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隨即墜入熱戀,為了讓她完全屬於自己,他甚至在認識不到一個月時,便與溫玫君閃電訂婚。
將卓曜徹眼底的依戀看在眼裡,沮玫君心裡露出笑容,嘴巴上仍是一貫的羞澀,「不許看,人家沒有穿衣服。」她伸手去遮他的眼睛。
卓曜徹好笑的拉下她的小手,語帶挑逗的說:「我就愛看你沒穿衣服。」
「你……」溫玫君像是不知如何回應的漲紅臉。
「害羞了?」他愛極了她嬌羞的模樣。
「不理你了啦,你欺負人家。」
心疼她的困窘,卓曜徹只得認錯,「算我不對,我該罰,就罰我——」
溫玫君急忙遮住他的嘴巴,「不可以胡說,萬一應驗了怎麼辦?」她—臉的憂心。
看在卓曜徹眼裡,對她更是愛憐,遂在她手心上烙下一吻。
「徹……」溫玫君一副難以啟齒的羞澀。
「怎麼啦?」
「爸爸要我問你……」
「問我什麼?」卓曜徹以眼神鼓勵她往下說。
「問你……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她說著轉開視線,「不過如果你不想,我可以替你跟爸爸說——」
「誰說我不想?」他阻止她胡思亂想,「這輩你非嫁定我不可。」
「真的?!」
見溫玫君一臉天真的欣喜,卓曜徹情不自禁啃了她的頸項一記,「當然,明天我就讓他們去準備婚禮,我一定要盡快把你娶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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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放心,亞祐今天特地過來看看詩薇的工作情形,哪裡知道她才去到專櫃,就見到溫玫君那個凶婆娘在找好友麻煩。
亞祐想也不想,上前便是一頓喝叱。「閉嘴,母夜叉!」
氣焰正盛的溫玫君當場惱羞成怒,「你敢罵我?」
「罵你就罵你,還怕你不成?」亞祐壓根沒把她看在眼裡。
「你……」瞥見一旁的專櫃經理,溫玫君轉而找對方出氣,「吳經理!看看你是怎麼帶人的,今天你要不給我一個交代,——」
亞祐根本懶得聽她廢話,「交什麼代,像你這種母夜叉,看了就叫人倒胃口,要招呼你這種『奧客』,還不如去招呼一條狗。」
亞祐的一席話引起圍觀民眾的訕笑,溫玫君頓時顏面掃地。
等不及她再度發飆,亞祐一句「不幹了」就替詩薇把工作給辭了;拉著她昂首闊步的離開專櫃。
不一會工夫,亞祐跟詩薇已經找了家咖啡館坐下來休息。
儘管人已經離開專櫃好一會,亞祐仍是氣憤難消。
「那該死的女人,仗著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啦?」
「別氣了啦,祐。」詩薇將一杯冰咖啡推到她面前。
「我怎麼能不生氣,那個女人分明是存心找你的碴,讓你難堪。」
詩薇知道亞祐講義氣,也很感激她為自己抱不平,只不過,想起亞祐對上回那卷錄影帶的後續處理,她對溫玫君便覺得有愧,是以不願多加計較。
「反正我工作也辭了,以後她也沒辦法再找我麻煩。」
「不行!」亞祐一口否決,「像那種可惡的女人,非受到嚴厲的懲罰不可。」
「可是祐……」
不等詩薇把話說完,亞祐不經意瞥見桌上的報紙,注意力隨即被上頭那則標題斗大的報導給吸引了去。
在娛樂版首頁,偌大的篇幅全被用來報導娛樂界大亨即將迎娶溫氏企業千金的消息。
盯著報紙上頭笑得極為燦爛的溫玫君,亞祐的嘴角漸漸上揚。
身為她的好友,詩薇對這種笑容自是再熟悉不過。
「祐,你不會是打算做什麼吧?」每回只要亞祐露出這種不懷好意的笑容,就表示有人要倒大霉了。
亞祐淡淡一笑,「原來,有人要結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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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幾天,亞祐將所有的時間都拿來確認卓曜徹的生活作息,詩薇則將找工作以外的時間全拿來勸好友打消念頭。
只不過由這會兒兩人所在的地點看來,詩薇顯然是失敗了。
站在珠寶店的櫃檯後方,詩薇顯得忐忑不安。
「祐,你真的確定他會來嗎?」
「他一定會來。」亞祐說得十分有把握。
前些天,她親眼目睹卓曜徹到珠寶店訂婚戒,而今天正是取貨的日子,所以她才會運用關係,設法混進珠寶店暫充店員。
果然,卓曜徹確實來了。
犀利的眼神、深刻的五官,以及高大挺拔的身軀,幾乎卓曜徹一出現就立即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天啊,他真的好酷喔!」詩薇悄聲的讚歎。
從店裡其他女店員的表情不難看出,卓曜徹確實是個相當有魅力的男人,尤其他那不苟言笑的表情,更加深了他高不可攀的氣勢。
比起上回在半山腰上的小白臉,亞祐得承認,眼前的男人確實稱頭多了。
只可惜,仍是個沒長眼的傢伙,居然會看上溫玫君那種女人。
當詩薇跟其他女店員的目光,全都不由自主的繞著卓曜徹打轉時,亞祐已經取出事先備妥的月結帳單,準備讓卓曜徹簽收。
因為溫玫君常到這家珠寶店以卓曜徹的名義購物,所以珠寶店對待他這位大客戶,特別以月結的方式結帳,是以月結帳單上洋洋灑灑一堆細項。
接過婚戒,卓曜徹看也不看那一大張帳單,就在帳單上簽了名,然後他頭也不回的走出珠寶店,對一票女性同胞的愛慕視若無睹。
這就是卓曜徹,除了心愛的女人以外,對誰都是不假辭色。
不同於一票失了魂的女性同胞,亞祐這會顯得精神奕奕。
「搞定!」她拿走帳單跟底下的複寫紙,露出那張事先備妥的結婚證書。
詩薇這才想起好友做了什麼,連忙將亞祐拉到一旁小聲道:「祐,這樣做真的好嗎?」
「你現在才問,不覺得晚了些?」她做都做了。
「不如我們把它撕了——」
「你瘋啦?我花了這麼多天的心血,好不容易才將它弄到手,你居然要我把它撕了?」她又不是腦袋秀逗了。
詩薇歎了口氣。
她當然知道好友不可能放棄,只不過她一想到亞祐這麼做可能為自己惹上大麻煩,就無法不替她感到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