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沒想過,現在想剛剛好。而且,你二十四歲也不算早婚了。我們這麼有默契;想法也一致,這一輩子都只想結一次婚,所以我們兩個結婚真是再恰當也不過了。你自己也說過我的條件一流,要你和我結婚還有什麼好猶豫的?我們結婚之後,你只要乖巧聽話,讓我疼你、寵你、照顧你就可以,這樣怎會不自由呢?而且以後不管做什麼都有我幫你,我都對你這麼好了,你對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怎麼聽起來像在養寵物,而不是有獨立人格的妻子?
「你當然很好,可是——哎呀,你怎麼就是不能明白呢」孫佛兒很傷腦筋,腦筋開始打結,不知道要怎麼表達才恰當。
「你討厭我嗎?」他問。
「啊——不會」
既然不討厭,那就是喜歡嘍!關山月自動在心裡解析她的話。
「我們的思想沒辦法溝通?」
「不會。」
很好,再來——「你懷疑我的誠意?」
「不會」
「你喜歡我、信任我,我們思想也能溝通,那我們結婚會不好嗎?」
「不會——啊——原本只是打結的腦筋,現在已糾結纏繞成一團,分不清頭和尾、再也解不開。
「不會不好,那就是好羅!瞧,你表面上雖然迷迷糊糊、說不清楚,其實心底是贊成的,這件事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說定了?」孫佛兒像被掐住脖子似的。
「你會猶豫是很正常的現象。放心,我有方法加強你的決心。」
「方......方法?」雖然還不太明白,可一聽到他說「方法」兩個字,她突然有山雨欲來那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關山月意味深遠地看她一眼,隨即鬆開皮質腰帶.將之拉了出來隨手一拋。
「你——這是在做什麼?別....嚇唬我,好不好?」她看著皮帶像條飛蛇般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後,啪的一聲跌掛在沙發椅背,她的心也咚地跳了下。
「嚇唬你?」他優雅地揚著眉緩緩朝她走來,緩慢的步伐很具節奏感,扯下領帶拋至一旁,大掌隨即滑下胸膛,一排整齊的衣扣也隨之分了開來,沒兩三下,就敞開襯衫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我怎麼捨得呢?我可愛動人的佛兒小姐,我可以向你保證.本人現在絕對是認真的.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也沒有。」
「可是可是」倒退著走的孫佛兒面對如此壯觀誘人的「景色」。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看上看下看左看右,就是不敢著前方,雖然她非常想瞄......哎呀,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那種閒情意致?她低聲叫著:「我已經說了,我還年輕,不想結婚。」
「哦,可是我想結婚。」他慢條斯理地拉出襯衫下擺,解開袖扣,手臂一揚,襯衫也和領帶同一命運,隨意棲息在光潔的地板上。
「那你就去結啊,我又沒阻止——啊!」她回過臉不小心瞄到一眼之後,像被電到似的,立刻抬頭望著天花板,由腳底歇起的熱氣直逼向她的頸項,羞紅了俏臉,心如小鹿亂撞。倒退的身子撞上末沿,登時陷入尺寸驚人的軟綿大床。
她努力想撐起自己,但逼在眼前的裸胸讓她立刻放棄努力,再度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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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從沉沉的睡夢中帶著甜美的微笑睜眼醒來,孫佛兒心滿意足地扯動四肢伸著懶腰。
「噢!她蹙著眉,小巧的臉蛋皺得像顆乾癟的橘子。才稍稍動了動身子,二百零六根骨頭活像被卡車輾過再重新組合似的,渾身無一處不酸痛,尤其是腰和……她登時杏服圓蹬,所有的細胞全部甦醒過來,遭雷擊似的彈起身子,纖長雪白的手指著她的床伴,「你……你……」
「怎麼,不認識我了?」關山月光著身子坐起身,一點羞澀也沒有,性感的唇扯出曖昧的弧度,「忘了也沒關係,我們再複習一次,你馬上就會想起來。」鐵一般有力的臂膀攔腰將她勾回,貼住他碩健的胸膛,邪惡的大掌又開始在她身上游移。
眼角瞥見落地窗外的微曦,代表新的一天再度降臨。由昨天下午開始延燒的激情記憶,登時如奔騰的浪花洶湧而來,孫佛兒全身立時熱燙不已,更覺身子酸軟無力,「不要了啦,人家受不了。」她驚慌的求饒,小手捶著在自己身上放肆的魔掌,但嬌軟沙啞的嗓音根本沒有說服力,反而更加挑逗。
關山月頓覺下腹再度湧起一股熟悉的炙熱,深邃的黑眸沉了沉,慾望的火花再度冒起。
「真的——我真的不要了!」她瞧得大驚,努力地掙扎著,不知該歡喜還是驚怕,渾身止不住地輕顫。
下腹煉燒的烈焰燃盡了他的理智,忘了嬌弱的她經過一夜的折騰,再也禁不起蹂躪。他如鷹隼般迅速而準確地攫住她甜美如櫻桃的紅唇,熾熱的手在她柔美的胴體上點燃火焰,讓她的意識再度淪陷——
不愧是商界風流瀟灑的「四大公子」之一,那「帝王級」的過人精力,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探進她雙腿間的冰涼手指霎時激起她一聲驚喘,她猛地推開他,迅速跳下床。
關山月一愕,動作也不慢,長腳幾個跨步追上去,孫佛兒才撈起襯衫還來不及套上,就被他像提掛在牆上,柔嫩的白玉小腳被迫離地,無助地在半空中踢動。
「停一停,你先停一停……我有……有話……」孫佛兒背貼著冰冷的牆壁喘氣;雙手環抱住他壯碩的頸項急急叫停。
「有什麼話……」大掌拉開她柔膩的大腿圍住他的腰,調好位置,下身一挺,就在她的尖叫聲中,毫不遲疑地深深嵌入她緊繃的體內。
他這才鬆了哽在胸口的氣,下身開始原始的律動,哼聲道:「……你說吧,我又沒捂著你的嘴。」
孫佛兒漲紅著臉,狠狠地瞪他一眼。這下還用說嗎?她似乎承受不了他一陣緊似一陣的撞擊,無助的小手攀附在結實的肌肉上,十指深深陷入他糾結的背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