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眼神就好像是在告訴她——你是白癡、你是笨蛋,連這個都不會。
「當然。」
「你怎麼會的?」樂薏芬馬上用崇拜的眼光看著他。
他真的會?不會吧?以她對他的認識,他很可能是在唬她的。
「看書,書上有寫,你上次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的大姨媽啊……等等……我想一下……」樂薏芬左想右想著,「這個月十號吧?」
「從第一天到往後的十天是最安全的,所以,你一定不會中獎。」因為,今天剛好是二十號。
「真的還假的?」她半信半疑。
「真的。」
「沒騙我?」
「我為什麼要騙你?」騙她有什麼好處嗎?
「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吧!」反正要是有了,她一定會讓商輔吃不完兜著走的。
「你不是姑且相信我,而是一定要相信我。」
「哼!反正不管怎樣,要是「凸槌」的話,你就叫你褲子裡頭的小弟弟小心一點。」她算是撂下狠話。
「你累了吧?」
「很累。」她全身的骨頭就像是被拆掉後再重組過一般,全身都痛死了。
「那我去幫你放熱水。」商輔從床上起身,走入浴室幫樂薏芬放熱水。
「好!」
在商輔走進浴室後,樂薏芬拿起床頭櫃的電話,撥了一組電話號碼。
「喂……」電話那頭傳來迷迷糊糊的聲音。
「曼雲嗎?你睡了啊?」她小聲的問。
「睡了,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她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說給況曼雲聽,「快啦!快點救救我,看能不能不要吃事後避孕藥也能確保不會懷孕的。」她現在正在努力的討救兵。
「可是商輔說得對啊!你現在是在安全期……」。
「不管怎麼樣,我就是覺得不太安全。」這種事情哪有什麼准的呢?要是她壓力過大,大姨媽不准,那不就玩完了?
「好吧!我知道有一個辦法啦……不過失敗率很高,這是我姊姊告訴我的……她和她男朋友在婚前也做過幾次沒帶「XX套」的,一切都挺安全的。」
「好啊!你快告訴我。」
「那就是……」
當商輔從浴室走出來,眼前的這一幕幾乎快令他看傻眼了。
他看到樂薏芬站在床上用力的跳躍,不知道她是在跳什麼?
難道她剛才不累嗎?應該不會吧?
她現在不是應該還挺難受的嗎?怎麼還有精力在床上跳來跳去呢?
「你在做什麼?」商輔不解的問。
這個女人的做法他一向都不是很理解。
「你看不出來?」她跳得十分起勁,還準備放CD邊跳邊聽歌。
「看不出來。」
「真沒用!」她沒力的直搖頭,她怎麼可以要求一個笨蛋看出她到底在做什麼呢?
「好吧!我沒用,請問你可以告訴我你在做什麼嗎?」
「這是我朋友教我的,她說這麼用力跳,「那個」就會流出來。」所以,她才會不顧兩腿間的疼痛及滿身的大汗這麼努力的跳。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卻寧可去相信你的笨朋友說的笨話!」他該拿她這個笨蛋怎樣才好?
「沒錯。」她點頭,「而且,我覺得曼雲說得很有道理,這麼跳一跳的話,應該就會流出來。」
商輔真的覺得自己被樂薏芬打敗了。
「怎麼?我做錯了嗎?」
「沒錯。」他能說她是錯的嗎?就算他說她是錯的,她也不見得會聽。
「那就好,你為什麼裝出那種表情?」
「你知不知道我們做一次……至少會產生兩億只精蟲,要是你這麼動,就算讓它掉一億五千萬隻下來,還是有五千萬隻在裡頭存活啊!」
「呃……說不定我可以一次讓那兩億只精蟲全都流出來!」該死的!怎麼會有這麼多只小蟲蟲呢?
難怪人家常說做太多次會「精盡人亡」,原來就是這種意思。
「你想有可能嗎?」商輔毫不留情的戮破她的夢想。
「嗯……機率是挺小的……」除非他的蟲蟲缺乏活動力,要是這樣,那就真的可行了,不過,像他這樣……她不由自主的從商輔的頭打量到腳。
「看什麼?」
「你不是猛男!」她沒頭沒腦的指出一個事實。
「你喜歡猛男?」
「不是,我不喜歡猛男,我只是說你不是猛男。」所以她應該會是安全的。
「這有什麼關係?」他不懂她到底又在想些什麼?
「你看起來也瘦巴巴的。」對啊!要是和她這麼一比,當然就沒有什麼看頭了。
「請問你有要陳述什麼事實嗎?」
「有!」樂薏芬猛點頭。
「請說。」
「既然你不是猛男,那我覺得你的蟲蟲應該也沒有什麼活動力才對。」至少她是這麼認為。
「我的蟲蟲沒有活動力?」她又在污辱他了。
「對啊!聽說只有猛男的蟲蟲才會有活動力。」
「你這又是聽誰說的?」找個人來把他殺了吧!他怎麼會喜歡上這種沒有大腦的笨女人呢?
「我自己想的。」
「好吧!你認為沒有就沒有吧!熱水放好了,你快去泡熱水澡,我已經將按摩浴缸的開關打開了,洗起來會很舒服。」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無力,還好她沒有叫他扮猛男,不然,真的是直接讓他死死算了。
「你等等……」見他穿著睡衣要走出房間,樂薏芬再度開口喚道。
「怎麼了?」這次又是什麼事啊?
「我可不可以有一個小小的要求……」這一直是她從小到大的夢想,希望有機會能實現。
「你說吧!」反正他已經習慣了,現在叫他做什麼他都會照做。
「你過來一下。」樂薏芬朝商輔招招手。
「做什麼?」他走到她的身旁。
「看你這樣全身沒什麼肉,你可以將我抱起來嗎?」她不重,就只有五十公斤而已。
人家拜拜用的神豬,都不只這個公斤數。
「可以。」他點點頭,「你要我抱你嗎?」只不過是抱她而已,又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他站到床上打橫抱起樂薏芬,「這樣可以嗎?」她還挺重的,不過,他很聰明的沒有將這些話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