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樣,我是我,他是他,怎麼可以混為一談?」一提到那小子他就有氣。
「什麼我是我,他是他——」
「玲瓏!」
安君毅激動地將事情的始未從頭到尾說了一逅,引得玲瓏驚愕連連。
「什麼?!你……你還有一個弟弟?」
「不幸的是那傢伙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安君毅頭疼地再強調一遍。
「你是說……」玲瓏驚恐地撫著唇。「那一天親我的是……」
「我哦!」他拍胸脯保證。
就是因為這樣,跟那傢伙長得一樣真的是不幸中的不幸。
「吁——」玲瓏鬆了口氣。「還好是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嫁給誰了?」
「你——」
「幸好是你、否則我就沒有臉見人了。」這還差不多。
「對了,我可以見見他嗎?」
「不必了。」安君毅惱火著一張臉。
「可是他長得很像你呀!」
「你看我不就得了?」他湊近了俊臉給她瞧。
「可是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長得一模一樣……不不不,我比他俊多了,大家都這麼說。」開玩笑,跟那傢伙長得一模一樣已經夠慘 了,當然要比他俊一點。
「可是我的意思是……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你站在我面前,那不是很好玩嗎?」玲瓏說著,眼睛都發亮了。
「好玩?」安君毅瞪著她。
「是啊!」玲瓏認真的點頭。「快把他叫出來,我有好多話要跟他說。」
那一天在酒樓前碰見的是不是他?
還有那一天在酒樓前撞見的姑娘,是不是就是他的心上人?長得還真是漂亮呀!
還有還有,他說她的婚事全包在他的身上,原來指的就是這個呀,那麼他是代替安君毅在向她說媒羅!
「喔——」玲瓏一臉的感動,「我要立刻見他!」她真的非得好好謝謝這個大媒人不可。
安君毅危險地瞇起了眼眸。
「你找他有什麼事?什麼事……不能當著我的面說?」他快快地湊近了俊臉盯著她。
「哎呀,你找他來就對了。」玲瓏高興地捧著俏臉。「反正你找他來就對了嘛!」她要和安君毅一塊兒好好謝謝這位大媒人。
真是太感謝了。
玲瓏的表現太反常了,安君毅心裡的警鐘響了起來。
「玲瓏,你……你……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一提起安君豪她就樂得眉開眼笑,這分明就代表著……
「當然啊!」否則她那麼急著催他去找人來做啥?
「你……」安君毅的心已經快被撕碎了。
「快去!」玲瓏推著他。
「你……你知不知道他已經有未婚妻了?」
「真的啊!」原來她沒猜錯。
想不到玲瓏卻是一臉驚喜的笑容,把安君毅怔住。
「那就把他們兩個一起請來呀!」
「你——」
安君毅一時會意不過來。
看著玲瓏又驚又喜的表情,他氣昏的腦袋終於開了竅,原來他誤會了!
「快去呀!」玲瓏興奮地催著他。
「好!」
不對!才剛走了兩步,安君毅馬上又轉了回來。
「我於嘛去找他?」
「是啊,」樹梢上飄來了輕笑聲。「我人早就來了,玲瓏,好久不見!」
第八章
樹梢上躍下了俊逸的身影,衝著她迷人一笑。
「君豪!」
君豪?!安君毅額際的青筋狠狠地往上挑,他飛快地攔住玲瓏。
「這小子,我還以為你逃了。」他正要找他算帳呢!
「逃?哼哼!」安君豪揚起了迷人的笑容。「我如果會逃,你大概也很孬。」
「哇——真是太棒了,還真的長得一模一樣耶!」玲瓏睜大眼睛,俏臉轉來轉去,還真的看不出兩人臉上有什麼不一樣的特徵。「怪不得我會被耍得團團轉!」她驚奇的自言自語起來。
安君豪突然又衝著玲瓏一笑。
「來,你不是有很多話要跟我說嗎?」他朝玲瓏勾了勾手指,要她乖乖過來。
「站住!」安君毅趕緊上前拉人。「別聽他胡說,這傢伙的話一句都不能聽。」
他太清楚安君豪的個性了,此刻正使盡了手段想要破壞玲瓏和他的感情。
「我胡說?」安君豪嘴角揚得高高的。「我胡不胡說可以找人來作證。
「君豪,君毅說你們兩個在打賭,結果他輸了,才不能開口說話,對不對?」玲瓏故意湊近他瞧個仔細,還真的長得一模一樣呢!
「有嗎?」安君豪「無辜」地瞅著大哥。
「你——」
打從安君毅把芙蓉帶回到君豪的身邊後,在芙蓉的勸說下,他就決定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改用別的戰術。
這可不代表他已經饒了安君毅。那是因為他發現安君毅由京城回來後,便不再鳥賭約了,我行我素,根本就沒有履約的打算,既然這樣,他就逼他玩別的「真的沒有?」玲瓏愕然地轉臉詢問安君毅。
「你別聽他胡說。」安君毅氣脹了俊臉。
「你看你看,」安君豪趕緊將玲瓏扳轉過去,教她看著安君毅。「我大哥只要說謊一被拆穿,俊臉就變成這副怪樣。」
「安君豪——」安君毅氣得渾身發抖。
要不是玲瓏擋在他的前面,他早就一拳揮了過去。
「君毅,你到底還騙了我什麼?」是不是害怕被拆穿了,俊臉才愈漲愈紅?
「我沒——」
「他騙你的可多著呢!」
「喔?」
「安君豪!」
「他有沒有跟你提過以前他的那些風流韻事?」
「沒有!」玲瓏突然一臉的緊張。「他以前很風流嗎?」
「何止風流,簡直處處留情。」
「啊?!」玲瓏圓瞪著眼睛。「真……真的?」
「當然真的。」
「玲瓏,你別聽他胡說!」
「我才沒胡說呢,胡說的是你。」
媽的!安君毅一拳揮了過去。
安君豪移動身形,連帶地把玲瓏一起輕巧地往後帶,硬是將她卡在大哥和自己的中間,把安君毅氣得渾身內傷。
「我沒騙你……」安君毅故意彎下身來在玲瓏的耳邊嘀嘀咕咕,聽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愕然地進轉。「他就是怕你問,又想吃你豆腐,才編出個我跟他打賭他不能說話的鬼理由,告訴你,他的把戲我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