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談話的兩人,及在一旁直看著外面的青狼皆回過頭,奇怪的看著她興奮得雪亮的明眸。
「那你呢?你是誰!」比著青狼,范舒荷突然想起來,他們連同白浩庭四人經常在一起談事談事、吃飯、聊天,平時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
「我?」青狼雖不知道她在高興些什麼,但是他當初和她比試的賭注就是介紹自己,現在她總算有興趣了。「我叫青狼,請多多指教。」一曲身,他裡禮貌的向躺在床上的人兒行禮。
「哈!」范舒荷用力的拍了下手,「那另外一個一定是最俊美的黑豹了,哈哈!我終於見到『五色組』的成員了。」范舒荷心中的喜悅是筆墨所無法形容的。
「這麼喜歡『五色組』?」白浩庭放柔了聲音坐在床邊,見她抹紅了臉的漂亮臉蛋,直散放著快樂的氣息。
范舒荷猛點頭,完全忘記了身體的不適,「打從高三的時候,聽人說『五色組』頻頻為『雲天盟』建立奇功,我就一直心儀他們到現在,已經有六年了。」
六年!「這裡面你最喜歡誰?」白浩庭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白龍啊!他行事果決、又足智多謀,最重要的是,他的功夫是『五色組』中最頂尖的,所以找最喜歡他,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樣子。」范舒荷神往的看著白浩庭。
青狼和藍虎兩人皆不停的咳笑著。
「唉!可惜人家最喜歡的是白龍。」青狼搭著同伴的肩相憐。
白浩庭盯看著范舒荷,神秘的笑著,像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當然啊,」范舒荷不明白為什麼他好像話中有話似的。「誰教你的功夫這麼差。唉!我對青狼的欣賞,從現在開始----已經消失殆盡了。」
藍虎捧腹大笑,同情地看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兄弟,「我真同情你失去了這麼一位漂亮的崇拜者。」
「我自己也覺得滿可惜的,事實的真相竟是如此的傷人!」范舒荷狀似可惜的搖頭。
白浩庭也哈哈大笑,一雙多情的眸子不住的盯著范舒荷。
「老大,我要先離開了,再待下去,我可能會忍不住殺了這個妞。」青狼心碎的拉著仍笑個不停的藍虎,傷心的走出房間。
等他們離開了,范舒荷才懇求的拉著白浩庭,「告訴我白龍是誰嘛!」
「我們不是還有個比試嗎?等你贏了我再告訴你。」白浩庭終於等到四下無人了,他頭越來越低直尋著她的紅唇。
范舒荷半起身迴避著他。他進一點,她就退一點,他進一步,她就退一步。
「白……白浩庭,我……感冒了,別……太靠近我,會傳染的。」范舒荷已經被逼到牆角,沒路退了。
白浩庭不明白她的躲避,他伸出一雙手固定在她的腦後,貼近她的臉,溫柔的呢喃著,
「我很強壯,不怕被傳染。再說,如果你把感冒傳給我,你就會快點好了,不是嗎。」他不介意,又溫存的堵住她的嘴。
范舒荷每次被他抱著、珍惜的吻著,她就說不出任何話,腦筋一片空白了。
「自浩庭,等……等一下!」范舒荷輕輕的用手抵住他的侵略。
白浩庭用額頭靠在她的額頭,她好像又發燒了。「你又不舒服了嗎?」
「你……對韋湘湘的感覺如何?」范舒荷真的不想傷害柔弱、多情的韋湘湘。
「我只當她是妹妹。」白浩庭的口氣沒有絲毫的猶豫。
「你難道不知道她對你的感情?」范舒荷把頭偎在他的肩膀上,無奈的說著。
「我只知道我對你的感覺。」白浩庭抬起她的臉,和自己的臉正對著,認真而溫柔的傾訴。
范舒荷被他那雙溫柔、深情的眼睛給催眠了,她伸出手輕輕劃著白浩庭時而溫存、時而霸道的嘴唇,正想說些什麼,就被突來的敲門聲給嚇得整個人抽離了白浩庭的懷裹,快速的滾回棉被裡安分的躺著。
白浩庭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只見她整個人以棉被包得只剩一雙不安分的眼睛。
「進來。」他站起來離范舒荷遠遠的,以免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這野丫頭沒事吧。」白老夫人口氣冷淡的被白浩庭扶進了屋裹。
范舒荷一看見進來的人後,眼珠子差點蹦出眼睛,真是破天荒了!這個老太婆的心真是難捉摸。
白老夫人從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你還真是弱不禁風!」
又來了!范舒荷實在不想和她老人家計較,但是她偏偏喜歡和她挑釁。
「是啊,比不上您老人家健朗嘛!」范舒荷乾笑著。
還能拌嘴,表示沒什麼大礙,剛聽到青狼在那說什麼肺炎的,害她嚇了一跳。「你就是茶喝太少了,身體才會這麼差。」
「我就是茶喝太多了,才會弱不禁風的。」范舒荷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本以為老夫人會勃然大怒,誰知她不但沒生氣,反而笑得開心極了。「浩庭,好好的照顧她。」
一直到老夫人走好遠了,范舒荷仍一頭霧水,直看著似笑非笑的白浩庭。
「你奶奶怎麼了?」她真的搞不清楚了。
* * *
唉!她已經窩在床上兩,三天了,自從那天白浩庭看顧了她一整夜後,整個白家上下好像真把她當病人了,不准地做這、不准地做那的,逼得她快『花轟』了。
不過是個小感冒,瞧白浩庭緊張成那個樣,好像她已是癌症末期似的,真受不了。
乖乖躺在床上休養的范舒荷,很難想像如果她受了重傷或什麼的,白家會亂成什麼樣子。
白浩庭的房間雖大,但還是自己的房間舒服。每次韋湘湘來,看到她還在白浩庭的房間休養,臉色就變得很難看,她看了實在難過。而且每天和白浩庭相處,本來不動心的她,也在他的柔情攻勢下漸漸的投降了,再不離開這兒,她恐怕很難對韋湘湘交代。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范舒荷沒精打彩的拿起來聽,「喂,我是范舒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