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垂頭喪氣的往大門走,接待人員忙上前詢問:「你們怎麼還沒面試就要離開了呢?」
「我們不走在這也是浪費時間。」
「怎麼說?」接待人員不解。
「你沒看見那個人進去了嗎?」其中一人無奈地指著剛進主考室的雷焰。
「那又怎樣?」
「有那個人在,這裡的人沒一個有希望的。」
「何必這樣妄自菲薄呢?」
「不是妄自菲薄,是條件相差太大。」這些人皆有自知之明。
接待人員看了一下也認同這些人的看法,所以不再攔人,由他們先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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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簾聽政,雷焰看得不由得發笑,他以為那是古代慈禧太后愛玩的把戲,沒想到竟然真有人喜歡玩這一套,看來簾子後的人便是主角兒!
但他卻興趣來了,越是達不到目標,他就越要一償宿願。
三劍客,就以他頑皮出了名,當街對管仲倫摟摟抱抱到管仲倫想扁他,為了擺脫糾纏不清的女人,他還可以犧牲色相在眾人面前抱著唐皓民又親又吻。
總之,什麼把戲他都要得出來,所以辦法是人想的。
滑倒雖然不怎麼雅觀,而且有點丟臉,但是為達目的,他才不管哩。
「先生,你沒事吧?」坐在椅上的主考官立即上前詢問。
但雷焰的身子已經超過那門簾,抬頭就看見一張秀氣的臉正錯愕的望著他看。
沒想到會突然栽了個人進來,工文慧整個人愣在椅子上。
「嗨!」雷焰站起身笑著向她打招呼。
聽到他的聲音,工文慧才從恍惚中驚醒過來,她定眼一瞧,忍不住在心底驚乎。
哇!好個帥氣的男人,今天她已經看過不少男人了,不是過肥就是太瘦,要不就是太高或太矮,當然也有所謂的帥哥,可是卻都沒有型,她不喜歡沒特色的男人。
正看得有些無聊,就撞進來這麼一個超級大帥哥,莫非這是天老爺的安排?
不過,待她仔細打量,才發現對方的穿著實在有夠邋遢。
「嗨!」雷焰深信她已經被他給電到。
「嗨,」工文慧一邊向他回應,一邊說:「可不可以麻煩你站到簾子外面去?你這樣子主考官沒法子考你。」
雷焰笑問:「有差嗎?」
「當然有差!」這是什麼問題?況且主考官都還沒問問題,他倒喧賓奪主起來了。
「麻煩你退到簾子外面,否則我們無法進行面試。」工文慧強硬地說。
「先生,麻煩你出來。」主考官也開口了。
「可是我覺得你不用隔著簾子看我,這樣的距離比較有感覺。」雷焰沒有聽令,繼續嘻皮笑臉的。
「你到底要不要面試?」工文慧見狀,不得不擺出難看的臉色,她可不希望沒達到目的,就教這個邋遢男給毀了。
「如果你堅持的話。」雷焰起身,聳著肩說。
「我堅持。」工文慧冷靜地迎視他的挑釁。
「好吧。」雷焰繼續笑得像痞子,接著退出簾子外。
工文慧向一旁的主考官使個眼色要他待在一邊,她要親自考他。這狂妄的傢伙!
她劈頭就問:「請問你為什麼來應徵這個工作?」
「情夫嗎?」
聽聞他的反問,簾子內的工文慧突然微紅了臉蛋。
雖然平日她活像一匹野馬,但是男女之事,尤其是應徵情夫這麼大膽的事情,她可是鼓足了勇氣才做得來的,可是這會兒她又開始感到不自在了。
「對、對啦!快點回答我的問題,不要反問我。」她支吾地說著。
「因為我失業了,沒有錢可以吃飯。」雷焰語氣可憐地說,「可不可以說說,當你情夫的待遇如何?」
又是怪異的問題,工文慧光想到他可能成為自己的情夫,臉就更紅了,完全沒想到他怎會知道要應徵情夫的人是她。「叫你不要問我問題。」
「喔,不能問當情夫的待遇喔?可是當人家情夫是很丟面子的,若不問清楚,那要是我虧本了怎麼辦呢?」她越不想聽的,雷焰越是不停的重複。
這當然有點報復心態,是她敢藐視他所該付出的代價。
「不會讓你虧本的。你之所以失業的原因是什麼呢?」
「公司倒閉了,沒領到薪水。」
哇,這年頭倒霉的人不少嘛!這一刻她不得不敬重起她老爸來,因為他辛苦地支撐著幾千戶人家的家計,好偉大哪!
「好了,除了失業沒錢吃飯,你還有什麼理由要來應徵這個工作?」
「有。」雷焰恨恨地說:「女朋友背叛我,和我的好朋友跑了。」
「哇!你真的不是普通的倒霉。」工文慧終於忍不住輕呼出聲,卻也開始同情他,「不過你也不必傷心,你長得不錯,要找到女朋友不是很困難的,不過……」往他瞧去,她蹙起了眉頭,「你得先把自己改造一番才可以。」
「改造?」雷焰一副可憐狀。「我連飯都沒得吃了,還改造什麼啊?」
演戲可一點都難不倒他,連倒霉到家的衰男都演得入木三分哩!
「有我在,包準你改頭換面。」工文慧基於好心,開始對他打起包票。
「你的意思是我被錄取為你的專屬情夫嘍?」他故意強調「專屬情夫」四個字,然後滿意的聽到簾子內傳來一陣碰撞聲響。
工文慧被他的話嚇得跌坐在地。
專屬情夫?!
是啊,這代表她和簾外那個超級大帥哥,將會有一些她想都不敢想的親密接觸,光只是想,她已經開始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感了。
第三章
「這像話嗎?我們工家的面子都被你這個不肖女給丟盡了!」
工遠一一看到廣告,就開始派人在大台北地區搜尋女兒的下落,可是當時工文慧只留下自己大哥大號碼,而且接到一個量的應徵者電話之後,她就關機了,所以工遠一不管怎麼找,怎麼打電話,就是無法找到她。
工文慧知道自己的所做所為一定會惹火她的父親,但是做了的事情她是不會後悔,更不會為了父親的責備而退縮,她本來就是故意和父親作對,誰讓他把女兒的婚姻當成了換取擴充事業王國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