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她就把紅包寄回來就好了呀!何必笨笨的跑回來送死呢?
看江柏佑一步步的逼近自己,她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強烈。他又想對她做什麼可怕的事了?
「天!你長大了,也變漂亮了……」江柏佑微張著嘴,神色複雜。
他的小兔子長大了!雖然早知道今天會遇見她,但魂牽夢索了十年的可人兒就這樣活生生的站在他眼前,他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
江柏佑盯著眼前這個溫柔婉約、楚楚動人的小女人,雖然她的個頭依舊不高,大概還不到他的肩膀,不過身材比例不錯,最重要的是,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依然明亮清澈……天呀!她真的回來了!
「我……我……」楚雯神色慌亂,不小心絆倒了一張小椅子。怎麼辦?她要不要現在就逃回美國?
小時候被他惡整的恐怖陰影一下子全都回來了,還有他他他……強吻她的那一幕,竟在此刻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中,讓她的小臉蛋漲得更紅了。
「你什麼你?說!為什麼十年都不給我消息?」江柏佑滿心狂喜,有一肚子的話想對她說,可說出口的話卻兇惡得嚇人。
「我……」楚雯委屈的癟嘴,她又不是笨蛋,好不容易逃到加拿大,怎麼可能再給他機會整她呢?
天呀!她連慌亂無助的模樣都和以前一模一樣,江柏佑此刻的心情激動萬分,正當他想將她拉進懷裡,真實的感受一下她的溫度時,卻被突然闖進休息室的人給破壞了。
「柏佑,你怎麼躲在這裡偷懶啊?」婚禮的工作人員跑進來拉住他,客人這麼多,他這個總招待怎麼可以躲在休息室裡呢!
趁著他被別人拉住,楚雯立刻拔腿往外跑,生性膽小怯懦的她,顧不得婚宴還沒開始,連跟表姐說一聲都來不及;就一溜煙的跑得不見蹤影,反正先離江柏佑遠一點準沒錯!
「小兔子!」才一個轉身,她就不見了,偏偏身為總招待的他又不能落跑,江柏佑懊惱地望著門口,乍見她的喜悅陡然消失無蹤,心中的火氣越升越高。
她就這麼不願意再見到他嗎?可惡!虧他思念了她十年,而她居然是這種反應?!
「逃?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去!我江柏佑這回要是再讓你由我的手中逃走,我就跟你姓!」
☆ ☆ ☆
婚宴一結束,江柏佑立刻拿著楊善雲給他的鑰匙直奔她家,小兔子這次回來就住在楊善雲的家裡。
「小兔子,你給我出來!」一進屋裡,卻沒瞧見半個人影,江柏佑站在客廳裡大吼。
剛洗完澡,正要穿衣服的楚雯嚇得差點滑倒。不會吧?他怎麼會知道她在表姐家呢?他又是怎麼進來的?她心慌得連內衣都來不及穿,手忙腳亂地將長褲穿上,又匆匆的套上運動衫,才剛穿好,浴室的門就「砰!」一聲被拉開來。
「啊──」她嚇得放聲尖叫,雙手趕緊護在胸前。
「你幹嘛呀?包得像粽子似的,還遮什麼遮呀?」久等不到她出來,害他以為她出事了,原來是躲在這裡呀!
「你你你……怎麼可以闖……進來?」嚇得語無倫次的楚雯,連話都說不清楚。
「怎麼,你也被楊善雲那女人給傳染了嗎?」江柏佑扯住她的小手往外走。
楊善雲前陣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莫名其妙口吃了好一陣子,幸好現在好了,不然大哥多可憐呀!
「表姐怎麼了?」
「那不重要!」將人拉到客廳,江柏佑仔細地端詳著她。
她真的變美了,輪廓依舊,但眉宇之間增添了幾分女人的氣息,也許是個性使然,她看起來溫煦柔美,光是這樣瞧著她就覺得好舒服。
而且她長高了,雖然還是矮他一個頭,但倚在他身旁卻是標準的小鳥依人畫面,很美、很剛好。不錯,她果然有用力在長大!
至於胸部嘛!她穿著寬大的運動衫,實在看不太出來,不過應該摸得出來吧?他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
「啊──」被看得心驚膽戰的楚雯突然放聲尖叫,他他他……居然色性不改!上口奪走了她的初吻,這口居然直接摸……摸!
「你很不乖幄!」拉著她,江柏佑顯得有些不太滿意,他皺著眉,盯著她的胸部好半天,才瞪向她的臉蛋。
「放放放……手啦!」
楚雯又羞又氣,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記得嗎?我要你多長點肉的,怎麼長了十年依然這麼平呀?」為了自己的「性福」著想,江柏佑斤斤計較著她身上少長了幾兩肉。
「平不平關你什麼事呀?放手啦!」楚雯的眼眶含淚。可惡!她明天就要回美國,一輩子都不回來了!
「沒想到你變得這麼開放,連內衣都不穿?」
「放手……你快放手啦!」楚雯的眼淚掉了下來。他怎麼可以這樣啦!
「你怎麼還是這麼愛哭啊?」江柏佑忍不住翻個白眼,她的眼淚才剛落下,眼睛就整個紅了,她的功力越來越恐怖了耶!
「嗚……放手啦!」楚雯用著嘴抽泣著,被他抱在懷裡,一隻狼爪還在她胸前亂摸,她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就怕他來更狠的。嗚……小時候被他欺負的恐怖陰影全都回來了,好可怕!
「以後除了在我面前之外,不准不穿內衣!懂嗎?」他霸道地道。開玩笑!要是被哪個不肖分子給吃了嫩豆腐,那豈不是虧大了?。
「你你你……放手啦!」楚雯邊哭邊掙扎,拚命想掙脫胸前的那隻狼爪。誰要在他面前不穿內衣呀?大色狼!
「你快老實說吧!」
江柏佑終於放開她,可臉卻越來越貼近她,逼得她連連往後退,整個人都快貼到牆壁上了。
驗收完她長大的成果,就該清算這十年來的恩恩怨怨了,她最好能找個好理由說服他,不然她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說……,說什麼呀?」她吸吸鼻子,淚水好不容易才止住,很委屈的問道。從他進門至今,她已經被嚇了好幾回,哪知道要說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