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盈盈又哭、又求、又是磕頭,卻怎麼樣也說不動孫排風那如鐵石般的心腸。硬是 給拖下去,結結實實打了二十個板子,打得她皮破血流,差點連走路都不會走了!
見到蕭盈盈一副哭得喘不過氣、幾乎昏死過去的模樣,孫排風緩緩走了下來,定定 站在蕭盈盈面前,「你知道我生平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裝可憐的模樣,你還偏哭給我 看?」
聽到這話,蕭盈盈趕忙收了眼淚,忍著痛連哭都不敢哭。
「你現在給我回去好好看著那園子裡的半葉蓮,如果下次再少了一株,我會讓人狠 狠抽你一頓!」
蕭盈盈顫抖不已地朝孫排風磕了磕頭,然後艱困地站起來,搖搖晃晃走回自己房間 。
蕭盈盈一走,孫排風立刻輕輕一拍手,一名女子隨即走了進來,她便是夜裡在水潭 邊和東方無忌相逢的孔雁雪。
只見孔雁雪略一躬身,「谷主。」
「雁雪,你說你在水潭遇到的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他沒有說。」提起水潭邊所遇到的那個男人,孔雁雪便覺得全身一陣燥 熱,臉也不自禁地發紅。
孫排風如刀般的視線停留在孔雁雪身上,「你去盯著盈盈和那個男人,他們一有什 麼舉動,立刻來告訴我。」
「是!」
***
蕭盈盈淚眼矇矓,邊哭邊走,努力想一個走回房間,但尚未走到半路,她便讓一道 人影攔個正著。「是你!」
來人是東方無忌,只見他一言不發,皺著眉頭,面如寒霜地瞪著蕭盈盈那淒慘狼狽 的可憐模樣。
蕭盈盈哭得梨花帶淚,抽抽噎噎地指責道:「你……你高興了吧?看到我這樣,你 高興了嗎?如果你聽我的話早點離開,我又怎麼會被谷主責打呢?」
東方無忌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大步上前,一把抱起蕭盈盈就往房間的方向走,絲毫不在乎這麼做可能會被其它 人發現。
蕭盈盈急得又捶、又打、又是哭、又是淚。「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東方無忌不為所動地抱著蕭盈盈回房間,然後砰地一聲,用腳踢上門,再把蕭盈盈 放在床上。「藥呢?」
蕭盈盈根本哭傻了,她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東方無忌在說什麼,「什麼藥?」
眼看得不到答案,東方無忌索性自己在房裡翻箱倒櫃一陣亂找,終於在一個小盒子 裡找到傷藥。
他粗魯地回到床邊,連一句話都不說就把蕭盈盈翻過身丟,然後扯下她的裙子,露 出那又紅又腫的小屁股。
「你做什麼?放開我,你放開我!」蕭盈盈驚呼連連,努力想撐起身子,卻硬生生 被東方無忌壓了回去。
東方無忌還是不說話,只是皺著眉頭,仔細檢查蕭盈盈的傷勢。
幸好只打了二十下,而打的人也很知道分寸,所以只要上點藥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他倒出傷藥,開始幫蕭盈盈擦藥,當他的大手碰觸到她的肌膚時,蕭盈盈忍不住又 掙扎起來,「不要,放開我,我不要你幫我擦藥,你走,走!」
東方無忌雙眼一瞪,頓時將她翻了過來壓在自己身下。「你這笨女人,你到底知不 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就是因為我知道,所以我要你現在離開,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 」
「不想見到我?對不起,這點你可能要失望了!打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決定 一定要得到妳;現在既然知道你死了丈夫,我就更加不可能放開你。所以蕭盈盈,你最 好認清一點,這輩子你是我東方無忌的女人,你注定要永永遠遠和我牽扯在一起。」
他帶有怒意的唇蠻橫地封住她的,既粗魯又無禮地宣示著他的權力與意志。
東方無忌此舉弄得蕭盈盈益發哭個不停,小手不住捶打著他。
「你還敢說?若不是你,我、我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你走、你走,我永遠都不要 再見到你了!」
東方無忌輕歎一聲,緩緩將哭泣不已的佳人摟進懷中,「盈兒,對不起,我知道你 是為了我才會受到這種委屈的,對不起。」
可這種輕聲細語在蕭盈盈聽起來,簡直如同催淚劑一樣,讓她更是哭得不可收拾。 「你、你……哇!」
東方無忌抱起她,讓她伏在自己懷中徹底哭個夠。早知道她死了丈夫,早知道孫排 風會這樣對她,說什麼他都會將她帶走,不管她願不願意。
久久,蕭盈盈慢慢止住哭勢,可那淚水仍舊流個不停。
「你……」他瞪著她,慾望卻因為這時的發現而益發腫脹。「你該死!這到底是怎 麼一回事,為什麼你還是完璧之身?」
蕭盈盈疼得根本說不出話來,她只是不住搖頭、不住哭泣!
「一會兒,你給我好好解釋一番!」
東方無忌低吼著,腰身往下一沉,衝破了那阻撓他的障礙,完完全全、徹徹底底, 不顧一切地佔有了她,讓自己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讓她成為只屬於他一人所有的女人 。
第四章
東方無忌光裸著身子斜躺在床上,他動也不動,滿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蜷縮在一旁的 蕭盈盈,以及被褥上清晰可見的血絲。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蕭盈盈搖頭,疼痛、羞愧和絕望使她哭得哽咽難當。
「你……你是男人,這種事……這種事,你應該比我還清楚才對……」
東方無忌霍地捉住她,將她拉近自己,「我當然比你清楚,我想知道的是,為什麼 你已經成親了,卻還是個處子?」
可她只是搖頭,臉上的淚水就像斷線珍珠不住往下落。
「你丈夫從沒碰過你?」
她搖頭不語。
「他有問題嗎?還是他眼睛瞎了?或者他病重得根本無法愛你?」
她仍舊搖頭,淚水掉得更急。
見她只是光哭不說話,素來沒什麼耐性的東方無忌忍不住發火,他揪住她的肩使勁 搖晃。「該死!如果你再這樣光哭不說話,我們就在床上耗到沒完沒了。我會不斷要你 ,要到你肯說實話,要到讓全望月谷的人都知道,你這個守寡的少夫人已經失貞破身了 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