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呢?」
「大概是最近太累,又加上剛剛喝酒喝得太凶,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下回我們再繼續吧。」
石翠芬扭著腰,埋怨著,「怎麼這樣,人家都準備好了……」
任武拍拍她的臉頰,安撫道:「下次吧,下次一定好好的補償你,我知道你很乖的,聽話。」
突然被拒絕雖然令石翠芬感覺幾乎要慾火焚身,那隱隱因得不到滿足而感覺到的痛雖然也令她不舒服,但是放長線釣大魚,她不想因小失大,況且任武又表現的那麼有誠意,她只好退讓一步。
「下回可不許再這麼對待我唷!」
「好。」有下回才怪,他只想打發地快點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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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石翠芬,任武便敲上了羅蘋的房門,裡頭只聽聞啜泣的聲音,就聽不見任何回應,這回他真把羅蘋氣火了,瞧她哭那麼久就知道,一陣陣心疼讓他做出了很貿然的舉動,他開始撞門,撞得門板砰砰作響,在寂靜的夜聽來就猶如天雷巨響。
「滾!滾!滾!」羅蘋隔著門板大罵。
這輩子她沒受過這種氣,帶紅了無數的明星,得到的只有尊敬,可不曾這麼被糟蹋過,如果早知道會被這樣糟蹋,她會拒絕公司的安排,拒絕任武的要求。
「如果你不開門,我就撞到門倒下為止。」
撞得倒才怪,只怕門沒有倒下,他先倒下了,但是他的決心似乎是不容許忽視的,從他撞門板的力道看來,他是用盡全力在撞擊著門的。
萬一他受傷怎麼辦?
羅蘋心想,那還得了,他可是環台的重要商品,萬一真受了傷,她可就交代不了了。
忘記自己臉上還掛著淚水,她飛快的拉開門板,卻因此被任武給撞個正著,這一撞,還來不及思考,整個人已經飛將了出去,但卻在她認為自己會跌得很慘的時候,她只是倒下了而已。
直聽聞到一聲痛苦的哀號,她才明白,是任武當了她的肉墊,他及時救了他,所以她才可以倖免於難。
「你怎樣?」她在他懷中,焦慮的查看他有沒有受傷,「你覺得哪裡最痛?我幫你看看有沒有骨折什麼的……」
「都痛……」任武假裝痛得受不了,一邊還偷偷的觀望著她焦慮的臉,一開始他是真的痛,但是看到她焦急的模樣就忍不住要捉弄她一下,但是現在,看到她因為擔心他而落下焦慮的眼淚,他又心疼不已了起來。
捧住了她的臉,他讓地面對著自己,然後輕哄著,「別哭,我沒事。」
「可是……」她還覺得不大放心。
「我真的沒事。」
「真的?」
任武笑著調侃她,「如果你每天都對我這麼溫柔,就好了。」
「喂,我都快急死了,你還有心情和我說笑?」
任武抓住了她的手,說著,「我是很認真的那麼以為的,可不是在開你玩笑,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向天發誓。」
羅蘋拉下他的手,笑問他,「美國也時興發誓嗎?」
「你不信?」
「信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來撞我的門幹麼?你那個辣妹呢?你在這裡而把她丟在房間可以嗎?」
「我打發她走了。」他發現他們現在的姿勢很曖昧,她趴在他的身上,即使沒有一絲邪念,但是卻讓他全身起了戰慄,一股慾火難耐。
「為什麼打發她走?」她完全沒有感覺,繼續追問著。
這實在是種殘酷的折磨,任武痛苦的呻吟了聲,引發來羅蘋憂慮的關注,「你還是有撞到對不對?快點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了?」
但是,她的好意對他卻是種酷刑,他受不了的大叫,「別動!」
「啥?」
他把自己的下半身貼向她,以實際的反應告訴她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卻沒想到因此而挨了一巴掌。
第三章
自此,羅蘋把他再度歸列在色狼的行列,對男人,她愈來愈不瞭解,真搞不懂男人為什麼可以隨時隨地都有反應。
但是,也因為這樣,她的眼睛變得更奇怪,因為怕男人奇怪,所以她的眼睛會不由自主的往人家的下半身望去,可不是慾求不滿,而是想知道男人是不是真的隨時都有那種需要,這樣才能夠瞭解,自己是不是對任武要求太過了?
劉慶中本來就對羅蘋有意思,所以當羅蘋那麼大剌剌的望著他打量時,他興奮的以為她終於對他感興趣,所以一早就打內線電話邀羅蘋吃晚飯。
「劉總,現在才早上,你就想到晚飯,不會太早了些嗎?」她在愛情這方面可以說是少根筋,也沒有固定的男朋友,只是有時候人家約她吃吃飯,她不拒絕,較好的那個前不久因為接了任武的工作而懶於聯絡,所以一點都察覺不出劉慶中對她的愛慕之意。
但劉慶中不死心,繼續說著,「是這樣,有些事情,我想單獨和你談談。」
「那我到你辦公室去談。」
這真教人挫敗,劉慶中忙阻止她,「不是那樣的,我……是想請你吃晚飯,然後一起去聽聽音樂。」
「我知道了,你要我帶任武一起去聽人家的演唱對不對?」
「不……不對!我只想和你去,任武今天不必去了。」
羅蘋覺得這老闆好奇怪,以前都不會這樣的,怎麼突然之間變得怪怪的?
「老闆,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要不要和我去吃晚飯?」
「可是我已經約了人。」
「誰?」
「任武。」
「我問過了今天沒有通告。」
羅蘋笑說:「不是通告,是我答應要陪他去看泰山。」
「什麼?」
「我要陪他去看迪士尼卡通動畫影片。」羅蘋再度笑著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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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爆米花。」
「我還要可樂!」
「我要吃那個烤香腸。」他看到的,他統統要,但是他吃得完嗎?這可教人有點懷疑呢!
「你這樣等一下吃不下飯的。」羅蘋感覺自己像陪個孩子來看電影,然後要滿足孩子的需求,卻又不想事事都讓他順遂心意,「我告訴你,你只能要兩種,不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