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害怕自己會傷了她的原因嗎?她恍然了梧,原本還有些畏怯的心,頓時全轉成對他的憐惜和柔情,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他如此激狂而無法控制的行為?
她認真地思索著,卻教他一波強過一波的狂吻攪得頭暈目眩,神智頓時一片混飩,只能完全地放開自己,任由他恣意索求。
杜庭淵進一股洶湧的熱潮和迫切佔有的需要給拉著,讓他想停也停不下來,他的手自有意志地爬上她的用閒,飢渴地握住她那份起、誘人的乳峰,然後以食指觸弄其上美麗的頂端。
褚靜彤無助地低吟,雖然她很想幫他、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突變的狂野激增,她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
他不斷地挑弄著她的乳房——握住又鬆開,不斷的繼續揉捏搓壓,直到她無法忍受地呻吟起來。
「你是屬於我的!你是愛我的!知道嗎?」他突然像個陌生人似地盯著她,眸光犯而狂亂,自言自語地宣示著,彷彿和誰賭氣似的用力。
「我要你親口說出來,說呀!」他已喪失理智,蠻橫地命令,和平常斯文優雅的模樣相去十萬八千里,簡直判若兩人。
褚靜彤勉強睜開眼瞅著他,她隱約感覺到他這不正常的激狂行為和他宣稱的不舒服有關,但此刻她無計可施,只能軟語地安撫他——
「我是屬於你的,我是愛你的!」奇怪的是,當她說出這些話時,竟是如此的自然,彷彿像在陳述事實,而沒有半點的勉強。
聽到她的回答,他滿意地扯唇一笑,邪肆地模樣讓褚靜彤不禁看呆了……他真的變得很不一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沒給她思索的機會和時間,杜庭淵猛地抬起她的腰,急躁地將她的兩腿分開。
「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他像個爭得心愛玩具的小孩似的,得意地咧嘴一笑,然後在慾望的驅使下,狂野的進駐她體內。
褚靜彤因這突來的舉動和強勁的力道而驚呼出聲,旋即她咬著唇,雙手揪緊身下的床單,並且弓起身來迎接他的衝擊。
他不間斷地壓力往前驅策由使她由喉間吐出一連串的低吟,呢吹的軟語刺激他更加深人地馳騁於她體內,不斷地深人、深人……
在他的驅策下,她的軀體就如同一根纖細的蘆葦一樣,在狂風中抖動不已,完全照他的要求來滿足他。
漸漸地,她竟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和滿足感,彷彿多年來對於愛的缺乏和孤單于此時都獲得補償,獲得圓滿。在這一刻,她知道自己是真心愛著他的……
激情過後,她嬌喘不已地躺在他強而有力的身軀下,疲憊柔弱地閉起眼睛。
杜庭淵彷彿也已經從那一場熱烈的縫絕中獲得經解,不尋常的燥熱症狀也已消失。
清醒之後,他沮喪地握住身旁的被單,然後低頭看著褚靜彤,當他的視線一接觸到她胸前淡紫色的瘀痕時,他的雙眸掠過一絲懊惱,俊逸的臉龐淨是自責、侮痛的神情。
「靜彤……」他聲音戰慄地叫著她的名字,「很抱歉傷了你,這是我頭一回對待一個女人像一個……我的行為豫野獸一般……」他表憎痛苦地說,卻又不知該如何向她說明;他已經許久不曾發病了,為什麼今天會突然發作,而對像還是他一心想呵護的她?
褚靜彤慢慢張開眼睛,微弱地扯開一抹笑,安慰他道:「不,你沒有弄傷我,我只是覺得疲倦、渾身無力罷了。」她勉強抬起手輕撫他糾結的濃眉。
杜庭淵心疼地抓住她的小手,不住地輕吻摩蒙著,哨響自語:「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我已經完全好了……」
杜庭淵隨即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楞了一下,沉默好一會兒,並有意地迴避她關切的眼神。
褚靜彤可沒漏掉他的話,她睜著眼,清澈的眸定定地盯住他。「你……沒有話要告訴我嗎?」她想知道他剛剛究竟是怎麼了,那是一種病症嗎?
杜庭淵微瞇起眼,然後撇嘴,別開眼,「役事,沒傷到你就好。」他淡下口氣,有點戒備地道。
沒有解釋,更沒有回答,他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地保持沉默。
褚靜彤垂下眼,緊鎖眉頭,她可以感覺到他有事瞞著她,不想讓她知道,而且還是跟他方才失常的反應和舉動有關;他不肯告訴她原因,是因為他覺得以他們倆的關係,還不以讓她知道剛剛那是怎麼一回事吧!這個突如其來的認知竟讓她感到心痛,非但如此,她的胸口還夾雜著一抹莫名其妙的鬱悶酸楚。
她不禁縮起肩膀,拉過薄被益住自己赤裸的身體。沒情,他們畢竟是因為利益關係才結合的,他想娶的人甚至是姐姐而不是她,雖然他並不知道當年給予他溫情的小女孩正是她!
因此,他的避而不答是可以理解的,她又何苦為此而感神傷?
杜庭淵轉過頭,看到她蒼白的臉,他抿緊嘴、使起眉頭,再一次無聲地咒罵自已。
「方纔那只是我一時失常的情緒反應。」他突然解釋,然後用力呼出一口氣,伸手煩躁地爬了一下頭髮。「我……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我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
這已經是他吐露的最極限了,他還不想讓她知道他異常的生理和心理變化是一種精神方面的疾病;事實上,他已經許久不曾發作了,經過心理醫師的治療,以及自我調適.重整的結果,他以為他再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反應,但為何在她面前,他竟控制不住地又發生這樣的事情?
關於他這個奇怪的心理疾病,只有他的小叔以及他的二位至交好友一一宋天磊和凌震宇知道,至於不想讓褚靜彤知道的原因是——他怕嚇壞她,怕她會因此對他心懷用懼,甚至離開他!
褚靜彤看著他為難、困擾的傷神模樣,溫柔地沒追問下去,也許真有那麼一天,他會對她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