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點歎氣出聲。
在這個節 骨眼上﹐她還跟他討論這種無聊問題。
可是他的小妻子是個悶葫蘆﹐凡事老往心裡擺﹐老愛胡思亂想﹐不跟她說清楚﹐今晚別想睡了。「你怎麼又歎氣了﹖」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連他心底的悶歎聲也被她聽得一清二楚﹐她到底要折磨他到幾時﹖昭筠就是打定主意整他。雖然她未經男女之事﹐但是他褲子底下硬邦邦的東西﹐母后可是有教導過她的。一想到此﹐她的臉就突然燒紅起來。
「說呀﹖」她催促的聲音掩住她的尷尬。
「我不喜歡她們﹐而她們的父親又老纏著我﹐只好搬出柳月眉當擋箭牌。」「你真的只是拿她當擋箭牌﹖」她不懷好意地挑眉斜眼睨他﹐故意坐得更近。慾火差點焚燒了他﹐現在他根本無法回答她的任何問題。
他的臉開始漲紅﹐額上開始沁出汗珠﹐手臂的肌肉開始繃緊﹐連呼吸也開始愈加急促起來。她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小手不怕死的撫貼上他的胸膛﹐偷笑地咬著唇﹐撫平他胸上的每一根寒毛。再大的自制力、忍耐力也禁不住這般刺激﹐他停下按摩她後頸的手﹐眼神深邃地直盯著她的紅唇﹐攬著她後背的手卻不敢用力﹐生怕這一貼燙住她﹐他的自制力會立即崩潰。遊戲才正要開始呢﹗咬唇偷笑的昭筠頑皮地挑了挑眉﹐以為汪精睿沒看到她調皮的模樣。
之前她哭得要死不活﹐現在又盡可能地欺負她好不容易如願覓得的夫婿﹐真是皮癢。「可是﹐你後來還不是答應娶她了。」她真正在意的是這個。
她可以為了他不惜抗命﹐甚至甘冒風險欺瞞家人﹐可他卻不是﹐認命地要將柳月眉娶進門。要不是她不死心﹐要不是她的謊言被戳破﹐恐怕他們現在依然分隔兩地﹐怨歎一生。「那是因為皇兄下詔要幫妳物色駙馬﹐妳並沒有反抗﹐也沒有拒絕﹐乖乖地接受安排。我以為我這一生已經無望﹐我以為我從沒在妳心中駐紮過﹐於是在下詔的隔日﹐我就答應父親的要求﹐由他們準備成親的事。」原來如此﹐害他們兩個繞了多大的圈子﹗「你愛我嗎﹖」他深情款款的聲音驅逐她心中埋藏的諸多計較﹐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小氣。「妳說呢﹖」汪精睿輕輕地將昭筠放在雪白的床褥上﹐已被他解開的中衣很聽話的自動做了開來﹐無邊的春色任他一覽無遺。他埋入她挺立的胸間﹐開始吻了起來。
「精睿﹗」她嚇得喉頭緊顫﹐因他突如其來的親密舉措慌了手腳。
「妳鬧夠了﹐現在該我了。」他要好好地懲罰這個美麗的小女人。
「妳到現在還懷疑我愛不愛妳﹖」說著﹐他的手指順勢往下伸去。
待會兒要送給她的那條項煉中的玉石﹐其實是皇上允婚的信物﹐是皇上親手將那顆玉石打向拋飛的繡球裡﹐讓那顆繡球穩穩地落人他的雙手之中。而之前﹐突然蹦出的小乞兒是在他們的計策之外﹐差點使他和皇上嚇昏了。至於第二個繡球會被扯得四分五裂早知他們所料﹐但第三個突然飛向程雲的褲襠﹐可差點把程雲嚇死﹐也讓他的心差點停止了。還有很多很多﹐但是不急。
現在﹐如何餵飽他的相思﹐以及正攀著他、無助低喊著他的名字的女人﹐才是當務之急。其他的一切﹐就留著明天再說吧﹗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