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靜彤怯怯地拂著他,下意識地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因為……因為我害怕,我已經習慣自己一個人睡,我怕…而且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杜庭淵按撩住因她無心的動作所挑起的慾望,溫柔地道:「這是很正常的,而且也是你必須適應的,你得習慣我的存在,我不認為逃避幾天對你會有幫助,事實上,我認為我們愈早開始愈能幫助你進入情況……」
話說到最後,已變成沙啞的低喃,望著她泛水光的粉嫩唇瓣,他忍不住俯下身攫住她柔軟的櫻唇。
「嗚……」褚靜彤心慌地瞠大眼眸,注視他霍然逼近的深峻五官,兩手無助地揪緊身下的床緞。
他舔吻著她的唇,緩慢地朝著她的口舌吞吐著灼熱的氣息,最後直探進她的檀口,汲取她的甜蜜。
她驚嚇地喘息,連忙閉上眼睛不敢看他,但閉上眼睛後,她的所有知覺卻更加敏感;令她感到意外的,她竟不討厭這後與唇親密接觸的感覺。
片刻後,他終於放開她的唇,精亮的黑眸一瞬也不瞞地盯著她,「你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呀,由此可見,你沒有自己提象中那麼的害怕。」話說至此,他略微停頓了一下,望著她因方才一吻而微顯蒙眈迷離的水眸,他的眼更趨黯沉,閃動著慾望的光亮。
「我不以為今天晚上我能忍得住不碰你!」他沙啞地低語。
褚靜彤教他那雙盛滿慾望的深速黑眸盯得全身發熱,「可是……可是我並不瞭解你呀!」她掙扎著,困難地擠出一句話來。
「你不必瞭解我,只要愛我就可以了。」杜庭淵急促又熱切地低語:「我說過,我要你全心全意、毫無保留的愛我!」
說話間,他的大手來到她睡衣的領口,迅速解開扣子並一把扯下她的睡衣。
霎時,一片柔膩雪白的肌膚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挑勾著他所剩無幾的自制力。
褚靜彤嚇得驚呼一聲.舉起雙手想遮掩自己裸露的身體,無奈杜庭淵的動作比她更快.緊緊壓制她的雙手置於她頭頂上方。
「別……別這樣,我真的好害怕。」她懇求地低語.美麗的眼眸中有著孺濕的水霧。
「別怕!」他柔聲安撫她,「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語畢,他又低頭吻住她,雙唇極盡纏綿排惻地舔吮著她,誘惑逗引她微啟唇瓣,然後立即長驅直人,探索她口中的溫暖柔滑,吸吮她的甜蜜,熱切地與她的唇舌交纏。
他吻得她一顆心彷彿要跳出喉嚨似的,讓她忘記了她的恐懼、她的畏怯和退縮,頭暈目眩得無法抗拒。
她的唇是如此柔軟甜蜜,竟讓他沉醉得不能自己。杜庭淵驚詫地想著,他雖不是風流人物,但也不是柳下惠,也曾經歷幾段露水姻緣,卻從來不曾有過此刻的迷亂感覺。
當他移開雙唇,褚靜彤隨即努力的喘息呼吸著,因為她簡直被吻得快要窒息了。
她顫巍巍地掀動眼睫,想要自迷茫的意識中睜開雙眼好讓自己清醒些,卻沒想到甫張眼,即教一雙飽含火焰的眼眸給牢牢鎖住,她震駭地趕緊又閉上了眼。
杜庭淵啞然失笑地望著她逃避的傻氣樣子,勾魅人心的目光揉進幾許溫柔的愛鄰,「看著我!」他輕柔地命令著,低沉的嗓音裡帶著幾許寵溺的笑意。
褚靜彤無法違拗地緩緩睜開雙眼,像只膽怯的小白兔似的的,無力地瞅著他。
杜庭淵因她嬌茬柔媚的楚楚神情,胸口忽然升起滿心柔情蜜意;他從沒想到自己的心也能這般的柔軟善感,身下這個小女人對他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了!
「放鬆身體,把你自己完全交給我,不要害怕。」他在她耳畔呢喃哄慰著。
旋即,他帶著烈焰的大掌撫上她雪嫩細緻的嬌嗣,一寸一寸地游移,感受著她柔軟肌膚所帶來的銷魂觸感,火熱的渴望此刻正在他的血液裡猛烈流竄,威脅著要吞噬他!他仍極力隱忍著,希望能讓她得到和他同樣的歡愉。
他溫柔地將她拉向他,讓她纖細的身子緊貼著他結實的胸膛,心貼著心體溫互相傳遞著。
接著,他把臉埋進她胸前的溫暖中,輕輕地來回摩動,然後唇手並用地愛撫著,讚歎著她美麗的胸脯。
褚靜彤只覺全身忽冷忽熱,心跳愈來愈大聲,在她耳邊鼓噪著,她簡直癱軟得有如一團泥,任由他的唇舌和雙手在她身上製造出一串串激情的火花,隨心所欲地挑弄、探著。
杜庭淵可以感覺得到她動情的顫抖,於是抬起頭來,望著她已然紅艷艷的嬌嫩臉蛋,眸光也隨之更趨深濃,忍著強烈的慾望;隨即又俯下頭,讓他的唇沿著她細緻的粉嫩婉蜒而下,他的吻細碎地落在她的頸項之間,徐緩而輕柔,每一寸肌膚都不願放過地舔吮著。
隨著他的唇,他的大掌也爬上她柔嫩的胸脯,緩緩地愛撫著。
他的撫觸如一道烈焰燒灼.炙燙的感覺蔓延,傳遍全身,讓她忍不住低吟。
就在她難受地蹙起黛眉、呼吸狂亂的時候,杜庭淵倏地直起上半身,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身上僅存的衣物;他的視線卻始終不曾離開過她潔白晶瑩的嬌軀,閃爍的黑眸似欲吞噬她的一切,帶著幾分掠奪的野性。
然後,他再次俯身覆上她,讓兩人的肌膚相貼,感受著強與弱、剛與柔、男與女的完美契合……
「放鬆自己,我想擁有全部的你……」
他分開她修長的雙腿.試著輕輕探入,這動作立即引起她的驚慌。
「不要!我真的不行!求求你!」她是真的害怕。
「別怕……」他在她耳邊低語:「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褚靜彤不斷地瑟縮、顫抖著,卻仍躲不討他的堅持佔有,她不禁低呼出聲:
「痛…。」
他心疼地擁住她,暫時停止動作等待她適應他的存在,並且不斷地撫弄著她的敏感處,逗得她從恢泣轉為低吟,緊皺的眉頭也因而稍稍纖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