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酸。但,該死的她就愛這種口味。
「好個按兵不動,小心被她發現,到時你就吃不完兜著走。」
「我有那麼笨嗎?我可是法國藝術學院第一名畢業的,智商是比某人高了一些。」任羽韻別有涵義的瞄了桑融雪一眼。
「喂,說話客氣一點,什麼叫智商高了一些,你這臭屁的女人也不過比我多了零點五分畢業而已。」桑融雪埋怨的瞪了任羽韻一眼。
「手下敗將就是手下敗將。」
「那是你運氣好罷了。」哼,要不是畢業考前夕她為了工作而著疲於奔命,她也不會輸羽韻那零點五分,而被她恥笑到現在。
不過這傢伙挺爭氣的,將自藝術學院所學的發揮得淋漓盡致,在短短的幾年內就躍上國際舞台,大家還封她這舞蹈天才一個動人封號——精靈使者。顧名思義就是舞得曼妙,像精靈般自在又迷人。
「那你那邊的情況怎樣?」她交代融雪調查的事,不知道辦得如何了?
桑融雪揚揚眉,「果然如你的所料。」她神秘一笑。
「你的辦事效率不錯嘛!」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偷吃一口桑融雪的冰淇淋。
桑融雪現在在一家大報社工作,表面身份是一名炙手可熱的一流記者,但私底下是遊走黑市的情報販子,綽號——天使。
所以,要情報找她就對了。
「你的演技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冷不防地也狠狠的吃了任羽韻的冰淇淋一大口雪恥。
羽韻這鬼靈精,為了混時淺園內,不僅將每個要上淺園應徵工作的人綁了起來,還恐嚇人家,嚇得沒有敢上淺園應徵。而她,正是幫兇之一。
唉!這只能怪她交友不慎。
「那你繼續幫我調查她的真正底細。」
「那你也繼續扮你的啞巴、自閉女。」
漫漫時光,就在兩人一言一語下嘻笑度過。
* * *
午夜時分,唐清蓉位於高級住宅區的別墅隨著主人的歸來而大放光亮。
「大小姐。」
冷漠不帶感情的聲音穿過空蕩蕩的客廳來到起居室內。
「黑月?」唐清蓉驚訝的看著向來只在有任務和緊急事件時才會出現的黑月。
「堂主請大小姐回去。」黑月用著冷淡的聲音將他來此的目的轉告唐清蓉。
爸爸?「發生了什麼事嗎?」除非有大事,否則父親不會要黑月來通知她。
「堂主說大小姐回去就知道了。」黑月冷冷的回著,接著又冷冷的離開屋內。
回來不到一刻鐘,唐清蓉又鑽入她的保時捷跑車,火速的朝東堂駛去。
不一會兒,唐清蓉便回到東堂。甫進入大廳便被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圈入懷內。
「親愛的。」
唔——在重重驚愕中,唐清蓉猛抬起寫滿問號的臉,映入眸中的是她日咒夜厭的噁心臉孔。
「任羽東?!」他出現在東堂幹嘛?該死的,竟然還抱住她。
「是我,但別喊得這麼陌生嘛。」任羽東趁眼前的美人仍處於驚愕尚未回復該有的理智時偷得一吻?
唔——
「該死的,你……你……」唐清蓉手足無措的看著眼前強擁著她,又偷走她初吻的討厭男人。
該死的娘娘腔!竟敢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吻她——但該死的,她心中竟激起一絲酥麻快感。
「我要殺了你——」可惡的傢伙。
「還在生我的氣?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帶音澄氣你的,誰教你總對我視若無睹,所以我才會出此下策。誰知道,你竟生氣的刮壞我的車,今天我是特地來等你的。」任羽東深情款款的目光中,有著動人的情感。
什麼跟什麼啊!這個該死的娘娘腔吃錯藥啦?他到底在胡說些什麼?她才不管他愛跟哪個女人約會、上床,她刮壞他的畫是因為她想整他。這男人竟然亂說一通,還加油添醋。
「你胡說什麼?別亂說話。」可惡至極的臭男人。
「蓉兒,你就別再任性,羽東都已經來跟你道歉了。「唐威笑呵呵的走進大廳,甚是滿意的看著相擁的兩人。
「爸,你別聽這只種馬亂……」
唔——唐清蓉睜大麗眸,不可置信的看著用行動封住她小嘴的任羽東。
這個該死的男人!
任羽東一手扶住她纖盈的小蠻腰,狂野又熱情的吻著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而另一手則是不安分的探進她寬鬆T恤內輕撫著。
一陣陣輕顫引起她體內陌生的電流竄流全身,心中如小鹿亂撞秀不安卻又渴望更多的感覺,讓她不自學迷惑在他布下的熱情中。
「親愛的……」任羽東輕喚沉醉在他吻中的唐清蓉,心中則是滿意的計算著一切預料之中。
「你……我……」唐清蓉紅透的雙頰,像朵盛開的誘人玫瑰。
他居然用他那雙不知撫過多少女人的髒手撫摸她,亂噁心的!
但該死的,她竟然對任羽東心的吻和下流撫摸有反應,甚至不希望他停止。更丟臉的是,她竟然任他擺佈而絲毫無反抗的能力。
「別生氣了。」他捧著她緋紅的芙頰,輕柔地說道。
他那誘人犯罪的迷人嗓音讓她更陷入他深深的柔情中無法自拔。
「我沒有……」該死,她竟然沒辦法反駁他的話。
諷刺的是,她覺得眼前這張她曾厭惡至極的噁心臉孔,此時竟變得該死的好看,她的雙眼甚至離不開他這張可謂麗質天生的俊美臉孔。
「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小氣的。」任羽東輕輕在她光滑的額際落下一吻。
一旁的唐威看著眼前小倆口打情罵俏的畫面,沒想到他那向來以囂張、霸道聞名的女兒,意會乖乖的人哄著走。看來,他得通知任尊和幸茵了。哈哈!
* * *
「蓉姐,早上有位很帥的男人送了一些花來哦!」愛說話的小咪一見到唐清蓉,便興匆匆的和其他員工包圍住她,而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賊賊的猜測笑容。
大家都在猜——是哪個不要命的男人想追老闆娘。
「哦?」唐清蓉不以為然的哼道,八成是任羽東那個卑劣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