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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東方無忌細心地發現她的不對勁,「怎麼啦?瞧你在發抖,想起什麼嗎?」

  蕭盈盈抬起頭看著他,「無忌哥哥,我……」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記得,不論什麼事,都有無忌哥哥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

  東方無忌注意到她終於肯喊自己的名字,但現在不是高興的時候,因為他得先解開 這小東西心中的憂慮,否則她不會跟自己走的。

  「我……我怕……」

  「怕?怕什麼?」

  「怕天火之刑。」

  「天火之刑?」

  「嗯!凡是望月谷的女人,每年在春分時節,都會出谷尋找對象成親。不過成親以 後,這些女人必須在三個月的時間內回來,然後終生守寡不嫁,否則……」

  「否則如何?」

  「否則所有望月谷的人都可以對這個女人公審,然後處以天火之刑,活活把她燒死 ,聽說以前就有一個叫還玉的丫鬟是這樣被燒死的。」

  說到這兒,蕭盈盈忍不住又打個寒顫。「無忌哥哥,我、我本來應該終生為孫問天 守寡的,而且也發了誓,可是、可是我遇見你,現在、現在又和你在一起,我擔心谷主 如果知道,一定不會放過我和你的。」

  東方無忌眉頭一凝,「胡說!守什麼寡?你根本沒有必要為他守寡。我問你,你有 和他正式拜堂嗎?」

  她搖頭,「沒有,他病得根本爬不起來,要怎麼拜堂呢?」

  「你和他圓房了嗎?」

  蕭盈盈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說你明知故問。

  「既然沒拜堂又沒圓房,你和他根本不是夫妻。不是夫妻的話,你為什麼要為他守 寡?即使你真的嫁了他,你也沒有必要為他守寡。天下沒有一個女人有義務為死去的丈 夫守寡,因為只要是人,都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就算是女人也是一樣。所以什麼守 寡不守寡、火刑不火刑的,根本就是孫排風自己情場失意,轉而迫害別人的一種補償作 用。」

  蕭盈盈讓東方無忌一番似是而非的話給說得目瞪口呆,一時之間,竟然楞在當場, 不知該如何是好。

  「無忌哥哥,你、你怎麼知道谷主情場失意?你認識谷主是不是?」

  東方無忌一怔,糟糕,自己說得太快,說溜嘴了!其實父母親和孫排風那段經過, 他並不是很清楚,只是隱隱約約猜到而已,想不到竟被這小東西抓住語病。

  不過現在還不是讓她知道的時候,更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到望月谷是有目的的。

  這一切等娘病好了,自己和她正式拜堂完婚後,再請娘告訴她也不遲!

  思及此,東方無忌笑了笑,一個翻身,重新將蕭盈盈壓在身下。「不,我怎麼會認 識她呢?」

  「那你為什麼到望月谷來?」

  「我來是為了……」東方無忌頓了頓,還是沒有說出口。「盈兒,現在別問這麼多 ,該讓你知道的,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現在告訴我,願不願意跟我走?」

  「我……我當然願意,可是我怕……」

  「怕什麼?怕孫排風的追兵,還是怕自己適應不了外面的生活?傻盈兒,你別怕, 什麼事都有無忌哥哥替你頂著,只要有我在,沒有人敢欺負你的。如果我猜得沒錯,你 在望月谷已經沒有親人了,對不對?」

  她點點頭,嬌軀因為東方無忌的挑逗而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既然如此,就更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跟我走,我會愛你,給你幸福,給你一個 家和幾個可愛的子女,只要你答應我,嗯?」

  她嬌羞地點頭,到這地步,她還能說不嗎?

  東方無忌微微一笑,眼睛因為慾望而變得更黑、更深、更亮。「現在別說話,讓我 好好愛你!」

  蕭盈盈霎時又面紅耳赤,「你……你不是……不是……」

  「不是才剛要過你,是嗎?」他緩緩分開她的腿,男性腫脹硬挺的象徵輕輕抵住她 。

  「小傻瓜,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嗎?光是一次怎麼夠呢?我一直以為只要我要過你 ,就會停止對你的思念和渴望,但現在我才知道,不論多少次、多少年、多少時間,我 永遠都要不夠你的。」

  「可是……」

  「別可是了!第一次我不知道你是處子,所以粗魯莽撞了些,也弄疼了你。這一次 我會小心的,我會讓你知道,身為一個女人,最大的快樂和幸福是什麼!」

  說罷,他堅定地挺入那已經為他張開的濕潤谷地,以最狂野、最奔放的律動,訴說 只屬於兩人的愛語,讓心愛的女人在他的帶領和刺激下,一次又一次尖叫著、喘息著, 哭泣地同他一起登上快樂頂端。

  ***

  深夜時分,兩條人影來到小屋後面的山澗旁。

  「盈兒,你在這兒等我,我去去就來。」東方無忌啄了啄蕭盈盈的小嘴,將包袱交 給她之後就要轉身離開。

  蕭盈盈拉住他,「無忌哥哥,你要去哪兒?」

  東方無忌輕輕一笑,「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在這兒找個隱密的地點躲起來,乖 乖等我,我馬上回來。」

  目送東方無忌離開,蕭盈盈忐忑不安地找了個有大石頭遮掩的地方坐了下來。

  他們正準備離開望月谷。蕭盈盈不知道自己這樣子跟著東方無忌離開對不對。

  但就像東方無忌所說的,她在望月谷既沒有親人、也沒有牽絆,更沒有什麼值得她 留戀的事,所以她為什麼不走呢?更何況她的人、她的心,全都給了這個叫東方無忌的 男人,她能不跟他走嗎?

  是的,她的人不僅給了他,連她的心也不知在什麼時候淪陷了!是他霸道地要自己 餵他喝藥開始?還是他溫柔地為自己擦藥那時?亦或是他強橫地佔有自己那一刻起?

  其實她從來就不討厭他,更不怪他奪走自己的處子之身。因為若不那樣,她永遠不 知道一個男人可以寵愛一個女人到什麼地步;更永遠不知道,被愛,原來是那麼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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