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冷血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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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待她說完,宗玉斧眼底滿滿的疑惑。

  他以為會看到的笑話,並未發生,而且,她的應變能力無懈可擊。

  「你現在要回家嗎?還是回公司?」藍知月依舊笑容滿面,今天的宗玉斧穿著一身運動裝,看起來十分年輕。

  「我不會因此善待你的。」

  結果,宗玉斧對她還是沒好口氣。

  他逕自走向更衣室,而藍知月因為不確定他的意向,所以也跟了上前,但,才到更衣室,他卻一把捉緊她,將她整個人推向木櫃門,將她抵在門上,強吻她。

  關於情婦角色的一般作息,藍知月一向是令人讚賞的,就像剛才交辦僱主的客戶這種事,但,男女情慾的接觸,她可是一個大外行。

  她一向不會令自己淪於被迫接吻或親摟,但才跟了宗玉斧半個月不到,這種事已經發生第二次。

  「我若現在要你,你還有什麼借口拒絕?」

  沒有。

  誠如他那霸氣的神色,藍知月完全無招架之力,她只能眼巴巴的仰望著他,看著他瞳孔裡的恨及滿臉的怨,她有點搞不懂,義氣,值得他這樣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嗎?

  「你若想要我,那麼……」為了那六千萬的報酬,藍知月得自己解扣。

  只是,當她洋裝上側身的拉鏈才拉了一半,宗玉斧的手卻制止了她的動作。

  他的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想為文少波報仇,但另一方面?卻在無意間,被她的一舉一動給惹得心煩,這會兒,還被她溫馴的模樣,挑起了情色慾念。

  天呀,他得找個地方發洩一下。

  「陪我打迥力球吧!」

  他站起身,扶起幾乎軟坐於地的她,從木櫃裡拿出一套運動女裝要她換上,也不問她會不會,就逕自帶著她,走進迥力球室。

  當迥力球由他手上擊出時,藍知月的注意力開始專注了。

  這個運動項目,是她當魯楫的情婦時學會的,當時,魯楫還笑說,七美公子中,就數宗玉斧的球技最精湛。

  而經過二十幾分鐘後,她回擊球的成功率直達百分之百,但一個不注意,她還是漏了一擊強勁的球。

  「再來。」

  然而,宗玉斧卻沒有因此而休息,也不顧藍知月的喘息,第二回合,又打了十三分鐘左右,但這會兒,她已經累得氣喘吁,並且漏了第二顆球。

  但,她沒要求休息。

  當宗玉斧的球繼續擊出,她只能挑戰第三回合,只是這一次,時間更短了,只有七分鐘,她就快打不下去了,所以只能用力揮拍,但,手軟了,最後連球拍都抓不住,飛了出去。

  「對不起,我的體力該再訓練。」她軟弱的坐於地,喘了幾口氣,兩頰猶如紅霞般,額頭滿是汗水。

  宗玉斧見識到她對運動項目的厲害,不由得由衷的佩服。

  難怪她這個情婦如此令人愛不釋手,她對於每一件事、每一個命令,幾乎是全力配合,而且,沒見她面有難色過,再加上她本身的條件,男人不愛上她才有鬼。

  只見她喝了口水,擦擦汗水,走向他,「可以再打了。」

  而他,已經失去了興致。

  他本來是想利用打迥力球,讓她筋疲力盡或是被球砸得滿頭包,誰能料想得到細白嫩肉的她,竟然也能應付幾招。

  「送我回去。」

  聞言,連衣服都沒換,藍知月立刻送他回家。

  途中,兩人都沒有說話,車上的音樂播放的全是輕柔的爵士藍調音樂,宗玉斧心想,她果然有花時間在調查他的喜好,越是跟她在一起,他越是無法恨她,但也因此他越討厭這種感覺,越想找她的麻煩。

  「你晚上要在家用餐嗎?」在離宗怡園不到五公尺處,她輕聲的問著。

  「我想先睡一下再說吧!」宗玉斧毫不遲疑的回答,然而,過了一會兒,他又說:「應該會吧!」

  「我知道了。」

  聽他這樣說,藍知月臉上多了些愉悅的光采。

  她應該是討厭他的,怎麼會在知道他要留下來吃飯時,高興的輕綻微笑呢?

  宗玉斧不懂,而且,完全無法摸索她的心思。

  可是,她的淺笑,完全自然而不做作,他實在沒理由懷疑那笑容下藏著的是何詭計。

  而在回到家之後……

  宗玉斧躺在舒適的澡盆裡,躺著躺著,他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一雙手輕捏著他的肩膀,他才醒了過來。

  「可以用餐了。」

  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他完全不知,可是他睜開眼時,她已經換好一席黑色的無袖連身裙,更顯她白嫩的肌膚。

  「幾點了?」

  他動了一下,很想起身,這時才發現身下的水依然是溫熱的。

  這又是她的另一傑作嗎?

  「已經七點了,你還要出門嗎?」

  「不用。」

  一聽到他的答案,藍知月先是替他準備浴巾,交在他手上後,她便拿出輕便的家居服,遞給他。

  等他換好衣服後,他們來到飯桌前,桌上擺了一束小雛菊和兩根蠟燭,燭光下的菜色,全是他愛吃的野菜風味。

  宗玉斧再度感到驚訝,但這一次,他卻不想走掉,決定坐下來,嘗著她的手藝,他並沒有說話,而藍知月也默默地坐在她眼前的座位細嚼慢咽,燭光下的她,看起來靜謐風雅。

  「我想喝點酒。」

  當他提出這一點時,藍知月立刻走進吧檯,並熟練的調了一杯藍色夏威夷,當酒杯輕放在他跟前時,他的手冷不防地捉緊她,差點沒讓酒杯給打翻。

  「你不喜歡嗎……」

  「你究竟還知道我什麼?」

  幾乎是同時的,兩人都說了句話,而藍知月的近身,讓宗玉斧聞到一息薰衣草香,他只能任意猜想,她也洗過澡了。

  「我懂得自己的身份,所以得盡量讓僱主滿意,如果你不喜歡我這麼做的話,我可以先問過你……」

  當藍知月脫口而出「僱主」那兩個字時,似乎觸及了宗玉斧心頭的一處弱點,他拉著她來到房間,直接推壓她至床上,完全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開始掠奪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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