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不希望……她……」
「我瞭解。」秦仲文示意方紹凱出去。「我答應你。」
浣芷吁了一口氣,隨後又深吸了一口氣。「還有另一件事。」
「還有?」秦仲文眉頭微蹙,相當不悅她的得寸進尺。
「我能不能再上最後一天班,就今天?」見他的眼中倏地刮起風暴,她連忙解釋,
「Pub的老闆對我恨好,我不能說走就走。而且……而且我還向他預支了一個月的薪水沒
還……」
「好吧。」雖不悅,但也沒辦法。反正只有今晚。
浣芷這才放下心,隨即又因為他的盯視,一顆心再度飄浮起來。
「過來。」他靠著桌沿而坐,雙手抱胸,模樣好不瀟灑。
浣芷依言走過去,一顆心正朝外太空飛去。
他用雙手箝住她的腰。真細,他約兩個手掌正好可以環住它。
「你是處女嗎?」他並不對處女特別感到興趣,教導上的責任太麻煩了。不過浣芷是不
是處女這件事,倒引起他空前的興趣。
誠如所料,她害羞的點頭。
一股莫名的興奮令他溫柔的拉下她的身子斜躺在他打開的雙腿之間,他右手抬起浣芷的
臉,左手則放在她的腰上。「吻過人嗎?」又具另一個令人感到尷尬的問題。浣芷注視著近
在眼前的嘴唇,他的唇好性感,
下巴上的凹陷更是迷人。她好想伸手去摸摸看,但是她不敢。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她的肌膚真是柔軟光滑,白皙卻沒有任何斑點,真可謂是上
帝的傑作。他解開她襯衫上的前三粒鈕扣,並將頭埋入她的頸窩,在沒有任何人碰觸過的肌
膚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她根本忘了他的問題是什麼,只覺得頸部一陣大熱,全身也跟著酥麻不已。
他解開第四粒扣子,將整件襯衫往後拉下,露出她潔白如雪的胴體。
浣芷尖叫,但她的叫聲很快沒入秦仲文的嘴中。
他敢確定這是她的初吻。其不可思議,像她這麼標緻的女孩,竟沒人吻過她。
她雖不頂美,但單憑這一身雪白的肌膚就可以迷死男人,更何況她還擁有更雄厚的資產
--她的身體。
不可思議的柔軟,不可思議的與他契合。真糟糕,他竟然想在辦公室裡就和她親熱。他
待會兒還有個重要會議要進行呢,就在十分鐘後。上回放了彼得森公司的主管們一次鴿子,
差點氣壞了那群老美。
無所謂,反正現在她是他的,不必急於一時。他慢慢的放開尚處於迷醉狀態的浣芷,她
那副還弄不清狀況的樣子,讓他不禁失笑。「你先回去,我會去找你。」
浣芷面紅耳赤、手忙腳亂的整理好衣服,輕輕點頭,不敢看他。
秦仲文的輕笑聲一路追著她走出「秦氏大樓」
怎麼辦?她真的成為人家的情婦了。然而更糟的是,她居然還有點期待它。
熱戀Pub館的夜仍像往常那般喧囂,舞台上樂團主唱的嘶吼聲和舞台下拚命扭動著身體
的年輕人和成一氣,其中環摻雜著幾位外國男子的狂吼聲。
浣芷穿著Pub館規定的制服白色Polo衫加藍色超短裙,奔波於各桌之間。今天是她最
後一天工作,客人卻不可思議的多,多得幾乎擠滿了整個Pub。
她下午才去過醫院,得知母親安排在明日早晨九點開刀,並已轉到頭等病房。
當放了學的浣翎眼中含著疑問,滿臉狐疑的問她哪來那麼多錢讓母親開刀時,她只能瞎
掰說是一個「好心人」得知她的困境,先借她的。
浣翎當然不信,但她聰明的沒有再追問下去。
浣芷端著第十桌的客人點的啤酒穿越重重人群,店裡的常客一路跟她打著招呼。
「Hi,Jennifer!」一個老外大聲喊著她的英文名字。
「Hi-,Jeff。」她熟悉的回答。
「浣芷,今晚很忙哦。」另一個年輕男子坐在另一邊的吧檯,回頭跟她Sayhello。
「的確很忙,小朱。」小朱是店裡的常客,她來多久,他就成為「熱戀」的客人多久。
「漂亮小姐,你今晚有空跟我出去嗎?」另一個英國人說著荒腔走板的中文,拾浣芷猛
眨眼睛。
「No。」浣芷笑道。「等你練好一口標準中文再說。」
「你太殘忍了。」
英國人的回答惹來一陣鬧堂大笑,只有一個人笑不出來--秦仲文。
他十分大大的看著浣芷穿著那條短短的藍色裙子,風姿綽約的來回晃動著。難怪她不想
辭職,整個Pub館的男人全都跟她很熟似的,不但大大方方的盯著她的美腿瞧,還大膽的跟
她調笑。
拾浣芷小姐顯然忘了她此刻的身份--他的情婦,而他將會提醒她這一點。
「浣芷。」七號桌的李先生顯然喝醉了,竟大膽的捉住她的手,企圖偷吻她。「你好漂
亮。」
「放手。」她左右閃躲對方硬湊過來的臉。
「你……」他打個酒嗝。「你要是肯跟我過夜的話,我保證會給你很多錢。」
「請放手,李先生!」她拚命的掙扎,但就是甩不開醉鬼的手。
「是真的,你看。」他拿出金卡,直遞到浣芷的面前。「我真的有很多錢,跟我吧。」
他再次逼進,不過這回沒成功,因為他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提甩出去,接連拉倒了好
幾張桌子。
「你有很多錢是嗎?」秦仲文的表情陰森,彎腰拾起掉落在地板上的金卡走向全身發抖
的醉漢,居高臨下地瞪著他。
「就這麼一張小銀行發出的金卡,你就滿足了?」他倏地彎下腰逼近醉漢,像一頭身手
敏捷的黑豹。「帶著你的金卡滾回去,否則我就把它塞在你的屁眼上!」
醉漢被他這麼一吼酒全醒了,連滾帶爬的向大門奔去,一刻也不敢怠慢。他這輩子從沒
見過氣勢這麼強悍的男人。
「現在輪到你!」他的怒氣清晰可見。
「我?」她才是受害人耶,他氣什麼?「我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