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開門,杜庭淵隨即走到特靜彤身後,摟著她寵溺:「一切都談妥了,再過幾天我們就可以搬進來。」
褚靜彤微笑地點點頭,教他溫柔而深情的眼神給迷住,一顆心忍不住怦怦然的跳動著;此時,她突然有一股衝動想告訴他,她才是他執意尋找多年的那個小女孩!
「你們剛剛都聊了些什麼?」宋天磊開口問道,讓褚靜彤整個人忽地清回過來,並打消方才湧上的念頭。
「當然是說女孩子家的悄悄話,你不能聽的。」季曉涵給他碰了個釘子。
「不說就不說。」宋天磊無趣地聳聳肩,一邊嘟咕著:「可別孝壞了路彤!」
「死天磊,你說什麼?」季曉涵不悅地低吼,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沒什麼!」宋天磊咋咋舌,趕緊一溜煙地奔出房間。季曉涵可沒那麼容易就罷休,鼓著紅紅的腮幫子,隨後追了出去。
褚靜彤和杜庭淵不由得堯爾地相視一笑。望著他溫柔地人心動的笑臉,她在心裡暗自決定,終有一天,她會告俄,那個端水給他、安慰他的小女孩是靜彤;而巳她還要告訴他——她愛他!
一個星期之後,褚靜彤和杜庭淵順利地搬進新家。
這一個星期以來,杜庭淵放下公事,帶著她去選購一些傢俱,特地將別墅內部的規畫和布正做了番小小的更動,捨去多餘的資飾,讓屋裡別具一種清雅而淡的味道。
這天,送走特地來為他們賀喜的好友們,褚靜彤略感疲勞、半坐車臥地窩在沙發椅裡,一邊半瞇著眼看著眼前溫馨典雅的客廳,心頭不由得升起一股暖融融的滿足感。
她從小就幻想著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有個愛她的人;不想再面對大媽無聲的怨恨和父親無力的歉疚眼神。今天她的夢想成真,而這一切全都是杜庭淵賜予她的!
結婚一個多月以來,他待她如珍寶似的谷寵、呵護著,他的多疑和強烈的獨佔欲偶爾會讓她大感吃不消;為此辦了支行動電話後,他每天總要打個五、六通電話給她,她哭笑不得,但這一切她都甘之如怡,因為她愛他!
思及此,她緩緩地閉上雙眼,唇邊不由得浮起一朵溫柔動人的笑花。
杜庭淵走進客廳裡,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幅令人心動美麗畫面。
她的長髮披垂,她的腳半擱在沙發上,濃密的眼睫垂覆著,唇邊泛著一抹甜美的笑意,彷彿正做著好夢。
他走到她面前,在她身旁坐了下來,兩手環住她的腰,下巴擱著她柔細的用發,讓她倒在他胸懷裡。
「想到了什麼,笑得這麼開心?」他在她耳畔低語,據的氣息挑動她敏感的肌膚,帶來一陣搔癢。
她忍不住輕笑出聲「沒什麼,我只是覺得自己好幸福!」她並沒有睜開眼,如扇的羽區輕微地問動了數下,粉嫩的唇瓣彎成一派誘人的甜美笑意。
杜庭淵寵用地笑了笑,低頭輕輕啄吻她美麗的眼眸,「我要給你的不只這樣!」他沙啞地低語,一邊伸手撫上她小臉,感覺著她溫潤如玉般的膚觸。
褚靜彤開心的笑了,緩緩地睜開雙眼,晶亮的眼眸無限地凝視著他。
「你…你對我太好了,我怕自己會變得愈來愈貪心。」她輕聲道。
「你是我的妻子,我允許你貪得無厭。」他柔聲回道,黑眸目不轉時的凝視著她,讓她清楚的看見在他眼的慾望。
她被他熱烈的眼神瞧得滿臉通紅.趕緊垂下眼瞼,在心裡暗忖著,現在也許是讓他知道真相的好時機。
她試探性地問:「娶了我之後,你曾後悔過嗎?」有些事她得先弄清楚。
杜庭淵此時停下手邊把玩她秀髮的動作,輕輕佻起她下巴,研究似地望著她,「為什麼這樣問?」
褚靜彤回送著他探索、研究的犀利目光,暖困地進:「因為…因為你原來想娶的人是靜萱,我只是你退而求其次選擇,不是嗎?」
「你是這樣認為的?」他咪著眼,平著聲調問。
「我……我們畢竟是因為利益關係而結合的,我怕你……終有一天會後悔。」她鼓足勇氣,一古腦兒地說出的心裡的恐懼,她要先確認他對地是否真有感情,而不願用的小小插曲留住他的心。
沒想到他卻誤會她的意思,「你後悔了嗎?」他抿著唇,不悅地沉聲道:「別忘了你自己曾說過的話!這只婚約是永久的,你沒有後悔的餘地。」
褚靜彤怔怔地看著他做出發怒的材增,好半晌後,慌張說出一句話來:「你、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從來沒有後悔的念頭……」無辜的眼眸裡閃著一絲晶瑩的淚光。
她那柔弱、焦急的表憎挑起了他的感覺,火熱的慾望也忽地甦醒過來。他閃電般地捧起她的小臉,如鷹隼般準確地槽捉住她的粉嫩的唇瓣。
「不——」她心慌意亂的掙扎起來,她還有話要告訴他!她的拒絕更引起他的不悅,他沉下臉,將她接得更緊,時放時緊地在她身上游移摸索。
「你……你先聽我說,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訴……」她勉強掙出他的唇,喘息地說。
「我現在不想聽,也不想說話!」他專制地回道,隨即欺身吻上她嬌嫩的後出,並將他放倒在柔軟的長沙發椅.
褚靜彤努力地想再說些什麼,然而,在杜庭淵狂肆的路下,她根本無法官語,微微開啟的朱唇只能無助的接受灼熱的氣息;他的大手狂野地在她身上探索,撩撥著奇異的感覺。
緊接著,帶著火焰的大掌俐落地卸下彼此身上的束縛。
褚靜彤驚愕地瞠大眼,這裡是客廳呀,他怎麼能這麼樣?
「別……別在這裡……」她輕聲抗議著。
杜庭淵只是粗歎地低笑了數聲,兩手恣意地滑過她瑩白嫩的肌膚,輕微細緻的愛撫令她無法克制地戰慄不止。
他滿意地包著她無法抗拒的顫抖模樣,心中暗付著,得早些讓她懷有孩子,藉以絆住她的一生,讓她再也沒有思去想那些莫名其妙、他不愛聽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