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爺,你不可以!」
辛初憐著急地想退到上官見陽碰不到的地方,不過他似乎不打算讓她如願。
「你說我不可以什麼?」不理會她逾矩的拍打他的身軀,此時的地只是自顧自的解開她的衣扣。
辛初憐見他不顧鬆手,急得像什麼似的,拚命地想要往後退,但手又被他箝制住,根本不能動彈,由不得她不要。
「少爺……請你讓我出去,我以後會小心的。」她以為上官見陽是為了她剛剛的過錯才會這麼捉弄她。
「如果我不放呢?你又要如何?」在他冷魅的眸光中閃過一絲詭譎,知道他的人都明白這正是宣告他內心邪惡因子的釋放,辛初憐很不幸的成為他回台灣後相中的第一人選,他要她來滿足他。
「不是……少爺,我不是,我是傭人……」辛初憐急得落下淚,淚眼迷濛地著著上官見陽,恐懼爬上她心口,壓得她每條神經繃得死緊。
辛初憐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上官見陽身上的古龍水及男人的味道令她有些昏眩,而從小到大從未接觸過男人的她,被這樣摟在男人懷中還是第一回,更何況還是對她而言是危險份子的少爺。
她毫不自覺她現在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任何男人見了皆會心動不巳。大張的眼含著淚水眨也不敢眨地看著上官見陽,而她的手柔弱無骨地令人愛不釋手,上官見陽用拇指在她手腕處來回地撫摸,逗得她更顯緊張。
衣服被解到一半,清楚地瞧見裡頭的白皙,曲線優美的頸項,纖細得彷彿他一手便能將之扭斷,而她若隱若現的胸更是媚惑他的眼。見她不再反抗,上官見陽大膽地用手在她唇上游移,並滑向她胸前,一探那片飽滿。
他的手不安分地把玩著她胸前的柔軟,對於它的觸感感到滿意。而辛初憐長這麼大從沒被人瞧見自己的身子,更別說被人摸胸部了。
就算這人是少爺也不能這麼待她,管家只說姨夫人要她做好分內的事,幾年後就可以離開上官家,管家沒說要這麼聽從少爺的行為。於是她趁他不注意時張口咬了他的手臂,直到她口中嘗到血腥味道,才鬆開口;此時的她眼中有著反抗、更有不安。
咬緊牙等著少爺生氣的一巴掌揮下來,她早已習慣反抗後的結果,只是這次她等了好久,卻遲遲未見少爺有所行動。
「咬我?沒想到上官家的傭人膽子這麼大,連主人都敢反抗,嗯?」上官見陽漫不經心的以唇舔敵掉血漬,眼睛則饒富興味地盯住她不動的身子。
辛初憐不顧說話,說得再多也沒有用,咬都已經咬了,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她並不後海得罪他。
「不說話代表默認了?」上官見陽的征服欲被她給激起,而這股高張的慾望只有她才能熄滅,他打算看她要花多久的時間來安撫他的情緒。
寂靜一時充斥在兩人之間。
在她還來不及說話時,上官見陽已經將她沾有他血的唇給咬住,粗暴地在她唇上蹂躪,逼她記住他的味道、他的氣息,同時還霸道地不允許她躲避,將他的吻全部接收。
最後,他在她胸前狼狠地印上一個吻痕,當作是對她的懲罰。
「放心,我會讓你還完上官家的債務,而且不用每天這麼辛苦的工作,只要你讓我高興,我會放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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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官見陽的霸道行徑,辛初憐整整慢了半個鐘頭才回到廚房。
「你以為現在幾點了?」一進廚房,她的手立即被江管家擰按住,而籃子也跟著掉落,痛得她眼淚在眼眶打轉。
「說!你去哪裡了?」江管家一副不善罷罷休的氣勢讓她不住的搖頭。
「沒有,我一直在書房工作。」她快速地彎下身去撿落在地上的窗簾,想抬頭告訴管家她沒有騙她。
只是所有的話尚未說出口,在她彎下身的同時,一道力勁強大的鞭子馬上往她的身上揮去,讓她險些站不穩身子。
「啊……」她趕緊用手摀住嘴巴,不敢讓聲音逸出。
「在書房?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江管家用力地讓鞭子再度落在她身上,所揮打之處像火的過般地燒疼。
江管家揮了數來下後才勉強裡手。「把這些窗簾送去洗。」
聞言,辛初憐才趕緊收好窗簾,飛也似地衝到外面,不敢耽擱的將這些窗簾送去給清洗家飾的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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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森很盡實地沒讓人打擾少爺,但見辛初憐奪門而出時的驚慌表情,他大概猜得出少爺對她做了什麼,不過他不會插手。但他阻止了其它兩位少爺的好奇心,逼得他們無趣地離開上官家,算是對她的一點補償。
而在房裡的上官見陽則是一逕地喝著酒,從剛剛辛初憐跑出去後,他就這樣坐在沙發上喝酒。
一想到她那副憐弱無助的模樣,再想到自己無情的欺凌,心中那股殘暴更是激昂。他悶不吭聲地喝著酒,心中很明白,辛初憐已引起他全部注意力,不管她是傭人、是個才十八歲的女孩,反正他看上她了,她必須取悅他,除非他不要她,否則他不會讓她走的。在上官家沒人敢抗拒他的命令,更何況她這欠上官家一筆錢,他不相信憑她一個女孩家,可以在短時間內籌到三百萬元,那對她而言根本是天文數字。
而且她身上還有他的印記,想到這裡,他才放鬆心情地笑了,是的,她該是他的女人,而他要她來眼侍他。
當他飲完手中的酒,魅森剛好進人書房。
魅森像個影子般如常地站在離上官見陽一段距離的地方,而上官見陽則是開始他一天的工作,他想要重整台灣的事業,美國那邊則由他每天以電腦遙控。
此刻的書房安靜無聲得只聽到電腦按鍵的聲音,只伯連一隻蚊子的叫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