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雙面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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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剎那間,她忘了抗議,也忘記吻她的人是她的敵人。

  ???

  「可以讓我走了吧,再留著我也沒什麼意思。」

  清晨的陽光由窗外射入偌大的床沿,反射出床上歇息的儷影。背對著時違天,朱璃 裡著床單蜷曲在胸前,長及腰部的黑髮零亂散落在背後,將她的肌膚襯得格外雪白。

  「為什麼要走,你有非走不可的理由嗎?」撥開亂髮,時違天撫著她的裸背輕問, 兩手幾乎離不開她,昨天夜裡他們又做愛了兩次,熱烈纏綿的味道至今仍縈繞不散。

  「當然,我們是敵人。」朱璃咬著下唇回答,盡力不去理會自背部傳來的酥麻感覺 。

  「不,這不是真正原因。」時違天輕咬她的肩膀更正,兩手潛入她與床單之間,搓 揉她的酥胸。「你想離開是因為你害怕,害怕你會被自身的感覺淹沒,所以你想走,對 不對?」

  「這不是事實。」這的確是她所害怕的,她正由開始的憎恨轉變成無法轉身,她必 須趁理智尚未完全潰散之前逃開。

  「否認是沒有用的,娃娃。」看穿她的思緒,時違天以兩指掐揉她雙峰上的蓓蕾, 喚醒她身體的知覺。「你早已習慣我的味道、我的碰觸、我在你身旁的感覺,就算你逃 到天涯海角,依舊忘不掉。」過去他那幾個月的工夫可不是白下的。

  「才怪。」朱璃不服地冷哼,命令自己忽視胸前那雙挑情的大手。

  「要打賭嗎?」時違天微微一笑,轉眼間已完全覆在她身上,龐大的身體就像座山 隨時能將她壓扁,帶給朱璃莫大的壓力。

  「我才不要。」她被壓得幾乎不能喘氣。「白癡才會跟你賭。」又不是沒領教過他 的魅力。

  「嘖嘖,娃娃,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膽小。」

  這個該死的大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就只會拿身材欺侮人。」朱璃喘吁吁地開罵,不願承認自己有多配合,乾脆將 一切罪過都推到他身上。

  「那麼,我只好盡力表現我的優點。」

  「舒服嗎,娃娃?」他明知故問地吸吮著朱璃搖晃的玉乳壞壞地問,邪惡的大手不 停地撩撥彼此的結合處,和他膩人的舌尖和成一氣。

  「舒……舒服。」連忙圈住他有力的腰,朱璃很沒用的以實際行動投降,贏來一個 萬分愛憐的眼神和最猛烈的回饋。

  「乖。」時違天一邊用言語嘉獎她,一邊以身體響應她的熱切,像只遨遊天際的巨 鷹,三兩下就抓到他要的獵物。他持續猛烈瘋狂地在她體內抽動,一直到她的身體再次 充滿他的種子,他才讓她激動的身體平靜下來,蜷曲在他的身邊……看著她幾乎累癱了 的小臉,時違天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我美麗的玻璃娃娃。」他眼對眼、鼻對鼻地逗弄渾身乏力的朱璃,眼中閃爍著的 獨佔性宣示連瞎子都不會弄錯。

  「我不是你的玻璃娃娃。」朱璃有氣無力地躲開他灼人的呼吸翻身,不想淪為他的 所有物。

  「去哪裡?」他在她起身的同時扣住她手臂,瞇起眼睛不悅地問道。

  「回家。」她也同樣不快地回瞪他,和他比誰的眼睛大。

  「待在我身邊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回去?」他試著緩和語氣,告訴自己不要急, 該是讓她明白一切的時候。

  「待在你的身邊很好,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們是敵人。」不想欺騙自己有多恨他, 朱璃幽幽地再補充一句。「更何況懷基哥還在等我,我必須回去報平安。」只是這平安 一報就出不來,從此只能關在實驗室暗無天日。

  「你是說你那個假哥哥吧。」聽見那卑鄙小人的名字,時違天忍不住光火。「而且 我們不是見鬼的敵人,你不要老是把敵人敵人掛在嘴邊,聽了就火大!」

  「我們明明就是敵人!」莫名其妙的人是他。「我是溯族的人,而你是時族的族長 ,我們當然是敵人。」這就跟一加一必定等於二的道理一般清晰。

  「你不是溯族的人,娃娃。」時逢天推翻她的理論。「你不但不是溯族的人,而且 蘇懷基也不是你什麼該死的親哥哥,你被他騙了。」

  時違天的話一落下,登時一片沉默,朱璃瞪大眼看著他,眼裡盛滿不信。

  「你說什麼?」過了足足一分鐘的時間,朱璃才扯開喉嚨輕問,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你根本不是溯族的人,你之所以會以為自己是溯族的人是因為遭蘇懷基洗 腦,真實的你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大學生,目前就讀於美國、正攻讀碩士學位。」

  她不是溯族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女大學生,這怎麼可能?

  「你騙人。」她才不相信。「這一定是你編織出來騙我的謊言,就跟讓我看見盤古 的幻象是相同道理。」為的就是混淆她的視聽,讓她對所處的環境產生懷疑。

  「那不是幻象。」時違天平靜地辯解。「你所看見的景象確實是盤古大神羽化前最 後一幕,她把時間的鑰匙和天之鏡交給了時族,同時也把死前最後一幕留下來,用以提 醒時族的子孫不要辜負她的期盼。」

  她的期盼就是守護時間,不要讓溯族拿到天之鏡和鑰匙,這些她都看見了。

  即使他說得如此誠懇,她還是不信,因為他誣蔑了她的懷基哥。

  「就算盤古的事是真的好了,我還是不相信其它的事。」一提起她最信任的哥哥, 她原本脆弱的表情倏地轉為堅決。「懷基哥從小和我一起長大,對我呵護備至,請你不 要侮辱他。」

  「哦,他對你呵護備至?可以請問是哪一種呵護嗎?」他的火氣也不遑多讓,盯著 她裸體的眼睛掃遍她全身,暗示意味濃厚。

  「不是你想像中那種呵護,色鬼。」不要臉的男人,浮想些下流事。「他是我的親 哥哥,不會對我做這麼下流的事。」只是時常以怪異的眼光盯著她、把她關得死死的而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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