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就慢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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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我說話!"蘇沅不敵,豎起白旗,這男人卑鄙下流,她純真無邪,沒辦法!

  "好,說吧。"

  "要我說什麼?"蘇沅對他皺眉,其實她很想對這男人大吼

  "滾離我的身邊?",但她知道這句話對這個惡質的男人不僅起不了作用,反而會帶來反效果,還是忍住別說的好。

  "隨便你。"

  "隨便你。"她立刻當自己是只鸚鵡。

  "我是要你愛說什麼都可以,不是叫你學著我的話。"原轍懲罰性地勒緊她的腰肢,這女人一定是故意裝傻。

  "噢…"蘇沅被他勒得差點喘不過氣。"好嘛,那……現在很晚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

  "我很想睡覺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

  "我們孤男寡女應該避嫌,所以你應該快回你的房間,以免招人議論,毀我名節,這個道理你知不知道"

  "知道。」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不趕快滾。"蘇沅終於忍不住吼出來了。

  "我已經在我的房間裡了。"

  "啥?"

  "這裡是我的房間,我是主,而你是客。"

  "瞭解,該走的人是我,再見。"蘇沅求之不得,但無奈她要走,他偏不放。

  "你也該放手了吧。"蘇沅忍著氣,抱她抱那麼久,豆腐未免吃得太過火。

  "該不該由我來決定,你無權置噱。"原轍給她一個強勢的笑。

  "你很難纏喔,到底想怎麼樣?"

  "想睡覺。"

  "去別地方睡。"

  "這是我的房間。"

  "我願意離開,你放手啊!"

  "放不放手由我決定,你無權置噱。"還是那句老話。

  "你到底想怎樣?"這男人有完沒完啊?

  "想睡覺。"原轍咧嘴而笑。

  "啊--"蘇沅崩潰了。

  老天,居然又給她饒回話頭,他究竟打算糾纏到什麼時候?

  ***

  一場毫無意義的饒舌,蘇沅投降了,她纏不過這男人,嗟!纏不過,又走不掉,她索性閉嘴,任由他強霸的接著她,彷彿過了一世紀那麼久了。

  他的胸懷寬闊結實,是每個女人都會夢想棲息的港口,這一點蘇沅無法否認。

  她轉轉靈動的眼眸偷瞄他,他閉上雙眼的臉龐英俊迷人,但睜開眼之後,卻十足是個難纏,自大、又狂妄的頭痛人物。

  這莫名其妙出現在她生命裡的男人,攪得她曾為愛情所傷的心潮掀起驚濤駭浪。

  幾曾有哪個男人令她這般沒轍,節節敗退?只有他!將她吃得死死的,彷彿前輩子欠了他。 噢,這種男人太危險了,聰明的女人就快逃!

  蘇沅觀最著原轍似乎已沉睡,又施起小蟲功,輕巧的想蠕動出他的懷抱,但革命尚未成功,頭頂上方傳來了一個似笑非笑的低沉嗓音。

  "你難道不明白你這種姿勢、這種動作會給你帶來什麼樣的危險?"誘人的嬌軀居然敢貼著他男性的身體蠕動,這種極盡挑逗,天底下能有幾個男人受得了?真是單純的女人!

  蘇沅燒起眉頭,"睡覺就好好睡,囉唆什麼!"

  "一個誘人垂涎的軟玉溫香在我身上游移,只要是男人都會睡不著。"

  "你胡說什麼!誰在你身上游移?噁心!"蘇沅羞紅了瞼。

  "不用抵賴了,咱們心知肚明,想挑逗我,邀請我更近一步的動作開個口就好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原轍將她往上拉,直到與她鼻尖相對,對她邪邪地惡笑。

  "閉嘴!你閉嘴。"蘇沅的臉紅得不能再紅。"我沒有挑逗你的意思。"

  "那你方纔的舉動是暗示什麼?"

  "我沒有暗示,我…我只是想回家,我明天還要到學校上課,你不能指望我當真在你這兒過夜吧?"

  "有什麼關係。反正你已經被解聘了,根本不用去學校上課。"

  "解聘?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我是不打算干了沒錯,不過也得等帶完這一學年吧!"

  "就是現在,解聘你的人就是我。"

  "你?你有什麼資格?有什麼權力?"蘇沅大怒。

  "我有辦法將你綁在這裡、這就是我的資格。我的權力,還不夠明顯嗎?"

  '你簡直是惡霸!"這男人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哼,你還是別妄想囚禁我比較好,你要知道,我好歹是中華民國國民,有戶籍,有工作,我失蹤了,總會有人想到要找我,屆時說不定會動用到警方搜尋,你絕對會被列入頭號嫌疑犯,看你能關我多久?"

  "聽起來很嚇人,不過很遺憾,這種事發生的機率微乎其效,即使發生,也是在很久很久以後,到時你早就成了我的人,台灣警察再大,也管不著我的家務事。"原轍扯出很欠揍的笑容。

  "你憑什麼這麼有自信?"蘇沅很火,真可惡,為什麼"狂妄"這兩個字對這男人而言,簡直就像是天生的本能!

  "咦,怎麼還問我?也不想想自己的人緣有多差,這世界上去想到要找你的,除了你的父母之外,大概就只剩下一個交情不錯的汪慧貞。你父母此刻遠在夏威夷。樂不思蜀,根本不會想到要找你,至於汪慧貞嘛……"原轍因蘇沅臉色愈來愈難看而笑得愈來愈得意。"我想。以她的警覺心來揣測,她想到要報警找你,起碼也要十天,那時就來不及,我早已經把你帶回美國了。"

  "氣死人了!"蘇沅重重地在他胸膛捶下一拳,就她而言,可是使了不少力氣,但就原轍而言,八成比被蚊子叮了一下還微不足道,因為他根本連動都不曾動一下,仿怫一塊堅硬的頑石。

  "你老想著帶我回美國做什麼?你自己回去不行嗎?"

  "不行。我來台灣的目的就是為了你,豈能空手而返?我的東方之珠。"原轍再自然不過的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東方之珠究竟是什麼東西。"

  "你「

  "我?我為什麼會是東方之珠?"

  "我也不知道,將來你可以親自去問那個老頭子。"

  "老頭子?"蘇沅皺起秀眉,"什麼老頭子?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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