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秋意情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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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頁

 

  「任老爺不必歎氣,找不著屍體表示令公子還活著,應當高興才是。」那麼一位優秀人才若真摔死了,那可是一大損失,任意情在造船上的天賦無人能出其右。

  「但願如此。還有唐秋纏的屍首也一樣沒找著。」話雖如此,但任老爺仍有些懷疑,沒找著屍體並不代表他們一定活著,也許屍體被野獸叼走了也說不定。

  「喔?那就麻煩了。」說著,鄧子宵臉上浮現一抹沉思之色。

  「鄧大人的意思是……」任老爺不清楚他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老夫有十足把握令公子尚在人間,怕只怕唐秋纏也一樣活著。」

  「何以見得?」任老爺一臉納悶的問。

  「老夫有一家僕,在兩年前曾掉落同樣的山谷,但他被巖壁上橫生的樹枝和右下方的巖洞救了,並且在那裡生活了一段時日,最後才找到下山的路。」這也是他今天前來的目的,除了告訴任老爺這個消息外,還要提供一個他們雙方均會互利的計劃。

  「鄧大人的意思是……犬子也可能發生同樣的事?」聞言,任老爺高興得快跳起來,任家的航運有救了。

  「沒錯。」鄧子宵點了點頭,「任大公子可能沒死,但唐秋纏就非死不可。否則事情會沒完沒了。」

  他說得對,只要唐秋纏一天不除,兄弟倆爭戰的噩夢便一天不醒。任老爺在心裡同意的想。

  「不知鄧大人有何高見?」瞧他的眼神,恐怕早已想好方法。

  「請任老爺附耳過來。」

  一陣低語之後,狡猾的兩隻老狐狸便達成共識,並設好陷阱,就等著任意情他們回來跳下去。

  「鄧大人,久聞鄧小姐蕙質蘭心,犬子能夠娶做媳婦,真是高攀了!」任老爺語氣虛偽的說。

  「哪兒的話。任大公子英俊挺拔,瓶兒能嫁給他才是她的福氣。」這就是鄧子宵打的主意。

  瀟湘莊是大唐第一富豪,財產多得數不清,而任意情不但是未來瀟湘莊的莊主,同時又有才幹,任意桐雖然也不錯,但比起他大哥仍是差一大截,更何況陰險狡詐的官場也不適合他。任意情不但城府深沉,又夠陰夠狠,除了唐秋纏能克住他之外,就再也沒有別人。

  對付像任意情那種角色,除了利用他唯一的弱點,恐怕沒其它辦法。

  「就這麼說定了。」

  兩隻老狐狸各懷鬼胎的笑著,現在只等獵物出現,一出逼婚好戲便可上演。

  「我們回去好不好?」被抱在他懷中的唐秋纏哀求道,而愉快的將臉頰貼在她豐胸上的任意情卻笑得賊兮兮。

  「為什麼?」要不是她有怕水這個弱點,他還真找不到治她的方法。「我還沒幫你清洗血漬呢。」至今他猶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敏兒真的成為他的人了。

  「我不要洗了。」她緊縮小腿,以免碰到水。「你只要擰塊布給我擦就行了。」她真的很怕水,尤其這裡的水又深及腰部。

  「那怎麼行?我一向是負責到底的。」任意情朝她邪邪一笑,便往深水區走去,嚇得唐秋纏怪叫連連。

  「不要再過去了!再過去就是瀑布!」

  這是她第一次表現出害怕,看得任意情的心情更是暢快。誰教她要奪去他的主動權,還死不肯叫他的名字。

  「我就是要帶你去瀑布啊。」說完,他當真抱著她往瀑布走去,唐秋纏氣得猛捶他的背。

  「放我下來!」這個壞胚子,明知道她最怕水了,更何況是瀑布。

  「是你自己說的喔,不要怪我。」任意情作勢要放下她,她立刻勾住他的脖子,腳縮得更高。

  「你還是抱住我好了。」唐秋纏這一生從沒像此刻這麼沒志氣過,只差沒嚇出眼淚。

  「水有什麼好怕的?」他不懂,為何凡事冷靜的敏兒唯獨怕水。

  「你管我。」她賭氣說道。才不想讓他知道她怕的東西可多著呢,她怕水、怕馬、怕蛇更怕他。

  直到把自己給他後,她才明白她有多愛他。這感覺對她來說太陌生,也太駭人,所以她死不肯叫他意情,算是自己最後的防線。

  但他卻執意突破這道防線,並卑鄙地利用她最害怕的東西──水,來迫使她就範。哼!她才不會輕易認輸。

  「我的確是管不了你。」他笑得更賊,也更卑鄙,腳步也更快。「但它可以。」說完,他抱著她走到瀑布下。

  「任意情!」

  瀑布嘩啦啦的水流淋得她滿身都是水,她冷得直發抖,只好死命的抱住他。

  「我沒聽見。任意情是誰啊?」他故意裝蒜,氣得唐秋纏掄起拳頭又是一陣猛捶。

  「叫我意情。」說完,他的舌尖撩撥著她的耳內,令她體內又升起一股熟悉的情潮。

  「我不要。」她依然堅持道。

  「叫我意情。」他故意放輕抱著她的力道,唐秋纏的身體也跟著下滑,逼得她只好死命地攀住他。

  「卑鄙!」她邊罵邊勾住他的頸項,原本曲著的雙腿也改為環住他的腰。

  「我是卑鄙呀。」任意情倒是大方承認,一點也不以為忤。「我若不下流、無恥,怎麼能叫任意情呢?」他邊說邊輕撫她的圓潤,並降低她的身體,讓自己的慾望抵住她的核心。

  「除非你叫我意情,否則我還會繼續卑鄙下去。」他慢慢推進,但不深入,用一種緩慢的速度折騰人。

  「我不要。」她的手指緊掐住他的背,忍受身下磨人的快感。這人果真卑鄙,否則她也不會栽在他手上。

  「叫我意情。」他再次重複,也更深入一些,但還是有所保留。

  「不要。」唐秋纏也同樣堅持,但身體深處似乎有個聲音要她釋放自己,別再堅守那道防線。

  「好吧。」任意情故意投降退出她的身子,得不到滿足的唐秋纏自然而然的夾緊他。

  「任意情!」她滿臉通紅,不知道是因為情潮還是生氣,但她看起來美得驚人,他希望能完全釋放她。

  「意情。」他又回到原來的位置,但堅決不認輸。不能每次都輸給她,那會養成壞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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