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冷血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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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不過,他並未因此而停止一切。

  他的撫觸更有侵略性的加重,後來,他的雙手轉而攻進她的小腹。

  那平坦而光滑的腹部,好似只為他一人等待似的純淨,而他的手才輕撫其上,她的身子立刻弓上前,並且不自覺的呻吟出聲。

  為此,她羞怯的極欲躲在他身下,但,宗玉斧卻更仔細的看著她。

  「不要……」她輕嚅著,卻躲不開他繼續的侵略。

  他非但沒有順從她的意思,反而開始啃蝕她的身子,而他的唇所到之處,都能令她驚顫的不知所措,無意間,他已經緊密的貼合她的身子。

  隱約間,藍知月看到兩道影子,一是月色,一是背著微光的他的臉。

  他具有一種魔力,令人著迷的魔力。

  她被他那深不可鍘的深色眸子,催眠的無法言語,連她的身體都背叛她這個主人,急急的弓向他,彷彿被他給吸引住似的。

  「藍藍,你真美。」

  出自肺腑的讚美,宗玉斧直覺自己今夜待她的一切,全是以愛戀為出發點,也許「惡水上的大橋」那首曲子,點燃了兩人的情愫,但,不曉得為什麼,他老覺得她一直在發抖。

  她的身子明明都冒出香汗了,為什麼還在發抖?

  當他挑弄她的情慾,並在她高漲的第一時間進入她的身子時,他意外的發現答案。

  不知當了別人幾任情婦的她,居然還是個……處子?

  但,他來不及撤退了。

  用唇封緊她的嘶喊,宗玉斧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而現在唯一能進駐他腦子裡的,是在台灣時,魯楫對他說的一些話。

  回想起來,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

  *** *** ***

  在威爾斯的清晨,藍知月躺在床上,昨夜她顯然是痛暈在沙灘上,而自己是怎麼回到房內,恐怕得問問宗玉斧,只是,床上並不見他的蹤跡。

  不過,她卻因此,鬆了口氣。

  不曉得現在幾點了?

  緩緩的起身,絲被滑下她的身子,她勉強的想站起身,被被旁邊的聲音嚇了一跳。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裸露著上半身,他只穿著一件牛仔褲,坐在飄著深藍色窗簾布的陽台上,一臉的沉靜,好像剛才那些話,不是出自他的口中。

  藍知月聽到他的聲音,連忙將絲被攏緊,遮掩的動作讓宗玉斧扯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笑。

  這算什麼?該看的、該摸的、該擁有的,他全都已有過,而她,居然還躲著他深凝的眸光?

  「解釋……什麼?」藍知月像只驚弓之鳥,因為她很清楚他要她解釋什麼。

  她的處子之身,應該讓他很訝異吧!

  「一定要我明講嗎?」

  她背對著他,卻覺得壓力好大。

  「難怪魯楫老問我:她成了你的女人了嗎?原來,他們全都沒碰過你。」

  聽到一個男人在討論著她的貞操,藍知月覺得很糗。

  忍住腿間的痛,她想站起來衝進浴室,但,他的動作卻比豹還敏捷的搜獲住她的手,她捉緊絲被的手因而滑落。

  面對這一刻,她後悔剛才的愚蠢動作。

  「回答我。」他低吼著,彷彿真的如同一頭豹,那眼神好犀利。

  然而,藍知月不能說,自己為什麼願意將身子交給他。

  也許,是六仟萬迫使她做此犧牲,也許,是感覺讓她出賣自己,也許,是在威爾斯令她墜入迷惘,也許,她愛上他了……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昨晚我喝醉了,什麼事都不記得了。」

  聽到她的答案,宗玉斧吸足一口氣,然後松放她的手,接著,整個人衝出房間。

  這不是他要的答案。

  他以為用「惡水上的大橋」來暗示她,能讓她眸光中經常隱藏的那樁秘密傾吐告知,沒想到,昨夜的一切美好,只是他一相情願的愛戀?

  他討厭這女人,明明年紀不大,背後卻藏著神秘,還沉穩老練的把自己保護得好好的,完全不讓別人有機會靠近她的秘密。

  怪不得文少波痛苦的想自殺。

  跟她在一起才一個多月,他竟然也情不自禁的愛上了她!

  只是,痛苦的人,不只是宗玉斧。

  坐在浴室門口的藍知月,覺得自己僅剩的自尊都快被他給掏空了。

  為什麼在給她一切美好的感覺之後,還要挖掘她的秘密?

  慢慢的走進浴室,她的腿間還殘留著昨夜初體驗所留下的血瀆,而當水沖刷過那道血痕時,她一向不表現出的情緒失了控。

  她分不清頰邊流的是淚或是蓮蓬頭的水,她覺得自己應該離開宗玉斧。

  他任意的傷害,已經令她遍體鱗傷了,而那個傷害,是她從不敢觸及的「愛」。

  她從沒想過自己已死的心會因為他的佔有而復活,怎麼辦?她好想離開,可是,他們之間還有口頭合約在,她不能原諒自己做一個逃兵……

  幸好,在她處於這種矛盾情緒下時,宗玉斧並未再出現。

  而Portmeirion的美,讓她準備做逃兵的心,終於平靜下來。

  只是,宗玉斧的消失,不僅於一天。

  藍知月在威爾斯一共待了三天,宗玉斧也消失了三天。

  也許是生意上的事讓他無法分身,也許是他不願意再看見她……她替他找了好多的理由,但,都無法說服自己。

  最後,她在夜色迷濛之際,才決定走出威爾斯。

  她冒險的猜測,他也許不會再來了,所以這個時候出走,是最佳時機。

  只是,她的運氣,沒有她預料中的好。

  她猜想宗玉斧會把心思完全的放在工作上,實際上,她猜錯了。

  *** *** ***

  「出走?別開玩笑了,我像是會出走的人嗎?」

  「當然,否則的話,昨天應該簽約的事,為何延至今日才辦妥?這根本不像你的作風。」跟宗玉斧說話的人是英國商人肯尼,他跟宗玉斧一樣,是個既年輕又英俊的帥哥,不同的是,他已經結婚了。

  「我的作風是什麼?」

  「公事公辦,速戰速決。」

  肯尼一說完,宗玉斧便笑了出來,不過,這跟出走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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