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嘔——」練後一路狂奔,五臟六腑好像移了位,教她難受得想嘔吐。
「為了防止你作怪,淹死你。」北藏發狠道。
「什麼淹死,啊——」不容她多說,北藏便把她給拋下湖。
撲通——
「北藏。」隨即趕至的上官界怒喝就要下水救人。
「師兄,我必須這麼做。」北藏卻纏住他,不讓他下水,只要能拖個一刻鐘,便能淹死那個詭異的少女。
「唔——咕嚕——救命——救——」練後不會泅水,駭怕地亂揮著四肢,身子在湖中載浮載沉!拚命求救。
「不能讓她作怪。」北藏使出全力箝制上官界救人。「等她死去,北藏會向師兄領罰,就算要用我的性命相抵也無妨。」
「十個北藏也抵不上她一條性命。」上官界出拳,毫不留情地擊中他的胸口,旋即躍入湖中撈住練後。
「救——唔——」
上官界只手撈住她纖腰,另一手撥水不斷往岸邊游去,練後則緊緊圈住他的頸子像是找到了救命浮木般不肯放手。
「咳——咳咳——」上了岸,練後又咳又打哆嗉,身子蜷縮一團不斷抖顫著好不容易順過氣,瞇起眼尋上北藏,拳頭忿忿地握緊住。
「你怎麼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就殺我?」陰寒的指責完全悖離她無邪容貌。
北藏受了內傷,卻不後悔自己的決定,瞧瞧她此刻邪魅模樣。「你該死——」
「還不走。」上官界發出最後通牒。
「師兄?」不明日師兄為何一定要袒護這名女子,她明明就不是個正派女流!但對上師兄冷森的目光,他卻不得不離去。「好,我走,我暫且先走,過陣子我再回來與你深談。」輕功卓越的北藏瞬時從璧玉別業消失。
「可恨,太可恨了——」練後仍是一逕地陷於忿限當中,抖顫的唇瓣不斷吐露她的不甘心。
「夠了。」
「他差點淹死我!」她指控道。
「我已經救回你的性命。」足以相互銷抵。
「可是——我不容許有人這樣對待我,不許!」她聽不進任何的解釋。
「練後!」上官界表情更冷,迫人的深駭凝於他的眉宇間。
「不許、不許!我不能容許,不許!」她憤怒,天生麗質的芙蓉逸出詭譎氣息,既狂亂又陰毒。
這下明瞭,當她情緒波動得厲害時,便會被水滴玉珮控制住心智,麗顏猶如火上加油。
「看來水滴玉珮是不該再留下。」上官界道出森冷的決定。
她回神。「你又要搶去?」
「交出來。」冷凝傲然的神態不容置喙。
「不給。」即便如此,她堅持守護到底。
她護住襟口往旁爬去,逐漸恢復正常神彩的明眸戒慎恐懼地死盯著他。
「我說過,這塊玉珮是我最珍愛的寶貝。」面對他無理的命令,原本熊熊燃燒的怒焰卻愈來愈弱。
她就是對他發不了狠!
「就算是珍愛之物,你也不許再擁它。」他絕不容許被南宮魁作過法術的玉珮繼續挑動她的心神。
練後咬住下唇。「我不會給的!」
「你必須。」他整個人向她靠過去。
「不!」她用力一推,他卻以更快的速度箝制住她的手腕,推倒她,將她的雙腕定在頭頂上,而他的軀幹也幾乎全壓在她的身上。
濕透的衣裳同樣沁涼,然而隔著衣衫卻是輕易感受到彼此的體溫與熱氣,臉孔相靠得極近,眼睫毛幾乎都要互碰到了。
四目對峙,原本是互不相讓,但一會兒過後,她的眼波忽然轉為哀吟懇求。
「別搶走它好嗎?」她虛弱地拜託,可憐兮兮地想要融化他的鐵石心腸。
厲眸瞇起,她想以柔制剛。
「我不會改變主意!」伸手探向她領口。
「我也不會輕易認輸。」她身子一側,向一旁滾開,哪知刷的一聲,衣襟被扯破了大半,外露的粉綠色肚兜襯得她雪白肌膚更加晶瑩剔透。
「你這是——你是不是君子啊,怎麼跟那個北藏一樣下流!」但心卻跳得得飛快。
黑色瞳仁泛出情態。「我本來就不是個君子你忘了?」
「你—一」練後覺得身子愈來愈熱,彷彿被撩起一把火似的。「無恥!」
「別再反抗,乖乖將玉珮交給我。」
「不——呀!」她呆住。
他的大掌竟然下探握住她的軟潤渾圓,在練後錯愣之餘,扯走水滴王佩。
「你、你——還給我啦!」她脹紅嬌顏,卑鄙小人、下流無賴——「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方式對付我。」
「無妨的。」他張狂的揚起唇。她已注定是他的女人,談不上欺負。
「可惡!」她不認輸,決意搶回玉珮,轉而撲壓在他身上,渾圓有致的酥胸熨貼住他,美景就落在他眼下。
「現下可是你主動獻身。」他笑,毫不客氣地張嘴狠狠朝她雪胸吻噬,一抹玫瑰色澤般吻痕頓時烙印在她白皙雪胸。
一道前所未有的戰慄瞬間在她體內炸開,練後恍遭雷擊似地立刻彈開來,低首瞧見雪白酥胸竟被他吮出一記紅暈。
「你、你——」她狼狽的將雙手護於胸前、心臟脈搏幾乎要跳出體外了,染上紅霞的小臉本欲發怒,但才迎上他魅惑俊容,卻又立即軟化。
她無法動彈,他的手臂更進一步地又纏上她的纖腰。
「你還想幹麼?」練後緊張地輕呼,濕透且單薄的羅衫,再也禁不起一丁點撕扯,很容易就會全落地的。
他托起她下巴,不壞好意地對她吐氣。「現在才擔心,不嫌太晚?」
「你——你若不知廉恥,我是無力對抗啦!」她閉上美目斥出難聽話,臉蛋卻是紅撲撲。
「不知廉恥?」他輕吟,瞬時又抓開護住雪胸的藕臂。
「呀!你想幹什麼?在院子裡難道你也敢——」她說不出了!他不會真做出什麼荒唐事來吧?
手指輕撫她光裸的肩胛,來回游移著,肌膚觸感柔軟豐潤足以喚起男人全部的熱情。
「有何不可呢?」他道並沒停止對她的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