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是讓他大大撿到便宜的法子。
「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已經恢復元氣,你可以放開我了嗎?」瞧他們二個如此曖昧的姿勢,若讓人突然闖進來給撞見的話,她真的是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了。
「就是因為你恢復了,我更不能放開你。」
「為什麼?!」 難道是……
「因為我在索取我應得的報酬。」
「不——」果然如她所想。
她惶恐至極,更加奮力的扭轉自己的身子,「你快放開我。」她急忙說道。
「我們還沒開始怎能放開你。」這次他是認真的開始伸手脫她衣服。
「藍雷住手!」該死的,無論她怎麼推都推不動壓在她身上的高大身軀,「你這隻大色狼,快停止你的動作。」
「是,我承認我是只大色狼。」他的手由她的胸前滑過她的腰際,然後在她平坦的小腰上打住。
言莫童震驚的瞠圓了明眸,嚇得聲音哽在喉嚨發不出來。
「天曉得我多渴望能得到你,在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很想這麼做了。」
「怎麼做?」她害怕的問。
他的笑意更深,「把我自己深深地埋在你的體內。」
言莫童頓時臉頰紅透如蘋果,「但是我沒有這麼想過呀!」她垮箸俏臉。
「以後你會常想的。」他壞壞地一笑。
「不會。」她很肯定的反駁。
他但笑不語,突然鬆開她,但仍跨跪的將她釘在自己身下。
就在莫童以為他要放過她而鬆了口氣時,卻愕然的看見他以最快的速度脫掉他的衣服,露出健碩的體魄。
她頓時哀嚎出聲。
老天!
瞧她一副快昏死的表情,他忍俊不住地低笑出聲。
「你不喜歡這種感覺嗎?二人肌膚貼在一塊的觸感是那麼的舒服。」他讚歎道。
「不喜歡。」她都快羞死人了,哪還有空管喜不喜歡?
「以後你會喜歡的。」他信誓旦旦。
「我不——」言莫童的抗議聲全數沒入了藍雷的口中。
可憐的言莫童,不管她使出什麼渾身解數,依然難逃藍雷的強勢進襲……看來又多了一項讓她埋怨老天待她不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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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雷和突來造訪他的表妹愛麗絲在飯廳內用餐,才進食到一半就聽見言莫童氣急敗壞的聲音由樓上傳來。
「該死的藍雷,你死哪去了?!」她怒火高張的在城堡內亂闖,依舊找不到他的人影。
聽聞她的聲音,藍雷低低輕笑著,「威奇爾,你去帶她下來,她是個路癡,找不到樓梯下來的。」
威奇爾也露出會意的笑容,「是的,爵爺。」
「她是誰?」愛麗絲豎起防備心問道。
「一個迷人的小傢伙。」想起她,藍雷的心就漲滿無限的喜悅。
瞧藍雷一臉沉浸在愛情海的模樣,愛麗絲腦中的警鈴倏地大響。
她不曾看過他為哪個女人如此癡迷過,就因為這樣她才能放心的任他在外頭拈花惹草而沒採取什麼行動,因為她始終堅信到最後他還是會選她為妻,這樣才不會壞了他們法柏森斯家族的血統,可,現在她不這麼認為了。
「原來你躲在這!」由威奇爾領路到飯廳的言莫童,一看到他,二顆眼珠霎時迸出驚人的火焰。
「我沒有躲。」他含笑的注視著即使是生著氣,卻仍然美得驚人的言莫童,他對她伸出手,「過來。」
她不是因為他的話才走過去,而是她本來就要走過去教訓他。
她走到他面前站定,用食指氣憤的指著他,「你這個混球,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叫什麼?」
「什麼?」他從她的腰際一勾輕摟她人懷,無辜地問。
「強暴!」她因生氣而忽略了他的動作,只是一味的想指責他的行為,「你強暴了我,你這該死的混球!」
這下叫她以後怎麼嫁人?她拿什麼臉去面對其他人?!
她的幸福到底在哪啊!老天!
「我以為你也樂在其中。」他曖昧的提醒她。
「我……我只是……只是……」瞬間全身血液全往腦門裡沖,她漲紅箸臉支吾的說不出話來。
「我早說過你會喜歡的。」他拉下她的頭就要吻上她。
「你還敢吻我。」她及時躲過他的吻,「我在和你談重要的事,你可不可以正經點。」
「想和我談什麼事最好是在床上,因為那是我的弱點,不管你要求我什麼,我都會答應的。」他暗示性的對她眨眨眼。
「見鬼啦!你以為我還會讓你得逞第二次?」她冷眼斜睨著他。
昨天是她失常,現在的她早已恢復,她不會冉任他佔盡所有便宜後,還變本加厲、食髓知味。
「當然會。」他自信滿滿,「你別忘了,昨晚的你多熱情。」
「住口!」她惱羞成怒地大嚷。
「雷,不幫我們介紹一下嗎?」愛麗絲突然開口打斷他們。
聽見她的話,藍雷敏感的察覺他懷裡的人兒顫抖了一下。
「莫兒?」
她臉色略白,「沒什麼,我只是聽到她說英文,老毛病犯了。」
藍雷若有所思的睇了她一眼才開口:「莫兒,我們也正在用英文交談,你沒注意到嗎?」
聞言,言莫童腦袋中恰似一顆炸彈轟過般,炸得嗡嗡作響。
她錯愕的迎視他的黑眸,經他提醒才猛然驚覺確有此事。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可以和藍雷用英文溝通卻沒事的?
她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她對英文的過敏根本還沒好,否則她剛才聽到有人說英文身體不會不舒服,可是……她要如何解釋她對藍雷說的英文不會過敏的事?
看她自己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藍雷就知道她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笑著輕拍她的美顏,「好了,別再想了,以你的腦袋再想一百年也想不出答案的,少折磨你的腦袋了。」
「胡扯,我很聰明的。」她抗議。
「不過比平常人迷糊了些而已。」
「才沒有,我頂多是有一點迷糊,一點而已。」
「那你的一點絕對比別人的一點還來得大多了,是不是?」他又調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