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我就說這樣才好玩嘛,我堅持要你加裝爆破聲響的裝置是正確的。"小女孩得意的附和。
"不,淮淮,你說錯了,堅持加上爆破聲響裝置的人是我,而那是因為你的麻醉劑一向製作得不怎麼高明、我為了以防萬一才這麼做的。"
"你胡說!"小女孩不高興的反駁,"誰說我的麻醉劑不高明?事實證明你的爆破聲響裝置是多餘的,想用那種沒有其實感的槍聲來嚇昏人,你得再多改進一些才行。"
"你這小鬼說話居然前後矛盾,剛剛不知道是誰還沾沾自喜的攬著功勞,說爆破聲響裝置是你堅持要加上去的。"
"哼!枉費你是個大人,居然對一個十一歲小孩說說的話這麼認真。"
"你……"
"吵死了!"蘇沅聽不下去了,她的頭已經很痛,渾身不舒服得快要死掉,這兩個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丫頭居然還在她面前鬥嘴。
"咦?你比我們小,有什麼資格命令我們?還不快叫阿姨!"大女孩得意洋洋地瞅著她。
"我為什麼要叫你阿姨?你這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蘇沅火大的反駁。
"人家說論輩不論歲,即使我只有十一歲,但還是你的阿姨,來,快叫。"小女孩更得意地仰起漂亮的小臉蛋。
蘇沅揉揉仿怫其中正萬馬奔騰的頭,她最近遇到很多莫名其妙的瘋子,這兩個人八成是其中之二!
唉,她真是犯太歲外加流年不利,黑煞日又偏逢天狗吞月!一個接一個的神經病才會不斷的糾纏她,先有原轍,後有歐陽齊,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壞人……壞人!
"啊!糟糕,你們趕快跑,這裡很危險,有壞人躲在暗處,準備--"
"壞人?你是指李蟠?"大女孩抿嘴一笑,"放心,原哥已經解決他了。"
"原哥?是原轍嗎?"
"是啊,原哥哥很厲害的。"小女孩露出崇拜的眼神。
"我一直覺得老爸偏心,居然讓歐陽齊這只三腳貓和原轍競爭,歐陽齊穩輸不贏的嘛!他分明老早就打算將咱們的外甥女嫁給原轍了。"
"呵呵,你嫌歐陽齊不夠份量,那就叫爹地換蘭哥哥來和原哥哥競爭好了,這樣一定很有看頭。"
"你--臭小鬼!"大女孩氣紅了臉,"蘭哥不會同意加入這種競爭的。"
"誰說的?"小女孩存心惹惱她。"娶了東方之珠可以得到中國城的繼承權,東方之珠又這麼漂亮,比你毫不遜色,我看蘭哥哥一定會很樂意轉換目標的。"
"去死!"大女孩光火地撲向她,小女孩立刻跑給她追,一邊跑,一邊還說些不怕死的話,一時間怒喝聲、拌嘴聲、追逐跑打的聲響,讓蘇沅幾乎抓狂。
"閉嘴!閉嘴!吵死人了!"她大吼,但沒人理她。
"你這麼凶巴巴的,蘭哥哥絕對會不要你的。"
"要不要不用你管,沒斷奶的娃兒就乖乖回家吃奶,大人的事不用你來囉唆!"
"你明明就害怕,幹嘛不敢承認?原哥哥在台灣,東方之珠也在台灣,近水樓台先得月,你比不過人家,早點認輸吧!"
"住口!傅淮,你敢再講一個字,我發管絕對要撕爛你的臭嘴!"
蘇沅忍不住了,她跳下床,準備給這兩個瘋女人一點教訓,讓她們明白忽視她存在的可怕後果,但此時,一個極有威嚴的聲音贄雷般的響起。
"都給我閉嘴!"
此聲一出,室內立刻沉寂了下來.是原轍!
蘇沅後退了一步,該死,為什麼聽到這個聲音,好不容易被驚嚇和憤怒壓下去的燥熱感又瞬間穿升呢?
"原哥哥……"
原轍冷冷地瞪了她們兩個一眼,再看向蘇沅,眼神卻轉瞬變得柔和萬分。
"你方才不斷呼喚我的名字,這讓我很高興。"他大步地走向她,蘇沅則不自主地後退,直到跌坐在床上。
"你……你少臭美!是本姑娘叫錯了。"
"嘴硬。"他俯下身,深深吻住她。
"唔……"該死!春藥又發作了,她的雙手居然不聽使喚,寡廉鮮恥地纏繞上他。
"哇!"傅淮張大了眼,"姐啊,看樣子你的蘭哥哥可以保住了,東方之珠大概不會對他感興趣。"
"你亂說什麼?"傅淮的姐姐--傅洛鄒眉地瞪她一眼,"是蘭哥不會對東方之珠感興趣才對。"
"未滿十八歲的,立刻滾出這個房間。"原轍不情願地結束一吻,決定先清場,免得因旁觀者的耳語而掃興。
"喔。"十一歲的博淮立刻乖乖地走出房間,但傅洛卻沒有動作。
"嗯。"原轍一個非善意的眼神掃向她。
"嗯,原哥,你記性真差,我已經十九歲了喔。"傅洛笑嘻嘻地說。
"傅洛,如果你還想平安活著過你二十歲的生日,最好快點給我滾出去。"原轍冷笑道。
傅洛暗暗吐舌,不敢再逗留,她知道原轍沒先服下迷魂香的解藥,兼之佳人在懷,此刻八成已經慾火焚身,她再賴著不走,絕對會死人!
於是她一溜煙不見了蹤影,不過落跑前還記得好心地替他們關上門。
"閒雜人等走了,現在才是我們相處的時間。"原轍抵著她的額,柔聲道。
"不…我不要和你獨處…"
"為什麼?"
"我被下了春藥。"
"你方才叫我的名字,不就是希望由我來結束你目前難受的情況嗎?"原轍逗弄地笑,開始由她的眉心吻起。
"沒…沒這回事!"蘇沅臉蛋羞紅似火,不知是藥力催情或他的挑逗,總之她此刻彷彿鍋裡的沸水,滾燙騷動。
"承認吧,就是這麼回事。"原撤扣住她的後頸,讓他的吻深入得令她窒息。
"唔…"她軟化成了布娃娃,無力地任他狂鎖入懷。
原轍今天的吻似乎特別纏綿熾熱,結實的身軀好似燒紅的鋼鐵,向來精明的眼眸盈滿了情慾的渴望。
"呃…你…你是不是也受到春藥的影響?"蘇沅猛然想起,春藥以氣體狀態瀰漫室內,原轍大概無法倖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