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帶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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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不是!」她挫敗的坐下來,「你想想看,別人都認為我倆是什麼關係?」看來這笨蛋不點明一點是不行。

  「夫妻呀!」這點他還看得出來,「我知道你是不得已的,出門在外,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為了避免人家說閒話,我不反對你這樣說,反正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你放心好了!」他笑笑。

  她快氣死了,「難道你要我這樣跟著你一輩子嗎?」

  「不!我怎麼敢,只要你找到如意郎君,我會很識相的離開。」只是,他會很難過、很捨不得,這麼聰明的「主人」可是很難找的。

  「離開?你想要我離開?」她猛然跳起來,揪住他的耳朵,「你就不會想一點有建設性的法子嗎?你就只會把我推給別人嗎?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不、不、不!我很喜歡你。」他連忙說,不過表情皺得很難看,「依雲,很痛耶!小力一點好不好?」

  「你皮厚,怕什麼痛!」她一點也不鬆手,「你喜歡我,為什麼不想跟我在一起一輩子?」

  「我不敢……」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她說過——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嫁你!

  既然她這麼嫌棄他這個笨蛋,他就不會再癡心妄想。現在,他只希望在他的陪伴下,她能夠快快樂樂的過日子,忘掉她名譽受損的所有不愉快。

  「為什麼不敢?」她咄咄逼人。

  「因為……因為……」他怎麼想都想不出一個好答案,「因為……你會剋夫!」糟!他怎麼講這兩個字出來。

  果然,她的臉色霎時變得很難看,霍然放開掐著他耳朵的手,落寞的說:「我知道了。」轉身便往臥室走去。

  他擔憂的跟在後頭,「依雲,剛剛那是我亂講的,你不要當真,我真的不想講的,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就……」

  「我的確已經剋死了四個丈夫。」她喃喃自語,難過自己怎麼差點忘了自己這番「豐功偉業」,「你是對的,當我丈夫很快就會死的。」

  「依雲,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怕死,真的不怕!」他加大音量,想要說服她相信他的話。

  但她現在卻怕他會死!雖然他武功高強、身體強壯,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雖然那個鐵口直斷說她要拜五次花堂,但如果那個鐵口直斷算錯了呢?

  那魯俊卿的生命豈不是危在旦夕?

  他說的對,她是剋夫的命,應該有自覺,不該再談婚事害人了。

  「依雲,你說說話呀!你在生氣是不是?我跟你道歉,我跟你說對不起,我打我自己向你賠罪。」說著,他就啪啪啪的用力打起自己的腮幫子。

  她轉身抓住他的手,「夠了!不要再打了,我沒有生氣。」

  「你真的不生氣?」他小心翼翼的瞄著她。

  「對,我不生氣。」只是對他發亮的雙眼剎那間感到厭惡極了。「我只是難過,非常非常的難過,因為你說我會『剋夫』,那代表我這輩子都找不到歸宿了。」

  她驀地放開他的手,閃到臥房門後關起門,將他關在門外。

  魯俊卿慢半拍的回過神來,惶恐的拍著門,「我不是故意要說那兩個字的,你不要難過,你就當我沒說過,好不好?」

  見裡面沒反應。

  「那……那……那我出去幫你找丈夫好不好?你想要怎麼樣的丈夫,你說!我絕對幫你找!他要是不答應,我就打到他答應,這樣好不好?」

  裡面還是沒有動靜。

  「依雲,你說說話呀!別這樣悶不吭聲,我會害怕你想不開,上吊自盡,你說說話啊!」還是沒有聲音。

  她該不會真的上吊……「你再不出聲,我就闖進去了喔!」推推門,可惡!還上了門閂。

  而裡面還是沒有一點回應。

  他再也忍受不住,一運氣,一腳把門踢開——

  「啊!」一聲尖叫。

  接著好些東西朝他飛來,胭脂、粉盒、枕頭、鞋子、硯台……

  「滾出去!」她驚聲尖叫。

  他愣住了!滿眼滿腦全都是她白皙的酥胸、粉嫩的肌膚,哇!好美!他好幸福喔!

  鼻血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腦子裡卻只想著——好棒,我死而無憾了!

  「你還看!」她大叫,拿起矮凳子就扔了過去。

  沒想到他兩眼發直,閃都不閃,就這麼被矮凳扔到——砰!

  他立刻應聲倒地。

  「俊卿!」她驚訝的大叫,再也顧不得自己還赤裸著上半身,急忙奔過去扶他,「你有沒有怎麼樣?你說說話,回答我呀!」用力的搖撼著他,淚水在眼眶快速聚集。

  不會吧?連花堂都還沒拜,他就被她剋死了嗎?老天爺,不要這麼對我啊!你要什麼我都答應祿。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張開眼睛,倏地變大再變大——

  天哪!她白皙豐潤的酥胸就在他的眼前,粉紅色的乳暈像在歡迎他的掐弄似的……哦!他怎麼受得了。他的心好癢、手好癢,下半身更是悸動得厲害,他好想好想就這麼把她撲倒,然後做盡那一晚在妓院裡見識到的事情……

  可是……

  「俊卿,天哪!你快嚇死我了。」她只眼含淚,在看到他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她幾乎要放聲大哭,「俊卿!」淚珠掉了一滴下來。

  硬生生從他的慾火澆下去,但還不夠!

  「我……我……」他痛恨自己這麼沒耐性、沒定力,「我……啊!」他乾脆舉手把自己敲昏了,免得做出不可彌補的憾事。

  「俊卿!」她驚呼,不明白他幹嘛把自己打昏,「你就這麼討厭我,討厭到把自己打昏,也不願意看到我嗎?」

  她自怨自艾的流著淚,一直沒有發覺自己赤裸著上半身。

  第九章

  酒後

  在鏢局裡,總鏢師給他的工作並不是保鏢,而是教館裡的弟兄們一些防身的武藝,他立刻二話不說毫不隱瞞的教導。

  他看著這群鏢局裡的弟兄蹲馬步、揮拳,感到不可思議,這些男人的底子怎麼這麼不穩呢?當場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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