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竟如愁情所說的沒死嗎?
早已認出絹軸的少婦屏息接過它,愛不釋手地上下摸著,斗大的淚珠成串落下,嚇了純稚的孩童一大跳。
「別想冤枉我哦,這回我可沒使毒,哼。」莫明所以的平兒繃超小臉,趕忙正義凜然的撇清,好像他老是闖追種禍事似的。
「愁情……愁情!你快來呀!」白衣少婦猛然放聲大叫,嚇一他一大跳。
由屋後飛竄出一道優美的光影,轉瞬間一位傾國傾城的美男子已獲在愛妾身側。
「怎麼了?」他柔聲問,美麗而冷銳的眼淡淡地掃現四周。
「我沒欺負她,是她自己愛哭哦!」青稚的童音多了幾抹緊張。
哼,長得漂亮有什麼用,他的功夫沒爹一半好。對紅衣男子的輕功既崇拜又嫉妒的平兒偏心的護衛親爹。
「他是……他是……」激動的摟著平兒又親又吻,她哭得太厲寓,便在喉間的話一時吐不出來,
讓口水沾了滿臉的平兒直想作嘔,這個愛哭鬼還又哭又笑地吻個不停。他突然掙出那令人反胃的懷抱,一溜煙往回跑。
算了,爹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不必與他們一般引較。平兒拎起袖子忿忿的擦拭臉頰。爹真矛盾,他明明成天繞著娘這個女子打轉,還生出他這個「小人」來呀!
淚眼汪汪的白衣少婦急忙將絹畫塞給丈夫,拎起裙襯追了上去.紅衣男子優雅的拔高身形,一口氣躍上十丈高的山嶺,將僻靜的山野盡覽眼底。
他看見藍天盡處出現一對相扶持的男女,兩人恩愛的舉手投足間盈滿教人欣羨的濃情蜜
綠衣少婦的臉在迎風招展的湖綠色帽紗半遮半拖下仍然可看得出相當英麗.她在紫衣另一的小心撬扶下,安然臼適的停停在走,沿途欣賞風景,似乎不急著趕路,倒是俊雅的紫衣男千茁以那雙炯亮的眸子不經心掃丁山韻一眼,跟著又不經心的被出現在山徑彼端的小壯丁叫回。
那個驚嚇過度的俊小子蹦蹦跳跳地且奔到他倆面前,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但這並不影向他手足並舞強調遭遇的高昂興致。出色的男女停下優閒的步子,耐心聽他誇耀完,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笑。
突地,愉快的綠衣少婦偏過頭,直盯著路那頭又哭又笑地奔來的綻雪,笑意凝在嘴邊。她衝動的跨出一步,轉念又收回,不知何故踟蹶不前。紫衣男子看出她的心事,伸手輕輕推她一把,催促她上前。
他的鼓勵似乎給了她莫大的力量,她不再猶豫,終於跨出步伐。走不到三步,雙手大張的綻雪已經奔來,淚流滿襟的她將綠衣少婦抱個滿懷。
久別重逢的兩人在藍天深處,哭哭笑笑中建立遲來了二十三載的手足情。
各自經歷過洽海桑田,兩人都不願再提起往日的傷心事:只因為人生苦短,沒什麼好計較的,如梭的光陰,去不復返,不愛惜些,說不定明日各天涯,再相逢已是百年身。
順著山風撲來的清香是熟悉也是陌生的,卓立在山頭的紅衣男子綻開柔和的笑顏,縱身而下,一會曾經亦友亦敵的夥伴。只因人生苦短。
被搾光腦力的超短後記
來,諸位看倌們,由於這本書唐懶人一時不慎稍稍拖了稿,以至於十一月出版第二十本書的計畫告吹,只得可恥的寄望起年底,也就是十二月出我的第二十本書一,二,三,木頭人)。屆時我會一併把明年的出書計畫,以及預定了結哪些人士,還有讀者的問題簡述於下本書中,請大家擦亮眼睛等著唐瑄。
嗯,昏昏然的人要擱筆了哦,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