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美女倚近他,跟他說起悄悄話來,然後兩人笑成一團,挽著彼此的腰一塊兒走進飯店。
盯著他們親呢的背影,她胸口突然間得有些難受。
「怎麼了?你認識他嗎?」同學甲關心地問。
「不!不認識。」她將目光拉回來,將那股莫名的酸意拋到腦後。
這樣正好,她可以請表姐將他踢出她家大門,既然他都有女朋友了,實在不適合再留在她家對她動手動腳的,對大家都不好嘛!
如些一來,她的日子就輕鬆了!沒有他跟前跟後的,她在台灣剩下的一個半月就好過多了,只是,為什麼她心裡還是覺得酸酸澀澀的呢?
☆ ☆ ☆
江家客廳
「要不是我親眼瞧見,我都不知道原來他喜歡那種波霸級的女人耶!真的好雄偉哦!」楚雯被剛度蜜月回來的楊善雲拉來選禮物,桌上擺了好多東西任她挑選。
「你親眼瞧見的?」楊善雲冷著聲音問道。很好,這下子有人要倒大霉了!
「對呀!他們還親熱的摟在一起耶!」楚雯用著比平常還興奮的口氣說道。
「摟在一起?」楊善雲憤恨的捏碎了一包巧克力,而後狐疑地看向一臉興奮的楚雯。怎麼發現了姦夫淫婦竟讓她這麼高興?一般女人不都會哭成淚人兒的嗎?「你幹嘛樂成這樣?」
「表姐,既然他有女朋友了,可不可以請他不要再住在我那裡?實在不太方便耶!」她不好意思說出被他吃豆腐的事,只能婉轉的道。
「哪裡不方便了?」一進門就聽見楚雯想趕他出門,江柏佑很不爽地問。
「呃!我……嗯……」一看見他,下午他和波霸美女相依相偎的畫面又問進她的腦海裡,害她的心猛地抽搐了下,連忙別開臉去。
「明月,你帶楚雯上去挑我買的衣服。」楊善雲請也在挑禮物的明月將楚雯帶開。
見楚雯不理他,和明月手牽手的上樓,他很不爽也想跟上去,卻被楊善雲給叫住。
「江柏佑,你好樣的!」
「我本來就是好樣的,你明知道我家品種好嘛!」他回頭瞪了她一眼,沒看見他有事待辦嗎?還跟他五四三幹嘛呀?
「我把人交給你,你是這樣待她的?帶個波霸美女上飯店?」這個男人真是欠揍!
「什麼呀?」
「別想狡辯,是楚雯親眼看見的!」
「所以她來向你哭訴?」可是不像呀!她剛剛看起來明明很開心呀!
「不是!她是來放鞭炮慶祝的,等我把你趕出去後,她就可以開PARTY 慶祝了。」她沒好氣的答道。
「奇怪?她不是和同學聚會嗎?怎麼會讓她看見呢?」他喃喃自語,仍沒察覺事情很怪異、很嚴重。
「你真的帶個波霸美女去飯店?」楊善雲跳起來扯住他的領帶。
「她只是個普通朋友,最近要結婚了,請我吃飯不行嗎?」江柏佑雙手插在口袋裡,閒閒地答道。
「既然是普通朋友,幹嘛要摟摟抱抱的?」楊善雲仍瞪著他。
「人家比較熱情嘛!」江柏佑扯回領帶,隨口答道。以前的床伴有了好歸宿,他也很開心呀!
「不行!以後連這種行為也要避免。」楊善雲下令。
「你以為你是我媽呀?管這麼多!」他才懶得裡她咧!
「這年頭婚外情多得很,你又素行不良,我不信任你。」
「拜託!若我真要和那女人怎樣,當初就不會跟她分手了。再說,我跟以前的女人早就斷得乾乾淨淨,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瞪了她一眼。
當初為了問出小兔子的行蹤,他不惜將過往的情史──向她說明,就是要證明他會一心一意的對待小兔子,這樣還不夠嗎?居然還不信任他,太可惡了!
「哼!最好是這樣。」
「她呢?她又是什麼反應?」咦?不對啊!怎麼她的反應比小兔子還要誇張?
江柏佑此刻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她、她……看見他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反應居然是好開心?拷!他要宰了這只不知死活的小兔子!
「就像你所看到的,她巴不得盡快擺脫你這隻大色狼,早點把瘟神送出門,我想她一定很感謝那個波霸美女。」楊善雲坐了下來,一臉的幸災樂禍。
哈!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他在一頭熱,人家楚雯根本就不甩他嘛!哈哈哈!真是現世報!
「我要宰了她!」江柏佑氣得咬牙切齒。
「喂!我問你,你確定你對她是真心的,不是把佔有當成了愛?」
「我沒那麼變態!」他瞪了她一眼,若不是十分確認自己對小兔子的感情,當年他也不會斷然跟那些女友們分手。
「你確定?」
「當然!」他吼道。
早在三年前他就確定了自己對她的感情,這才改變以往放浪不羈的生活態度,也不再碰其他女人。
「問題是她不知道呀!」
「可惡!」
「你呀!態度若是再不明確一點,她永遠都會當你是在玩弄她,永遠也不會接受你的,尤其你今天還給她一個難以忘懷的印象,讓她認定你和其他女人糾纏不清,她會當你是認真的才怪!」楊善雲提醒他。
當初她之所以會告訴他楚雯的下落,正是因為近兩年來他的行為安分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到處拈花惹草,只希望他是認真的,楚雯絕對是值得他全心珍愛的女人,他可千萬別辜負了她的滿心期待呀!
「可惡!」江柏佑握緊拳頭,轉身上樓,準備去逮那只笨兔子,抓起來狠狠的修理一番!
可惡!見到那種令人誤會的場面,別的女人不是都會打翻醋罈子嗎?可她居然還歡天喜地的上樓去挑衣服!
該死的笨女人!連吃醋這麼簡單的事都不會嗎?真是氣死他了!
第四章
「你跟我來!」江柏佑沉著一張臉,走進大哥的房裡,將正在挑衣服的楚雯拉著往外走。
「啊!你要帶我去哪兒?」楚雯的小手被他緊握著,雖然只看得到他的背影,可她卻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不悅。奇怪?她明明沒得罪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