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小臉一白,微蹙秀眉,輕聲地道:「八阿哥若仍是為了皇上指婚一事而怪罪我,
冷月無話可說,這事確實非我所願。」
她這番話更激發了他陰騭的怒氣,他上前一步,突然抓住她,手勁之大幾乎要將她
捏碎似的。
「別裝作一副無辜的清高模樣,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他從齒縫中逼出話來。
冷月抬起眼望住他,看見他眼中明顯的輕蔑和鄙夷,心頭突然一陣絞痛……
「我……我沒有!」她忍不住想解釋。
「你還敢說沒有?」他冷哼一聲,眼神更冷,「你外表看似無爭無求、清冷孤高,
實則滿是心機、詭計。芷菁已將你們之間的事情全說給我聽了,我倒要聽聽你作何解
釋!」
聽見他殘酷傷人的話語,冷月絕美的臉蛋一片蒼白,全身的血液彷彿在瞬間被抽離,
讓她頓覺冰涼不已……
「為什麼不說話?讓我說中了是吧?」他冷冷地嘲諷。
冷月疲憊地閉上雙眸,已不想再多加辯解。
「八阿哥既然認定了冷月藏奸,又何必要聽什麼解釋?況且,無論我說什麼,你根
本不會相信的。」
永琛眸光倏地一沉,魅惑的唇角勾起一抹沉冷的陰笑,「好個伶牙俐嘴!」他突然
捏緊她,驟然使力,粗魯地將她一把扯至眼前,故意弄痛她。
冷月不吭一聲,只是閉緊雙眼,緊咬著下唇強忍著。
見她如此倔傲、不喊痛也不求他,反倒更激起他的怒氣。
「皇阿瑪告訴我,那日你在我這裡歇息了好些時候,說這事若傳了出去,你的名節
有損,所以這樁婚事我不得有異議,這事難道不是你向寧妃娘娘哭訴的嗎?」他寒著聲,
一字一句指控著。
冷月倏然睜開眼,喘著氣道:「我沒有……那天的事,我一句話也不曾向姨娘提
起!」
「是嗎?」他冷笑,盯住她的眼神變得殘忍,「既然我已背上這樁罪名,何不就讓
它變成事實!」他別有用意地嗤鼻道,眸光閃過一抹邪肆的掠奪幽芒。
冷月教他邪魅囂狂的眼神給瞧得心驚膽戰,她可以感覺得到他亟欲傷害她的意圖。
「請你……放開我,我要回府裡去……」
「回去?」他嗤笑一聲,非但不放手,反而使力把她拉向他。
「別這樣,求求你!」冷月驚呼,所有的冷靜已不復存在,她不明白他究竟意欲何
為。
永琛握住她弱柳般纖細的腰肢,漸漸加重手上的力道,漠視她眼底泛出的痛楚、驚
惶神色。
「何必掙扎呢?你遲早是我的人!」他一手按住她細緻的下顎。逼迫她直視他,狂
戾的眼神牢牢鎖住她漾著水光的瞳眸,繼續殘酷邪佞地道:「你這麼無所不用其極地想
嫁給我,總得讓我鑒定、鑒定,你是否有資格成為我的女人!」
語畢。沒給她反應的時間,他驟地一把將她甩在炕床上,抓住了她狂亂揮舞的小手,
蠻橫地定在她的頭頂上。
冷月登時完全明白了他想要對她做什麼,「不要……八阿哥,求求你,別這樣……」
她心慌意亂地喊著,整個人都駭住了。
永琛邪邪一笑,「你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他低嘎地問著,雙目炯炯地鎖住她,
並動手去扯她的衣襟。
冷月瞬間完全怔住,他那熾烈的眸光裡有著什麼教她不能明白的東西,震懾住她的
魂兒……
剎那間,她完全忘了有一隻灼熱的大手正在拉扯她的前襟,且停留在她身上曖昧地
揉撫著,反覆搓揉著她胸前的軟丘……
那大掌突然竄進她的肚兜內攫住一隻挺起的柔軟——
「啊!不要呀,八阿哥……」冷月悚然一驚,兩手扭轉著亟欲掙脫。
永琛無視於她的掙扎,逕自蠻橫地拉開她的衣襟,扯落裡頭月牙白緞的肚兜,大手
粗魯地握住一隻椒乳,旋即低下頭去,銜住柔嫩的豐腴,狠狠地吸吮頂端那絲綢般的粉
紅蓓蕾……
「不要!八阿哥,我求求你,別這樣……」冷月慌亂地嘶喊著。兩手不停地掙扎,
一張粉臉急遽變紅,光滑細嫩的額上沁出了一顆顆汗珠……
再怎麼說,她也是堂堂大清皇朝的格格,謹守貞節、禮儀,如今竟教他這般輕薄、
戲弄,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驚惶。
可她是個處子,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根本不瞭解永琛對她所存的除了憤怒之外,
還有一股男女間原始的燎原情慾和本能的獨佔欲在作祟!
永琛撇嘴嗤笑,出乎意料地放了她,冷月緊抓著自個兒的衣襟,羞急地掙扎著爬到
床角,腦子裡只剩一團混亂!
永琛的雙眼閃爍著深沉的慾望,胸膛急遽地起伏,冷聲謔笑道:
「怎麼了?這回怎麼低聲下氣地求起我來了?
你的冷靜、你的清高、你的義正辭嚴到哪裡去了?」
他伸出手抓住她的腳踝,將爬到一半的她拖回床中央,跟著不顧她的哭喊,拉開她
的手、扯開她的衣襟,緊緊地將她壓抵在自己身下。
「不要這樣,八阿哥……」冷月狂亂地搖著頭,身上的氣力漸漸用盡,淚水淌個不
停,「我……我們可以一起請皇上……收回成命……」她斷斷續續、支離破碎地哭喊著。
永琛望著她淚眼汪汪卻仍美得動人心魄的芙顏,心頭猛地竄過一股濃烈的柔情,頓
時僵住身子,驚訝於自己對她異常的飢渴和莫名的狂怒!
他不該對她產生愛憐之意的,她只是一個驕矜跋扈,心機深沉的傲慢女人,他萬不
能教她美麗清妍的外表給迷惑;永琛不斷地提醒自己,今日這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怨
不得人!
可是,為什麼他會覺得心疼、不忍和難過?此刻,他竟有一股想將她擁入懷裡好好
撫慰的衝動!
見著她胸前裸露的雪白肌膚上,烙下他紅紫的抓痕,他的眸光不由得轉為不捨和愛
憐!
但當他的視線緩緩上移,接觸到她頸項上垂掛著的玉珮時,他的眸光又轉趨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