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一
超認真女人 花兒
最近很多人問花兒,唐婧是不是大陸人?
被問之後通常花兒都得先呆個三秒,然後努力的想一想,住在永和的婧姊姊籍貫是湖南,那麼她是不是大陸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住在台灣的大陸人,這樣可不可以?
我猜應該是婧婧優美的文字和豐富的國學知識造成這種錯覺吧。
(這麼一說,好像是指台灣作者比不上大陸作者?)
不是啦,不是那個意思啦,是說婧婧很有古意、很與眾不同。
套句財女倌常說的話,婧很有學問,人看起來很有學問,作品也是很有學問的水準之作。
其實各位讀者都不知道,花兒偷偷的爆料一下,婧姊姊其實是個偏執狂,她豐富的國學底子和對歷史的狂熱,讓她的作品充滿了濃濃的學術味,精彩而且認真,沒幾分堅持的人還真的做不到。
注意婧姊姊的人應該就有注意到,她故事的背景常常巧妙的融入歷史裡,不管是正史或是野史,都為她的故事加了不少分。
婧姊姊是個老實頭,又是很容易認真的個性,每次花兒都會忍不住小小捉弄她一下。
她知道上當受騙也不會生氣,只是笑。
愚人節的時候,花兒將財女倌騙得團團轉,後來她心有不甘想扁花兒出氣,怕死的花兒馬上送上一個新目標給她。
花兒跟她說婧姊姊老實好騙,而且忙於寫稿的她,一定沒注意到今天是愚人節,騙她絕對會很有成就感的。
結果財女倌馬上扯了一個漫天大謊,讓婧姊姊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
隔天花兒告訴她,那只是個惡作劇而已,她還感激涕零的跟花兒道謝,覺得花兒是全天下最善良的人。
花兒應該是最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吧?
婧姊姊曾經說過,很喜歡財女倌直爽、開朗的性格,她不知道這句話讓心胸狹窄的花兒悶了快半年,自怨自艾的想:對!我就是很陰暗,週遭老是罩著一大片烏雲,有時候還會吊兩團陰森森的鬼火,所以婧姊姊不喜歡我。
這句話一說,婧姊姊一定開始著急、擔心花兒胡思亂想,要趕緊軟言安慰我,說她最喜歡我了。
她就是這麼容易認真,偏偏花兒又很愛胡說八道,所以湊在一起時還滿好笑的。
之前有機會大家一起去吃飯,晴子說花兒很靜,飯局上沒什麼聽到我的聲音。
其實不是花兒靜,是因為花兒的嘴巴忙著吃東西呀。
愛吃鬼的第一守則就是,有東西吃絕對不浪費嘴巴的空間,當然要趕緊吃嘍。
不過後來晴子就知道花兒有多吵了。
花兒如果是達達達那種機關鎗,那婧姊姊就是那種一次只能打一發的獵槍。
這麼看起來,花兒好像在各位讀者心中塑造出一個婧婧的形象——正經八百又飽讀詩書的氣質美女。
其實也不完全是,婧姊姊這傢伙還會撒嬌,最近花兒自己開了一個家族,邀請眾姊妹加入,婧婧當然也來共襄盛舉了。
才不像沒良心純一樣,居然在加入理由上給我寫:我是被逼的。
就算是也別說呀,大家都是被逼的,因為花兒會噴火,但沒人敢說出來,只有純不怕死。
婧姊姊的電腦一向只用來創作,對網路她還是新手,或多或少會遇到一些小麻煩,這個時候,花兒就準備蹺腳當大爺了,婧姊姊會稱讚花兒是電腦奇葩,她很愛我,愛到我都會害羞的地步。
花兒只要一被稱讚,立刻就會驕傲的忘了自己是誰,真以為自己是高手,立刻上緊發條前去救援無助的婧姊姊。
這樣想想,我覺得自己滿偉大的。
幫婧姊姊寫了這篇序後,她一定又要一直謝謝我,說我很善良、說我人很好了。
其實也沒那麼善良啦,多一個機會推銷自己,我巴不得天天幫她寫序。
序 二
聊尋癡 唐婧
雖有乖乖花跨刀寫了序,但因著這套書已近尾聲卻還有些事情未能交代,是以,婧還是提起了筆。
第一點,婧先要說聲對不起。
對不起啥?
在《冰魄娃娃》的序裡,婧曾說下個系列裡的東西會盡量避免牽涉到歷史典故,免得讓各位讀得辛苦,在第一、二、三本時,婧都乖乖照辦,可,嗯,在第四本的《珂珂求癡》裡老毛病再犯,搞了個南唐的李煜上了檯面。
雖然本系列的背景婧一開始就設定在五代十國,但因齊壇是個杜撰的國名,是以編編們之前都盡量略開了時代背景的交代,可到了這本書時就再也避不了,假若拔除了李煜,那麼,這本書也不用看了,所以,沒錯,書裡寫的李煜正是咱們向來熟悉的五代大詞人李後主,人是真的,荒淫貪色也是真的,可故事,卻是假的。
除了李煜,齊姒姒的癡郎荊澔也是從歷史人物中拔取了些許影子,只不過,略更了名。
荊浩,五代人(西元九○一——九六○)字浩然,河南沁水人,隱居在太行山的洪谷,號洪谷子,著有《筆記法》及《山水節要》等,是個貨真價實的大山水畫家。
之所以會借用他的名字,一來此人可算得畫癡一名,另一,就是他的名字夠男人味兒,婧婧非常非常喜歡,著實忍不住想要借用,男人通常名字豪氣就生得好看,可別不信,金城武可算得一例(一提到他,婧果真看到了眾多女子的口水)。
另外,《娸娸求癡》中,娸娸哭靈時的那段祭文,是婧爸為朋友所作,字裡行間不難看出婧爸文學造詣扎扎實實,全然騙不得人的,婧自知不如,論起文學底子,婧仍有待修練,老爸,借用了您的東西卻沒先知會您,在這邊兒補聲謝謝。
題外話,喊了聲老爸,竟忍不住想起周傑倫的那首「爸!我回來了!」,婧很喜歡很喜歡聽他的歌,雖然,婧的阿娜答老說那叫不知所云,我想,音樂就像小說一樣,各有所愛,那種私心底的認同及狂熱喜愛,不易解釋,也強逼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