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傳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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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這太瘋狂了,甄相思一邊口吻他、一邊這麼想。她的臀部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腰靠在桌沿,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他們卻還這麼激烈的擁吻,當真是不怕死。

  只不過更刺激的還在後頭哩。就在他們已經吻得天旋地轉、暈頭轉向之際,賈懷念居然還有辦法脫掉自己的長褲,跟她來個課程相見,更正,是他全身赤裸,她至少還留一件中衣在身上,不過也敞得太開,有穿跟沒穿一樣。

  困難的嚥下口水,這是她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看他的身體,前幾次不是黃昏就是天黑,看得朦朦朧朧的,這次沒有光線遮掩,才發現他真個是很巨大,而且非常堅挺。

  「我……」她突然緊張起來。「啊,有人在看!」撐開大腿,胡亂瞎扯,此刻的她看起來很可笑。

  「哪來的人?」他捺住性子,兩手抵在她身側俯身問她,表情無奈。

  「呃……」她轉頭找,沒人。「有……有東西在看!」

  「什麼東西?」他索性直起身,看她能掰出什麼名堂,也好為下一步做準備。

  「呃……有馬!」她指向那匹黑馬。「有馬在看……」

  她的確看到了馬,只不過此馬非彼馬,真正的馬頂多噴氣,可站在她兩腿中間、抬起她臀進入的馬她可就控制不了,反受凌虐。

  甄相思終於瞭解他的想像。他想像自己進入她的身體,捧著她的粉臀,推她迎向他的堅挺。他想像她的頭猛浪的擺動,長腿緊緊圍住他的腰,口中喊著他的名字。他也想像她嬌喘連連,胸脯不斷地起伏,形成前後上下可觀的乳浪,然後他再彎下腰,適時的搓捏給予安慰。

  他想像中的一切,全都達成。甚至連他沒有想到的,比如她會拉下他的肩,在他肩膀咬一口,或是抬高她的腿,讓他以更好的角度切入,都—一完成,完全滿足他的想像。

  「相思……噢……相思。」她的全然配合,不僅滿足了她自己本身,更是讓賣力演出的男人得到快樂,兩人一起攀向雲端。

  事後,甄相思癱在桌上。她沒掉下桌面是奇跡,但她的腰可沒那麼走運,好像快斷掉了。

  「我的腰好酸……」事實證明她的腰禁不起考驗。

  「真的?我看看。」她的溫柔情人一聽見她的抱怨,立刻將她自桌子上抱下來,很小心地按摩她的柳腰。

  她心滿意足的揚起嘴角。有人隨側伺候的滋味真不賴……不過他幹嘛把她轉過身去,害她不得不用手撐住桌面,免得沒地方站。

  「趴下去,相思。」她才在納悶,賈懷念低沉的命令緊接著跟來,她直覺的照做。

  「再低一點。」她已經趴得很低了,可他還是不滿足,龐大的身軀有如泰山壓頂,硬是把她壓在桌面上,像樹獺一樣趴著。

  「幹什麼啦?你幹嘛……」她挺直腰,本想開炮,哪知他的胸膛竟一聲不吭地靠上她的背,然後她就死了。

  他居然硬分開她的臀,從她背後進入,非但如此,雙手還十分忙碌的揉捏她的花蒂,讓她的臀越抬越高,幾乎高到天際去。

  「噢……噢……」不自覺的抬高臀往後面頂,迎接他的堅挺,甄相思的脊背挺得僵直不復先前的脆弱。

  「呼……呼……」忍不住抽氣低狺,她根本沒想到他會那麼快恢復,感覺上距離他們上一次做愛不過是幾秒鐘以前的事。

  「嗯……嗯……」她可以感覺到他夾帶魔力的長指,正在她的私密處翻攪玩弄,沾惹滿手芳香。

  「嘗嘗著。」腫脹的灼熱不間斷地進擊,他將濕潤的手指和她分享。

  她十分聽話的將他的長指捨在嘴裡細舔,火熱的吸吮,引來他脆弱的呻吟聲。

  於是,他更加賣力。每一次衝刺,都像要刺穿她身體般熱烈,一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哭喊著投降,他才釋放出他的種子,讓一切回歸平靜……

  第五章

  丟臉透了。

  回想起幾個時辰前自己叫囂的模樣,甄相思恨不得仰天長嘯,狂吼一番。

  哎,她真是越來越色了。她悶悶的低頭認錯。

  以前她頂多偷偷的翻閱春宮畫冊滿足好奇心,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成了畫冊裡面的女主角,是他真的太強了,還是她太飢渴,否則怎麼會他一碰她,她就軟化成麥芽糖似的任他擺佈?

  「歎什麼氣?」瞧她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的,讓她當墊子靠的賈懷念捏她的臉頰問她。

  甄相思先是掉過頭瞪了他一眼,再用力靠回他的胸膛,砰一聲的碰痛後腦勺。

  果然是他太強了。

  她一面揉被碰痛了的腦袋,一面把全部的過錯都推給他。

  他要不是練就那一身鋼筋鐵骨,她怎麼可能會打輸他,接二連三的遭受恥辱?都是他害的。

  甄相思嘴裡嘰古嘰古地救落他的不是,心裡好奇他是怎麼練成今日的功夫?當知道,她輸給他的不只是打鬥,還包括騎馬、射箭,還有她莫名其妙輸掉的套繩。

  既想之,則問之,這是她一貫的做人原則。她想也不想的開口道——

  「你怎麼會變得這麼強,你都跟誰學的?」

  甄相思不改其本性,大剌剌的丟出心中的疑問,賈懷念倒也大方,十分乾脆的回答她。

  「跟一位高人。」

  有講等於沒講。

  「跟哪一位高人?」她不放棄的追問。

  「隱居在深山的高人。」他挑眉。「別想跟我打聽他的居處,他教完我武功以後就突然不知去向,我也不知道。」

  「騙人。」小器得要死。「哪有師父教完徒弟就走人的?你一定是怕我找他,故意不告訴我。」虧他長得高頭大馬,卻是小鼻子小眼睛,一點都不大方。

  「我沒有必要騙你,我是真的找不到師父。」他歎氣。「三年前,我練完了所有功夫,他老人家便說再沒什麼可以教我,隔天我就發現他房間的桌上擺了一封信,叫我不必找他。」當時他也很錯愕,尋了他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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