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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連赤蛇跟楊漢成都笑了
「該有人好好洗你的嘴,小姐。」歐賽奇慢條斯理地說。
楊漢文贊同地點頭。「說得好,賽奇。」他可是備受迫害。
藍音涵操起地上的木棍。「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死光頭!」她揚起下巴。
「等我劈了你再來解決他們。」
「音涵……」
「沒關係。」楊漢成抱緊她,在她額上親一下。
「可是音涵學過劍道——」
「沒關係。」楊漢成依舊咧著嘴笑。
詩人納悶地看著木棍。「這棍子長得有點怪。」怎麼……很像某個器官?
楊漢文哈哈大笑。「當然怪,那是從木雕上拿下來的老二,不要懷疑,就是那個老二。」
詩人與赤蛇一愣,隨即在瞪視了木棍一眼後,哈哈大笑。
藍郁涵則是羞惱地鑽進楊漢成壞中,楊漢成笑著摸摸她的髮絲,而後對歐賽奇說:「你陪她去練練劍,我們還有正事要辦。」不支開藍音涵,他們不知何時才能問出人質的下落。
歐賽奇頷首。「來吧!小姐。」他往較空曠的地方走。
藍音涵動動手臂,做做暖身。「非打得你腦袋開花不可!」
「再不說,就有你們苦頭吃了。」楊漢成瞪視歹徒。「真要她用木棍給你們一頓排頭?」
「我說,我說。」其中一名歹徒連忙道。「那……那個老人沒事,我們打算一拿到錢就放他,我們是想,他有一百萬,我們才跟拿五十萬花花也不多……」
藍郁涵想離開楊漢成去妹妹那裡,卻抽不開身,因為他箍得她好緊,在聽到黃伯伯沒事後,她已經放心了,她現在掛心的是妹妹,那個光頭男子一看就不好惹。
楊漢成在問出人質的藏匿所後,打了通電話回局裡,要他們派人救出人質,順便要求一輛空車過來運送歹徒回局裡。
辦完所有事後,楊漢成走到莊啟銘身邊,問他要不要緊,在得知他沒大礙後,他告訴他,如果他真的想保護自己,也保護別人,就來找他。
「你今天做的事可以證明你並不懦弱。」楊漢成說道。
莊啟銘戴著被踏歪的眼鏡,沒說話,雙眼直直盯著眼前的草地。
「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們也不會知道黃伯伯在他們手上。」藍郁涵也道。
「等你下定決心了,就來找我。」楊漢成說完該說的話後,才將注意力轉回一直想走開的藍郁涵。
「漢成,你快放開我。」她掙扎。
「你放心,賽奇不會對她怎麼樣的。」他安撫地摸摸她的發。「你妹妹太目中無人了,給她點教訓也是好的。」
藍郁涵沉默著。「妹妹雖然有時候很無理,可是她是真的關心我,從小到大,她雖然老愛欺負我,可也都是她在保護我。」
「我知道。」他親她一下。「讓賽奇跟她玩一下,她才會有所警惕,你放心,賽奇不會傷她的。」
藍郁涵轉向妹妹,見她伶俐地打上歐賽奇的手腕。「可是萬一妹妹打傷你的部屬怎麼辦?」
楊漢成一聽,立即大笑起來。「這也不錯,讓他們知道他們該好好練身手,他們最近是愈來愈懶了,別擔心了。」他吻她一下。
她害羞地點頭,注意力立刻被轉移。「這兒好多人。」
他微笑地將她拉離眾人一段距離。「所有的人都在關心你妹妹跟賽奇的戰事。」
「真的?」她轉頭想看,卻讓他扣住下顎。
「我的胃很痛。」
這句話立即吸引她全部的注意。「要不要緊?你的胃藥呢?」
「我一急就忘了,不礙事,只是神經太緊繃了。」他俯身親她。「吻你會讓我放鬆不少。」
她漲紅臉。「騙人。」
「我的膽子很小的。」他在她唇間挑逗。「想到你可能受傷,比讓我去對付十個拿槍的歹徒還要教我害怕。」
他的話讓她覺得好愧疚。「對不起……我再也不會這樣了……」
「我想我需要收驚。」他對上她的眼,雙臂環緊她。
她的臉整個發燙!唇邊漾著輕盈的笑,她勾上他的頸項,細聲道:「好……」她的話隨即消失在他唇邊。
這邊,藍音涵敏捷地又敲了大塊頭一記。「不怎麼樣嘛,死光頭!」
詩人愉快地吹著口哨,雙手交叉在胸前。
「加油,賽奇!」楊漢文大喊。
赤蛇則是踢了想趁亂逃跑的犯人一腳。
月兒高掛天際,今晚,還真是熱鬧啊!
尾聲
稍晚,眾人回到公寓,楊漢文愉快地收拾行囊,回到軍隊,莊啟銘則是在母親驚叫聲中解釋他剛剛下樓梯時摔了一跤,雖然看起來有點可怕,不過其實只是一些外傷。
藍郁涵則被困在楊漢成懷中,羞赧卻又帶著一絲興奮地撫摸他結實的腹肌,但這絕對不是她提出的要求,是他提議的,說要幫她收驚,不想她因為今晚的事作噩夢,她不忍告訴他她沒有受到驚嚇……好吧!他來之前,她是很害怕,不過還沒有需要到收驚的地步。
因為不忍傷他的心,所以她才會如此配合,真的……
而藍音涵則在家中釘草人,一邊喃念著,「死光頭、死禿驢,讓你生不如死。」她拿著鎯頭不斷敲打草人的頭。
而後望著木雕,許下承諾,「我一定會幫你把小弟拿回來的,你放心。」
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木雕猙獰的臉孔透露著幾許哀愁。「我知道……我知道……」她安慰地說。「缺了一個東西總是難受。」
她雙手叉腰,大聲道:「死光頭,你給我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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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藍郁涵在摩托車上發現一封信,她拆開看後,發現裡頭有張短箋,還附了兩千塊。
這是割壞坐墊的錢。莊啟銘
她吃驚地瞪大眼,隨即露出一抹笑,她有想過是他,但沒想過他會承認,而且還附了兩千塊,可是……他哪來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