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狠狠愛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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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她請教過醫生,像他這種腦部受傷,失去記憶的,叫後向症失憶,他並不會完全失憶,有些事他會自然而然的想起,那是程序記憶。

  在鄉下作客的那些天,除了烤地瓜之外,她最常吃的就是南瓜,而且都是他親手煮的。

  「煮南瓜濃湯,奸嗎?」她表現的自然,不刻意,漫不經心的隨口提議。

  在他這個王者面前,她學會不用命令武的口吻,通常虛心求問的方武,他泰半都會點頭。

  不出她所料,他點了頭。

  「你忘了把南瓜的籽洗掉。」她又漫不經心的提醒。

  「我正要洗。」他嘴硬。

  不管是工作上、或是洗南瓜,他的專業能力,絕不容別人質疑。

  「我去冰箱拿高麗菜。」一轉頭,她無聲的竊笑著。

  她把菜拿出來,手中還多了豌豆仁。

  「南瓜是天然的抗氧化劑,還可以防止細胞癌變。」用手剝著高麗菜,她喃喃地道。

  「妳會怕老!?」側頭,他咧著笑容。

  「當然!沒有女人不怕老的!」把剝成小片的高麗菜洗淨,她把他切好的南瓜和高麗菜一同放進鍋中,加水蓋滿。

  等她把豌豆仁洗好,放在一旁時,他摟住她,滿腔的烈火,在他的唇上燃燒,蔓延至她唇上。

  厚實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當他的手指觸及她的底褲邊緣時,她推開了他。

  「水滾了,我要去關火。」遮不住臉上的紅雲,滿臉的羞意。

  把火關小後,他又擠到她身邊來,想繼續方才未完的動作。

  一陣門鈴聲,又阻擋了他想要的浪漫。

  「這麼晚了,會足誰??」他一臉不爽。

  「不知道,我去開門。」

  抓住她,他狠狠的吻她一下,才放她去。

  他留在廚房,和那一鍋還在熬的南瓜湯作伴,不一會兒,他聽到有個女孩的哭聲。

  「蘿樺,怎麼辦?我死定了!」

  沓恩大步的走向客廳,看到一個年紀和蘿樺相仿的女子,傷心的哭著。

  「怎麼回事?」他看向蘿樺。

  突然出現一個男人,原本正在哭的高茵茵,嚇了一大跳。

  「他……他是誰啊?」

  「他是我的朋友,沓恩。」

  朋友!?沓恩對這個名詞,不甚滿意。

  接收到沓恩的質疑目光,蘿樺無奈的輕笑,重新對茵茵介紹一遍。

  「他是我男朋友。」

  愣了一下,高茵茵愣點著頭。

  「她是茵茵,住在隔壁,也是小說作家。」蘿樺簡單的向他介紹。

  沓恩點了個頭,表示知曉、也算是打招呼。

  茵茵抱著枕頭。「蘿樺,晚上我和妳一起睡,好不好?」

  剛才她去岑思那邊,岑思的男朋友在,她不好意思提出要求,誰知道,蘿樺的男朋友也在。嗚……不管了,她一定要死賴在這裡,否則她又會失眠。

  一聽到茵茵不識趣的要求,沓恩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好不容易抽空過來,本打算在這裡過夜,這小丫頭來湊和什麼?

  「蘿樺,我是不是很沒用,連一個人都看不好。」茵茵一屁股地坐進沙發。

  「可是,總不能我上廁所的時候,也把他帶進去女生廁所。我怎麼知道,我才進去五分鐘,出來就不見他的人影。」

  「那時候,妳有沒有再仔細找一找?說不定他只是被某樣東西吸引。」

  「有啊,我有找,找了好久,還請動物園的工作人員,幫我一起找。」說及此,茵茵哭得更大聲了。「可是,他像突然間消失一樣。」

  蘿樺拍拍她的肩。「有報警了嗎?」

  茵茵點點頭,淚流不停。

  「如果他有什麼意外,我……我……」

  杵在一旁的沓恩,一雙眼在她們兩人身上轉來轉去,每轉一次,他的眉頭就蹙緊一分。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和蘿樺有關的事,他要全部都知道。

  冒火的黑眸定在蘿樺臉上,他沉著聲問:「到底怎麼回事?」

  忙著安慰茵茵,忽略了他,蘿樺抬眼,向他說道:「前天茵茵帶了一個大男孩去木柵動物園,結果那個大男孩走失了。」 「大男孩?多大?」

  茵茵抽噎著。「應……應該有二十三了吧!」

  聞言,沓恩的眉頭皺的更緊。二十三歲的大男孩走失?」

  「他和正常人不太一樣。」蘿樺婉轉的說,「不過,他的智商也異於常人。」

  思忖半晌,沓恩突然想到一件事。

  「妳說,在木柵動物園走失?前天?」

  蘿樺和茵茵齊點頭。

  「他的外型有什麼特色?」沓恩臉色顯得沉重。

  「他高高瘦瘦的,戴著一副很土的黑框眼鏡。」高茵茵說完又哭。「他哥哥把我罵到臭頭,連我爸爸也劈里啪啦的罵了我一長串。」

  蘿樺伸手摟住她的肩。「別擔心,會找到的。」

  「蘿樺,我先回去下。」沓恩心中的疑雲,正在加速膨脹。「別忘了,廚房還在煮南瓜湯。」

  「喝完南瓜湯再走嘛!」

  「不用,我還有事。」看了茵茵一眼,沓恩踏著沉重的腳步離去。

  目送著他的背影,蘿樺感覺得到,沓恩似乎突然有什麼心事。

  「蘿樺,南……南瓜湯是不是燒焦了?我聞到燒焦的南瓜味。」茵茵邊哭邊道。

  嗅到了燒焦味,蘿樺猛然回神。「我去關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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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隱密的會議室內,響起了枴杖碰觸地面的聲響,沓恩關上了門,整個會議內,只有他和拄著枴杖的中年男子。

  「義父,殷家那件案子……」

  「照原訂計劃進行。」

  沓恩沉定的黑眸望著一臉老謀深算的中年男子。

  「不用顧忌矯田健。」詭譎一笑。「誰說虎毒不食子?利益擺眼前,沒道理不拿。」

  「我一直以為,義父是姓向。」

  「我不姓向、也不姓矯,我姓財。」大笑三聲,矯向財點了一根煙。「向財集團的所有員工,都必須是姓財,你也不例外。」

  「義父,我不是姓沓吧?」他意有所指的問。

  「當然不是。我說了,向財集團的所有員工都是姓財。」

  「我姓接,對不對?」深邃的黑眸,銳光乍現。

  寂靜隱密的會議室中,諜對諜的遊戲,正開始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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