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敢相信我們居然在辦公室做這種事。」雨楠不可思議的搖頭,累極的雙腿幾乎站不住,伸手拾起襯衫穿上。
「沒錯,而且門還未上鎖。」他懷壞的提醒她,知道她一定會尖叫。
「糟了!」雨楠果真捂緊嘴巴,趕著去鎖門。
「別鎖了。」劉宇剛攔住她。「反正又沒有人敢不敲門進來,這麼緊張做什麼?」
「但是……」
「但是我的熱情又重新燃起,這點要你負責。」說著說著,他又將她摟往身上,不容置疑的抱起她撥開襯衫衝入她的體內。
「啊--」她應該抗議,但放縱的滋味實在太甜美了,鮮嫩到她也不想放開,只想緊緊扣住他不放。
他站了起來,強壯的體魄毫無問題的足以支持她輕盈的重量。她用力環住他的腰,將自己托付給他,隨著他下身的抽搐盡情的擺動,向上攀升,幾乎到達天堂的邊緣。
「別停。」她懇求,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說出這種話。她墮落了。
「我不會停。」他保證,而且懷疑自己停不了。她對他的影響力無遠弗屆,就算是一個淺淺的笑容也能勾起他最深沉的慾望。
「我要把過去那三年補回來。」他威脅,並加深他的衝刺。
雨楠一點也不反對,直到倒在他的懷裡,她才明白自己有多熱情、多悶騷。
「噢……」她開始熱烈的喘息,上下起伏的酥胸更加引起劉宇剛的熱情,他推高襯衫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讓她癱瘓得更徹底。
情慾的火焰點燃了室溫,也沾染了純白的百合,使她不由自主的跟著沉淪……
突來連續三下重重的叩門聲,嚇壞了沉浸於激情中的雨楠。她試著把腳放下,劉宇剛卻不允許,仍然要她好好待在他身上,不准她退出熱情的行列。
「總裁,投標的時間快到了。」外頭的精算部主任急得跟什麼一樣,提醒他們公事不可忘。
劉宇剛低笑,維持原來的姿勢硬是有辦法將兩人弄到門板之前,讓雨楠背靠著門板。
「如此一來,就不怕有人會闖進來了吧。」說完,他又繼續衝刺,重新注入熱力。
「你瘋了。」她著迷似的回應,圈緊他的雙腿更用力。
「你應該聽他的話出門投標。」她嘴上勸道,身體卻拚命的隨著他的律動起伏,胸前兩顆圓球腫得又圓又大,一樣分別送進劉宇剛的嘴裡。
「總裁,時間快到了!」
外面的聲音還是一樣著急,門板之後的人兒亦加遽他們猛烈的動作,眼看雨楠就要忍耐不住的尖叫--
「別叫,你也不想有觀眾吧。」他用手遮住她的嘴巴,邪邪的一笑。
雨楠點點頭,強忍住高潮的感覺,在他最深最烈的最後一回衝刺中以身體回應門外的請求。
砰砰砰!
門外的敲擊聲和門內的撞擊聲幾乎同時響起,精算部主任嚇得鬆了手,再也不敢催促他的老闆。
於是乎,各類臆測紛紛出籠,他們哪裡知道門板的撞擊聲是雨楠過於火熱回應的結果。
而在劉宇剛和雨楠熱烈纏綿的同時,李建邦也已經賺進他生平的第一個兩百萬,等著痛宰劉宇剛。
都是他的錯。劉宇剛神清氣爽的認罪。
聖女貞德在他的調教之下儼然成為蕩婦卡門--當然,對於這個結果他相當滿意,一點也不認為聖女貞德就比卡門來得可愛。女人是花朵,本來就需要愛情的滋潤,至少他是這麼認為。
坐在某大機構等著參加投標的劉宇剛,信心滿滿的拿起信封交給負責開標的人,然後微笑的坐下等待對手做出相同的動作。這家機構的作風相當特別,一般投標方式不外是事先郵寄,極少當面交付再行開標,算是比較特殊的地方。
他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等待負責開標的人一一檢查完信封裡面必備的文件,思緒又飄回他的秘書身上。
激情過後,她驚慌的提醒他投標的時間快到了,紅通通的臉上寫滿了懊惱。他大笑的鬆開她,將她轉過身來檢查檢查,發現她可愛的粉臀因撞擊而產生輕微的瘀青,教他好不心疼。
他彎腰輕吻了一下傷處以表示安慰,原本只是一個輕微的動作,卻在她的微微顫抖下躍動成激情的火焰,於是他又花了五分鐘的時間完成他的撫慰,差點來不及趕來開標。
她真的很甜、很敏感。在她極度配合下,他覺得自己好像超人永遠也不會累,一個鐘頭內做愛三次也沒有問題。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吹起口哨,壓根忘了身在何處。
「咳咳。」
負責開標的人只得假咳了幾聲提醒他別太過分,他這才安靜下來,和坐在正對面的死對頭面面相覷,誰也不讓誰。
劉宇剛兩眼輕佻的瞄向對方,對方也回敬他一個不客氣的眼神,一切動作都說明了這兩家是世仇。早在他父親那一代,「海靜化工」就是他們最大的競爭對手,並視輸給對方為最大的恥辱,因此他誰都可以輸,就是不能輸給「海靜化工」。
開標的作業持續進行著,終於輪到最後一項價格。劉宇剛略帶緊張的等待主開標人宣佈各家公司的底價,極有信心能贏得這筆交易。
「宇剛集團七億三千五百六十五萬元整。」負責開標的人大聲宣佈劉宇剛的底價,引來眾人的一陣歎息聲。
他得意的微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現在只要等開出最後一家廠商,也就是海靜化工的底價,勝負立即分曉,而他有絕對信心必定能嬴得這一戰。
怪的是對方的笑容也不下於他,難道他們的底價比他還低?
「海靜化工--七億三千五百六十三萬元整,所以是海靜化工得標。」噩夢般的底價跟著唱出,劉宇剛整個人都呆了,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負責開標的人不無遺憾的拍拍劉宇剛的肩,替他惋惜,其他和他交情不錯的競爭對手也一併過來安慰,要他別太在意。劉宇剛也皮笑肉不笑的笑著搖頭,假裝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