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狂情帝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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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兩縷素不相識的靈魂,儘管再赤裸無掩,也不該彼此交合!那是不對的……

  「不——」她疼得低吟,雖不是撕心蝕骨的劇痛,卻教她無法忍受。「我、我不要!」

  可是他的侵略卻不能停止,因為一旦停止,痛苦的人就會變成他!而她也會很失落……為了他的舒服和她的滿足,停不得!

  一波波愉悅夾雜持續竄升的燥熱,焚燒著她年輕的身子,也融化他如鋼如鐵的體魄,漸漸地,他們緊緊擁抱彼此,再也分不開……

  外頭的雨似乎逐漸轉小,她躲在他的懷中,無聲地哭泣……

  第四章

  漏盡鐘鳴,晨光熹微,嬉嫦睜開惺忪的雙眼,勉強撐起疲憊的身子。

  沒想到哭了一整晚,後來她還是睡著了,而且,還睡得很沉穩,沒有做惡夢,真不可思議。

  她竟然被強暴了!深呼吸幾口氣,她的心暫且平靜,或許是哭了整晚,所有痛苦和難過也發洩夠了,反正她再傷心,也挽回不了甚麼。

  當她掉下眼淚,惱恨的不僅是對方的獸行,還有她不自覺迎合的羞恥!她是接受了!否則,她應該更激烈地掙扎才是。

  嬉嫦轉頭看向侵佔她身子的男子,透過窗外灑進的晨光,她注視他臉龐的瞳眸瞬間怔愣!

  好美的男人!面如凝脂,傅粉阿郎。

  說不定這個男子是天神轉世,才有此絕美容顏,連身為女人的她都自慚形穢!

  原來,不是只有女子才能被贊為絕色,眼前這位沉睡的美男子更適合被稱喻!

  嬉嫦看傻了眼,也終於明白男人被讚賞為美,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我該恨你的。」她低聲說道:「因為你侮辱了我的清白。」

  望著他長而捲翹的睫毛,像蝶兒的薄翼般,歇止於最美的深潭邊,也只有最盈靈清澈的水潭,才配得上這對美麗的蝶翼。

  嬉嫦幻想他究竟有一雙如何漂亮的眸子?是否在他專情注視下,無人不交心?

  又想起昨晚翻雲覆雨的歡愛過程,她的雙頰不禁飛霞流轉。

  是他佔有她的身子?如果她肯承認,也就是說,她已經是他的人——

  「老天!」這究竟是她的幸運抑是不幸?竟然是一個絕對完美的男人侵犯她!

  甚至,她瞧著他俊美無雙的臉龐,竟然感到癡醉!表明了她對他心動。

  不行!她不能那麼不要臉!他是輕薄她的惡徒,她可以怨他、恨他!就是不能愛上他!

  「我、我是恨你的!」她像下定決心般宣告。

  收回戀棧的目光,嬉嫦翻身下床,寒冷的空氣不僅在瞬間接觸她溫熱的肌膚,也同時凝結她尋夫的心意,因為,已經沒必要了。

  她不再是完璧,就算認了夫婿,也是一生的愧對,她自認有錯,所以,無顏再將終身托付於誰,除非是——委身於他!

  不過,那根本不可能,她豈能開口要求他納娶自己?是她擅闖他的房間啊!後果本來就該是她自己負責……

  穿好衣服之後,她心中的冷意未退,氣候過於潮濕的關係,被大雨淋濕的衣服尚未全干,但是她急著離開這裡,也不管這麼多了。

  「唉,沒盤纏的我又該何去何從?」她搖頭歎氣,喃喃自語:「不如……我先向他借用。」

  反正她也已被他佔去清白,算是損失不少,現在她有困難,向他借助一些,應該不為過吧,至於甚麼時候償還?期待緣吧!

  在房裡四周搜索一遍之後,她在床頭發現塊玉珮,看起來挺值錢的。

  反正她甚麼也找不到,就拿這塊玉珮好了!

  「不告則取謂之偷。」嬉嫦點了頭道:「我向你借這塊玉珮,日後若有機會再見,一定還你同等價值的東西。」

  她是不可能再將玉珮原封不動奉還,等會兒就找間當鋪換取盤纏去了。

  依依不捨審視他最後一面,嬉嫦抱著複雜的心緒往房外走去。

  真是不小的風浪啊!回絕塵谷後,她決定從此不再涉足紅塵,只要能順順利利將那群孩子扶養長大,這一生,她則無所戀。

  雖然一路走來遇到不少壞事,但是她始終相信會否極泰來。

  剛打開兩扇房門,嬉嫦便立即驚見門外有人!

  「唔——」她慌張摀住口,怕尖叫聲會惹來對方的不悅。

  站在門外的不是別人,而是北庭府的大總管——孟遷。

  「你早啊!」他一臉笑意,看不出有任何歹意,反而十分親切和善。

  不過已經受害多次的嬉嫦,根本不再相信外表看起來善良的人就是好人。

  她不自主地後退一步,卻又不願意驚醒床上正在沉睡的男人。於是她的所有動作,都是輕盈且悄然的。

  「要用早膳麼?」孟遷從沒有想過這個陌生女子為何出現在主子爺房裡,他只覺得她生得漂亮,應該就不是甚麼壞人。

  「早膳?」難不成他是這家客棧的店小二,誤以為她是客人?

  有了這種想法之後,嬉嫦的態度便自然許多。「不需要了,我現在必須出去辦事,早膳就等我回來再吃吧!」

  她隨口胡謅,也不管他會不會起疑,只想趕快離開此地。

  「喔!」孟遷點點頭。

  嬉嫦吞了吞口水,道:「我……我先走了。」

  「嗯。」孟遷還是點頭,笑嘻嘻地直看著她。

  嬉嫦忐忑不安地走向門外,經過孟遷身旁時,她不禁懷疑了。

  區區一個小二哥,怎麼穿著倒像王公貴族?或者……他是掌櫃?

  唉呀!不理他了,先逃要緊。

  孟遷目送美人離去,依然不去追究她的身份,心裡只惦記著她剛才的吩咐。

  「這位姑娘配爺,剛好。」他笑。

  好美的夢。

  朦朧間,他彷彿看見情慾化為具體,遊走於他的身軀,甚至為他帶來另一種釋放的快感,幾乎捨不得醒來,因為他似乎愛上夢中所能掌握的柔軟,雖然是夢,卻真實得足以感受五內。

  北庭缺月甦醒時,已是日上三竿,這一場覺,他可是睡得又香又甜,誇張得令他身心暢然!好像已休息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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