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至尊的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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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頁

 

  「他有!」敢瞪我?孫佛兒特別愛折磨商立,繼續火上加油,「他說我說的話是童言無忌,還罵我是小雞肚腸小心眼,一點都不尊敬我是他未來表嫂。」

  「有沒有?」關山月銳利的眼睛像急凍槍,直向商立射出北極寒氣。

  「是……是她先——」

  「我說你愛吃霸王飯有什麼不對?你本來就是,我又沒冤枉你。」

  一想到霸王飯,關山月簡直新仇加舊恨,竟然——笑了?笑顏燦爛又優雅。

  這下子,商立欲哭無淚,知道自己沒救了。又是嘴巴惹的禍,他是不是該狠下心來把它給縫了?

  「親愛的表哥,看在我剛才替你捍衛嬌妻,抵擋登徒子的份上,你就饒了我的一時失言如何?」他心驚膽戰地看著關山月的笑臉。

  笑臉一頓,「登徒子?」黑眸瞬間結霜,渾身高貴的華服也掩不住緊繃的肌肉所散發出來的血腥暴戾之氣。

  「他亂說,」孫佛兒臉色大變;連忙抱住關山月的手臂,急急解釋:「振新是我的朋友,他剛才只是來打個招呼而已,人家才不是什麼登徒子呢,你別聽商立那小子胡說八道。」她隨即又轉頭瞪向商立,「臭商立,你別在這裡危言聳聽。」可惡,你想脫罪也不能用這一招,那會害死人的知不知道!

  「振新?」關山月咬牙切齒,鐵青的臉色可比青蛙,「他什麼時候和你成了『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哦……代志大條了,這內幕可是你自己爆的,不干我的事!商立回以好笑,輕鬆地退了一步,準備當個旁觀者看好戲。

  「我——我——他——」孫佛兒悄悄放開關山月的手臂,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眼神慌亂地左右張望,一副想逃之夭夭的模樣。

  環上腰部的鐵臂無情斬斷她逃命的希望。孫佛兒可憐兮兮地抬頭迎上關山月冷芒閃爍的黑眸,「你想畏罪潛逃嗎?我心愛的未婚妻。」

  「哪哪有,你誤會了,我——為什麼要逃,我——又沒做錯事,」她結結巴巴的,汗水滑下臉龐。

  「沒做錯事?可是瞧你心虛的模樣,好像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似的。真的沒做錯事嗎?我懷疑!」他森冷地笑了笑。大掌危險地撫著她纖細的脖子。

  孫佛兒高高仰起泛白的嬌顏,緊張地吞嚥著口水,充分感受到他的威脅。

  「別緊張,既然只是「誤會」,那我們可以好好的「溝通溝通」,是不是?你慢慢說沒關係,你知道我向來很有耐性的。不是嗎?」

  「呃……」溝通?這不是奢求嗎?他們兩人向來都是「只溝沒有通」。

  被半抱著拖離會場的孫佛兒盡量維持外表的從容,想到自己待會兒可能的下場,她很想哭,這是不是叫作樂極生悲?

  商立揮著假想中的手帕和他們兩人看似親暱的背影道別,正想為自己的幸運大笑,前方卻傳來關山月的聲音——

  「親愛的表弟,你知道我有些事要和佛兒「溝通」,這幾天公司的事就要麻煩你多留心了。」

  「幾天?」還來不及擴大的笑臉馬上變哭臉,商立自打了下嘴巴,都是自己惹的禍!

  「山月……」冠英企業的董事長千金,劉英華劉大小姐嬌嗲的呼喚中斷於發現辦公室內不止關山月一個人。

  正在總裁辦公室內開討論會的幕僚人員迅速停口,訝異的視線全集中到她的臉上,她尷尬地紅了臉。

  這女人在幹什麼?關山月暗自皺眉,轉頭吩咐道:「今天我們就討論到這裡,陳秘書,你把剛才的會議記錄整理好拿給我,散會!」

  「是!」

  一群人陸續離開辦公室,走在最後面的陳秘書順手關上門。

  「對不起,山月,我沒想到你在裡面開會。」

  「算了,你今天來有什麼重要的事嗎?」基本上,關山月不相信只關心珠寶和流行服飾的劉大小姐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找他。

  「呃——」重要?她聞言一震,頓時想起此行的目的。「我聽他們說你訂婚了,這是誤傳吧,太可笑了,我……」她笑得有點歇斯底里。

  前些日子出國「整修」的劉大小姐,才下飛機就聽說了關山月跌破眾人眼鏡的訂婚傳言,一時失去理智地飛奔來求證。

  「不是誤傳,」關山月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可笑。和佛兒的婚事是他很期待的,容不得他人有半點輕視、要不是看在劉董的份上,他早把她轟出去了。

  他知道劉英華對他的愛慕,一心想攀上關夫人的寶座,他決定藉此斬斷她的妄想,「過一陣子,等時間較充裕的時候,我就要和我心愛的未婚妻完成婚禮、」

  「不要啊!」劉英華淒厲地叫了聲,立即衝向他,關山月淬不及防地被她撞退一步。

  「你在發什麼——」關山月差點岔了氣。

  「我不要,你不可以和那個野女人結婚,我好愛好愛你,你是我的!」劉英華狂叫著,雙臂牢牢地勾住他的頸子,一咬牙,突地送上香唇堵住他的嘴,其火辣程度像要吞了他。

  沒想到社交界有名的大家閨秀、竟會有如此突兀的強吻行為,關山月一時傻了,差點忘了要推開她,不過只是「差點」,他還是及時回神,雙手抓住她的肩要推開。

  「吻夠了沒?」孫佛兒清冷的噪音從門口傳來

  關山月像被疾雷劈中,猛力一堆,立刻將攀在身上的「章魚」拔除,抬頭往門口看去——完蛋了!

  只見總裁辦公室的門大開,孫佛兒雙手抱胸,和神情尷尬的陳秘書站在門口。

  關山月無措地爬梳著頭髮,「佛兒、這——不是——我沒有——」可憐的關大總裁已經語無倫次了。

  陳秘書轉身離開,順手關上們,神情動作仍舊一派冷靜淡然,好像剛才所見的全是無關緊要的電影情節一般。

  孫佛兒桃眉,「你說我剛才看到的是「幻象」,你沒有和別的女人吻得渾然忘我?」

  「不准你這麼說!你明知道除了你以外,其他的女人我誰也不看在眼裡。」未婚妻異於其他女人的冷靜,教關山月不知該喜還是該憂,高興的是她不會無理取鬧,但她異於常人的冷然也可以解釋為她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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