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茵茵、岑思,快來救我!」蘿樺害怕的大喊著。
低頭,他狂吻著她的唇,不讓她呼救出聲。
蘿樺情急之下,牙關一闔,狠狠咬住他的唇。
鹹濕的感覺在嘴裡化開,沓恩痛得把唇栘開。
他沒有一絲不悅,反倒悶聲冷笑,「說妳不夠聰明,妳倒學得挺快的。」他指的是咬唇的事。
「把我放開!」
看到他唇上汩汩流出的鮮血,她顯得有些慌措,好像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殘忍的事。
雖然他前不久,也咬破她的唇,唇上的小傷疤還在,但他是他,他的行為殘暴,但她不是……
沒有報復的快感,反倒湧現愧疚。
「對不起。」道了歉,她別開臉,不願看他那張臉。「請你把我放開!」
他解開襯衫的扣子,完全不理唇的疼痛,脫掉自己的襯衫後,他伸手解開她的胸罩。
「不要……」
驚呼著,當她驚慌的目光移回,對上他的胸膛時,她愣住了。
他胸膛上那塊胎記,和昊天身上的胎記,一模一樣。
「你……你胸上那個胎記……」眼眶中泛起了水霧。「你明明就是昊天,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她眼眶中的淚水,又揪疼了他的心,低頭看著胸前的胎記──難道,他真的是她口口聲聲、念念不忘的那個昊天?
「昊天,你是昊天,對不對?」
聲聲催,催亂了他的心。心中彷如有著兩道門,進不到昊天那道門,卻掉入沓恩開啟的邪惡之門。
「昊天……」
「夠了!我警告過妳,我不是昊天,我是沓恩!」低咆著,咧唇的動作,扯痛了唇上的傷口。
指腹上沾滿了從唇上刷下的血漬,瞪視著她,他把指腹上的血轉印在她的乳峰俯首,他趴在她曼妙的身軀上,狠狠的吸吮著那沾血的紅玉。
淚緩緩滑下蘿樺的眼角,不是因為他粗暴的動作弄疼了她,而是,她不敢相信昊天復活之後,性格竟然如此大變。
光是從他的外表、和他胸上那塊胎記,她可以確定他就是昊天!
他似乎真的不認得她了!
五年多來,他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啊……」
他粗暴的搓擠她的雙乳,雪白的雙乳上,泛成一片紅。
「告訴我,妳看到的人是誰?」舔著她胸上被他吻得瘀紅的傲挺,他的眼神瞅住她柔媚的嬌眸。
「你是昊天,接昊天!」她萬分確定。
他的喉嚨中翻滾著一聲如狂獅般的怒咆,兩手化成利爪般,將她身上僅剩的一件絲質底褲撕得碎爛。
再拉下自己的褲子,褪盡遮掩物,那昂揚的男性碩物,似乎也受了他怒極的情緒影響,怒脹著。
把臉別向沙發那邊,她又難過又羞答。
「看著我!」
她別過臉去,不看著他,這個舉動又激怒了他。
用力的拉開她的雙腿,他全力衝刺──
在憤怒的挺進後,她痛苦的叫了聲。
明顯的感覺到她體內有一層阻隔,他心口一震。
難道,她還是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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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癢的感覺在她的脖子上泛竄,移動著身子,身下的疼痛令她皺起了眉頭,長又捲的睫毛揚動了一下,眼皮緩緩地掀開。
一睜眼,看到身邊躺著的男人,她嚇了一跳,身子往後栘,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
「過來!」
躺在床上的沓恩,像一隻傭懶的獅子,即使目光不帶任何殺氣,但只要一個眼神,依舊令人不寒而慄。
蘿樺把身子移回他懷中,他的專制沒有道理。
順著他的意,是不惹毛他的唯一方法。
確定他是昊天,她要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幾乎變成另外一個人。
若和他一直對峙下去,她永遠別想找出原因,為了他、也為了她,她選擇當一隻柔順的小綿羊。
赤裸的貼近,她的心狂跳著。
她的乖順令他滿意,唇角揚著喜悅的春風。
「告訴我,我是誰?」他低沉的問出耿耿於懷的問題。
仰首,水眸凝睇他深沉的眼,在心中輕歎了一聲,她徐徐地吐出他要的答案:
「你是沓恩。」
得意的笑容拉高兩邊嘴角,他馴服了她,這點認知讓他的心情大好。
把她摟緊,從現在開始,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凝視著她的美眸,他用舌尖分開她的唇辦。
「你……你的唇……流血了。」羞赧的眼睫半掩,他唇上的傷是她的傑作。
「不礙事。」一笑,他不在意。一點小傷口,換來她的溫順,值得!
把嘴湊到他唇上,她輕輕地吸吮著唇上的血滴。
她輕柔的動作,卻勾起他體內的慾火,兩手在她豐盈的雙乳上摩蹭,再沿著曼妙的曲線,滑栘至那片幽秘處。
在他邪惡的手指即將滑入黑絨絨的秘處內,她拉住了他的手腕,阻擋他。
睇視了他一眼,她低聲的道:「很痛!」
掩不住的紼紅,為雙頰染上色彩。
低笑了聲,他愛憐的在她額上,印下一個深吻。
「我很意外,沒有男人碰過妳。」以前他碰過的女人,沒一個是處女──但僅限在他有記憶的這五年多內。
「妳的那個昊天沒碰過妳?」他挑高兩道眉,提到「那個男人」,他總忍不住把「他」當成假想的情敵。
雖然那個昊天,可能早就死了,又或者如她所言,他就是昊天……
但,無論如何,有個男人在他之前,讓她深深愛過,他不爽,非常不爽!
說不上來,為什麼一見到她,她給他非常強烈的感覺,彷彿幾百年前,她就是他的!
總之,現在她人在他懷中,乖順的當他沓恩的女人,這種踏實感,讓他樂得很。
「我曾經告訴昊天,在他大學畢業的那一天,我會送他一份禮物。」她凝視著他的眼,在他眼中,她看不到特別的反應。
「看來,他無福消受。」淡淡的語氣,卻夾帶著他先馳得點的快感。
眼神一黯,目光停在他胸前的那塊胎記。
她記得,昊天在教她游泳時,她總喜歡掄拳打向他胸前那塊胎記,然後他就會用手搗著胸口,裝出被她捶傷的痛苦表情,再控訴她把他捶到瘀青、受了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