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賭他一定能過關,因為我從沒在他的臉上看過這樣溫柔的神情。」小可認真的說。
「這倒是,希望他能撐到過關。」小樂也樂觀地說。
「拜託,又要賭呀!上回才被玉帝捉去關禁閉,你還學不乖嗎?」小果一想起上回被關在麒麟山上,什麼都沒得玩的苦日子,嚇得直發抖。「總之,我們繼續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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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凡走進辛元淇的房裡,想叫她起床吃早餐,見她睡得正香甜,乾脆坐下來等她自然醒。
坐在床前的地板上,他瞧見書架上整整齊齊的擺了一排畢業紀念冊,從幼稚園到大學都有,不覺啞然失笑。
「這女人居然連這種東西都留著。」因為閒著沒事做,他隨手抽出一本來看,這一看,不禁嚇了一跳。「不會吧?她跟我同校?」
當他翻開他的那一班時更吃驚了,她的名字竟然出現在他的班級裡。
「咦?我怎麼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當他順著名字找到她的照片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呀!淇居然就是那個胖女生?!難怪我面對她時會不由自主地感到愧疚,原來如此!」
難怪她會有厭美男症,原來罪魁禍首就是他!
「你在看什麼?」辛元淇一醒來,發現他在她的房裡,還目不轉睛地看著一本書,不知道在研究些什麼,不禁好奇的問。蕭凡猛然轉過頭,仔細地打量著她,然後一臉崇拜地衝著她笑。
「真的差好多耶!」
「原來你發現了呀!」她坐起來,瞧見地上的畢業紀念冊,立刻知道他眼裡的崇拜所為何來,她的確是減掉了凡人難以想像的重量。
「淇,對不起,雖然晚了七年,但是,我真的很後悔當年那樣對你。」蕭凡站起來,握著她的手誠懇地說道。
「算了!」她扯回自己的手,想起了昨天悲慘的境遇,她已經不想再跟他有任何關聯了。
「淇,昨天你真的誤會我了。」看見她黯然的神情,他知道她想起了昨天的事,急忙說道。
「算了!」她不想再提起那件事了。
「不,我一定要讓你知道真相有多可笑,當時我被一顆魯蛋噎住了,在那種情況下,我真的沒空去理那個花癡在幹什麼,你一定要相信我啊!」蕭凡急急地解釋。
「魯蛋?噎住?」辛元淇瞪著他,哪有這麼巧的事啊?
「淇,你相信我,如果我想騙你,絕對會找個正常一點的理由,而不是用這種爛借口。」沒想到人一旦走霉運,連魯蛋都會跟他作對。「不管真相如何,都已經不重要了。經過這件事,讓我認清了現實,蕭凡,我們兩個真的不適合。」
「我們哪裡不適合了?」蕭凡的火氣一下子全冒了上來,這女人怎麼這麼頑固,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居然要放棄他們兩人美好的未來?「如果我們真的適合的話,跟你在一起時,我應該會很安心才是,可是,我卻老是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愛我,所以我想……我們真的不適合。」她的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不停的滴落。
「胡說!我們再適合不過了!淇,別急著否定我好嗎?我承認,以前的我真的很壞,但是為了你,我願意改變,真的!」蕭凡抹去她臉上的淚水,真摯地說道。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期待嗎?」她淚眼汪汪,楚楚可憐地問。
「嗯!你只要安心地等著看我的轉變就成了。」蕭凡將她攬進懷裡,只要她不放棄,他們就一定能得到幸福。
「別再騙我了喔!」她終於還是向自己的心低頭,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也算是給自己一次機會。
「嗯!我絕不會騙你的。」見她的態度終於軟化,他非常開心,不過,他仍沒忘記昨天把她惹哭的另一個渾球。「淇,昨天你把所有的男人都罵進去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嗯!我昨天去找傳友。」她吸吸鼻子。
「什麼?你又去找它?我都說了不准你去找他了!」蕭凡立刻像個妒夫般叫囂。
「我是要去告訴他,我對不起他,要跟他分手啦!」辛元淇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分手?這還差不多。」在得知情敵消失後,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抱著她坐在床上。
辛元淇將昨天發生的事大略說了一遍。
蕭凡聽得目瞪口呆。「所以,你意外地看了場免費的春宮秀?」他輕笑出聲。那傢伙長得不怎麼樣,倒還挺搶手的嘛!
「你別再提了,好丟臉哪!」那場面讓她覺得有點低級。
「那種男人要抱誰就讓他去抱好了,不准你再想他了。」
「都是你啦!要不是當年受了你太大的刺激,我也不會認定長得帥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從念大學到現在,我交過的男朋友都是忠厚老實型的。」她哀怨的說。
「等等,你到底交過幾個男朋友?」她的話讓他醋勁大發,生氣地質問。
「三個。」
「可惡!看我找兄弟去砍他們!」蕭凡惡狠狠地說道。
「有沒有搞錯呀?我只不過才交過三個男朋友,這跟你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你發什麼飆呀?」真受不了他這個標準不一的臭沙豬!
「淇,我是有過不少女人,不過,我可從沒交過女朋友。」他沒說謊,以前女人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床伴罷了,跟愛一點關係也沒有。
「少來了!」
「我是說真的,在遇見你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只知道做愛!」蕭凡笑著舉起右手作發誓狀。
「是嗎?」她咬牙切齒地進出兩個字來。聽見他曾跟不少女人做過,她就渾身不舒服,恨不得宰了他!
「別吃醋了,以後我這完美的身材和高超的床上技術就只屬於你一個人的了。」蕭凡的大手突然襲向她誘人的胸脯。
「色狼!」辛元淇尖叫著躲避他的偷襲,臉龐染上一層紅暈。
「因為愛你,所以我現在也開始守身如玉,從今以後我們就只屬於彼此了。」貼著她的額際,蕭凡柔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