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你不會明白的。」恢復鎮定的律堂歎了一口氣。
愛憐地摸摸她粉嫩的頰。
「你要說清楚,這樣我才會明白啊!」她理所當然地要求著。
律堂默然。這要他如何對她說出口,說出那些為了憐惜她的理由?
「阿堂,你承諾過我的。」她提醒他,關於他們兩人先前協議過的,夫妻之間必須坦白、不能有秘密的約定。
「傻瓜,那是因為我不想傷害你啊!」礙於約定,就算覺得難為情,他也只好說了
「傷害?你會傷害我嗎?」她的臉上寫滿了問號。
「若若,你很難瞭解的,以前……是因為你年紀還小…」
「可是我現在長大了,我已經二十二歲了。」她忍不住插嘴,中斷他的話。
她記得地說過,他們兩人是在她十八歲的時候結婚的,從那時到現在,好歹也過了四年,她不再是以往的青澀十八歲,他為什麼都沒碰她?難道說,他根本就不想碰她?
這念頭讓她慘白了一張嬌顏。
「阿堂,你老實說,是不是我的身體有什麼缺陷,所以你不想跟我脫光光做愛?」
她很緊張地問。
幸好律堂嘴裡沒有東西,要不然定會盡數噴了出來。
「傻瓜,你怎麼會這麼想?」他有些的頭疼,懷疑這次意外她失去的不光是記憶,恐怕她的理性也全沒了,只剩下讓人難以想像的大量想像力。
「可是你一直沒碰我,我們都沒做過愛。」她很實事求事地說道。
「我剛不是說了,我不想傷害你。」他耐著性子解釋。『你聽我說,一開始是因為你年紀小,我想多給你一點時間,之後的另一個因素也是因為我越來越忙,我們連見面的機會都少了,當然也就更沒有機會……呃……肌膚相親。「不像她的大刺刺,律堂採用比較委婉的方式來形容「那件事」。
「就是做愛嗎?」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沒錯,就是你說的做愛,不過一般人沒說得那麼白。」
律堂已經有點兒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了。
「喔,原來要說『肌膚相親』。」她理解地點點頭。「那我們為什麼都沒有?做那個要很久的嗎?我們以前不是一個禮拜還見兩次面的?」
他對她的楔而不捨感到無奈,但又為她的說法感到好笑。
「時間的長短與否要看人。」他含糊其辭地帶過去,怕說得太深入,想像力一作祟,他會壓抑不往隱忍多時的慾望。
「那你呢?做一次是不是要很久?要不然你為什麼會忙到沒時間做?」和先前的問題一樣,會有此一問,全出於好奇,喬若本身是不帶任何邪念的。
再也受不了,想像力已開始自行發揮的律堂懊惱地低吼一聲。「若若,別再問下去了,再問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
「忍?」她臉上的問號又冒出來了。「忍什麼?忍住做愛嗎?」
「不然還有什麼?」他咬著牙反問,整個人顯得有些的侷促不安,因為他的下身已因想像力而敏感了起來,對於端坐在他腿上的溫潤嬌軀蠢蠢欲動。
「為什麼要忍?」天真的她猶自一臉的不解。「我們不是夫妻嗎?」
天可憐見,因為這一句,律堂的自制力險些崩潰。
「因為你還沒準備好,因為我怕弄疼了你。」啞著聲音,他說道,一對墨黑的眼染上一抹深層的渴望。
「疼?」她有點嚇一跳。「會痛嗎?」
「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會痛,這是無可避免的。」他以極大的克制力對她解釋,希望她快點結束這話題。
「有多痛?那以後呢?是不是都會痛?」皺著秀氣的眉,她擔心地問。
「疼痛的程度得看個人的感受,而男方的技巧也是很重要的一環,至於之後,大多數的人就不會疼了,而有些女孩子,得多適應幾次,但也不會像第一次那樣的痛了。」
律堂拚命在心裡告訴自己,這是很正常的知識,在一番努力下,才將奔騰的想像力抑止下來。
「你為什麼知道這麼清楚?」她懷疑地看著他,語氣中有些不悅,腦海中浮現剛剛電視中男女赤裸裸交纏的畫面,而畫面中男人的頭接上他的,一想到他對其他女人做了這種「肌膚相親」的事,她的語氣就忍不住酸了起來。
「這是一般常識。」他很高興地的醋意,但他更希望快點結束這話題。
「喔……」她點點頭,接受了他的說法。
「拜託,若若,你別亂動。」律堂突然喊出聲,因為沒料到她會突然移動身子,而他此刻超級敏感中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於是很快地就起了生理變化。
「怎麼了嗎?」喬若嚇了一跳,她只是覺得坐得有點累,想移一下位子、換個角度而已。
「拜託!你別再動了。」律堂呻吟一聲,因為她剛剛嚇一跳,又在他的身上挪動了下她柔軟香馥的身子。這他哪受得了啊!
「阿堂,你是不是不舒服?」她好擔心、好擔心地看著他,然後察覺到他身上的奇妙變化。「咦?怎麼回事?你變得好奇怪?」
律堂倒抽一口氣,因為過於好奇的她竟然用手去碰觸他最敏感的、目前已經起了變化的重要部分。
「阿堂,你怎麼了?」因為他的反應,她僵在原處不敢亂動。
「聽我的話,起來,然後回房間去,短時間內別讓我看到你。」太陽穴隱隱抽動著,律堂咬著牙說著。
喬若眨著那一對水靈靈的眼睛,思索他話中的意思。
「阿堂,那個……你是不是……是不是那個?就是你剛剛說過的,勃什麼的?」她遲疑著,不確定即將說出口的學名,雖然地肯定剛剛他的講解中曾提到,但那名詞對她而言實在太過於陌生,她擔心她記錯了。
「沒錯,就是那麼一回事,所以你短時間內別讓我看見你,我怕我再也忍不住。」
他困難地說著,覺得自己已然忍到極限。
「為什麼?」她看著他情慾瀰漫的雙眼,小臉上淨是不解。
律堂簡直要昏了,因為她竟然這時候還問他為什麼?那他剛剛講了半天是算什麼?
「如果我記得沒錯,這個……」她指指他的堅硬之處。
「應該是表示你很想跟我肌膚相親,對不對?」
該死的對極了!律堂無言,心中低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