾果仁。以前飢腸轆轆的她就算吃了再多的正餐,還是想吃甜點,現在的她卻沒這福分。

  "唉,我多麼地不幸。就算是灰姑娘都沒有我淒慘。"紅了眼眶,莘園向兩位朋友哭訴說。"我到底是做錯什麼?為什麼要遭受這種不人道的待遇?吃不出甜的味道,我的人生是黑白的。"

  "不哭、不哭。"摸摸她的頭,冶恬歎氣地說。"我不是不能理解你的心情,想當初我差點失去俱樂部的工作時,也是一樣的心境啊!"

  "可是我們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你起碼還有一點希望,但我現在根本不知道何時自己才能恢復正常。"揉著哭紅的雙眼,莘園抽抽噎噎地說。"撇開這點不提,再說你因禍得福遇到那麼好的老公,柴先生愛你愛到骨子裡去,小倆口甜蜜蜜恩愛愛,哪像我慘遭變態醫生欺負不說,人家根本就把我當成玩具,不把我當女人……不,他是不把我當人看。"

  "那個叫什麼東方淳的傢伙,真那麼過分啊?"冶恬問道。

  "不相信,等你見過他就知道。外表是大好人,超紳士的優等大帥哥,整間醫院的護士都捧他捧得像神仙似的!可是私底下根本就是最惡劣的變態,以捉弄人為樂。我已經在他手上慘遭兩次、不,一,天滑鐵盧了。"越說越氣憤,莘園揪住餐巾紙,我揉我揉我揉揉揉,想像中她已經把東方淳給揉成千片萬片了。

  "田田啊,這真不像你會說的話,我從沒看過你這麼嚴格地批評過一個人。"冶恬好奇地看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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